渤???,袁紹收到天子昭書后,立刻跪地叩謝天恩。
送走了小黃門后,袁紹不禁大笑了起來,正在圖謀冀州,朝廷的旨意就來了,正是天助我也!
立刻叫來身邊的謀士共商大計,不多時,許攸、郭圖、逢紀(jì)魚貫而入。
許攸:“主公,雖然朝廷的詔書以下,但我所料,恐怕潘鳳沒有那么容易讓出冀州牧?!?p> 袁紹:“難道他敢不奉詔?”
逢紀(jì):“如今朝廷對各地諸侯的掌控已經(jīng)大不如前,想必他會奉詔,但是不會拱手讓出冀州?!?p> 郭圖:“如今主公已經(jīng)是朝廷欽點的冀州牧,他潘鳳理當(dāng)退出冀州,圖愿前往鄴城,探探虛實?!?p> 袁紹:“如此,甚秒。”
郭圖:“主公,在下立刻動身?!?p> 許攸急了:“主公,郭圖此舉乃白費口舌爾,如果主公想要得到冀州,萬不可讓郭圖前往鄴城,他一去,潘鳳必然知曉主公心虛,會助長潘鳳的氣焰,如此一來,冀州更難圖之!”
郭圖大怒:“許攸匹夫,你大逆不道,我主堂堂四世三公,此次會盟也是各路諸侯的盟主,他潘鳳不過一介莽夫爾,主公豈會怕他,我去游說,他潘鳳必然感恩戴德拱手稱臣!”
許攸也怒了:“無知匹夫,他潘鳳雖然武將出生,但奪冀州,殺韓馥,誅董卓,哪一件事不是雷厲風(fēng)行,證明此人殺伐果斷,豈能被你三言兩語臣服?”
郭圖還想說什么,袁紹大喝一聲阻止了二人,轉(zhuǎn)頭對逢紀(jì)問道:“先生怎么看?”
逢紀(jì):“幽州公孫瓚非池中魚,此刻他被劉虞壓制,豈能不想要一塊安身立命之所?
主公可以對他許諾,拿下冀州,中山、常山、渤海、河間四地歸他所有,讓他發(fā)兵攻打冀州!”
袁紹皺眉道:“難道拿下了冀州還分他一半不成?”
逢紀(jì)笑了:“非也,只要公孫瓚起兵,主公便可派遣公則去鄴城了,此刻冀州北有公孫瓚,東有主公,西北有白波賊與黑山賊寇,正是腹背受敵之時。
讓公則對潘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必能兵不血刃拿下冀州,而此刻公孫瓚尚未動兵,何談瓜分呢?”
袁紹眼睛一亮:“妙哉!”
許攸望著逢紀(jì)那得意的笑容,眼神冷了下去。
而郭圖卻笑道:“元圖先生妙言,比那無知的山野匹夫強(qiáng)上百倍!”
許攸大怒:“你...”
卻被袁紹給阻止了:“休要多言,就依元圖所言。
許攸,吾派你前往北平,說服公孫瓚!”
“諾!”
許攸不情愿的同意了。
“元圖!”
逢紀(jì)作揖道:“臣在!”
“你去告訴顏良文丑,整備三軍!”
“諾!”
“公則!”
郭圖:“在!”
“你做好準(zhǔn)備,隨時快馬前往鄴城,一定要說服潘鳳!”
“諾!”
吩咐完這些,袁紹滿意的笑了笑。
幾日后,北平,公孫瓚見到許攸。
“公孫將軍,我主已是朝廷任命的冀州牧了,久聞將軍驍勇無敵,特命在下前來斗膽相邀,共治冀州,事成之后,我家主公愿意將中山、河間二地讓將軍治理,還望將軍三思?!?p> 公孫瓚想了想:“袁本初的意思我已知曉,但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請先生請回,我去請示劉州牧后再行定奪!”
許攸有些不悅,你公孫瓚從來就沒有把劉虞放在眼里,此刻居然說要去請示他,哄騙誰呢,只怕是沒看上這兩地了。
“將軍說笑了,劉虞雖是幽州牧,但天下誰人不知,在這北平,還得聽將軍的,何來請示一說呢?”
公孫瓚笑了笑:“先生哪里的話,瓚在劉州牧手下,欲動三軍,肯定要請示州牧的,否則,豈不成了叛賊不成?”
許攸盯著公孫瓚看了一會:“將軍直言吧?!?p> “潘鳳已經(jīng)是朝廷任命的青州牧了,不日便會離開冀州,屆時這偌大的冀州就是袁本初的,為何還要來找在下,不是多此一舉嗎?”
公孫瓚不傻,袁紹得到了朝廷的旨意統(tǒng)領(lǐng)冀州,為何還要來找自己幫忙,還送兩郡之地,真有那么容易?
許攸見公孫瓚沒有那么好忽悠,嘆了口氣:“公孫將軍所言不錯,但潘鳳何許人也,此人豈會拱手讓出冀州,所以需要公孫將軍相助了?!?p> 公孫瓚搖了搖頭:“潘鳳手下有田豐沮授,皆為能臣,還有張郃高覽,也是勇冠三軍,袁本初沒有把握對付,本將也不愿趟這渾水,先生還是請回吧?!?p> 許攸急了,原本諫言就被袁紹呵斥,如今沒有成果回去,指不定要如何呢。
可是公孫瓚已經(jīng)下令逐客,一旁的虎賁走了過來,對著他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在看公孫瓚這只老狐貍,已經(jīng)閉目養(yǎng)神了。
“公孫將軍,三郡之地如何?”
公孫瓚不為所動。
許攸咬了咬牙:“四郡之地!”
他原本想著兩郡之地就能談下來,回去不免會受到袁紹的褒獎,可如今的形式,只怕不全盤托出,就要無功而返了。
公孫瓚這才睜開了眼睛,對著手下示意退下。
然后笑呵呵的邀請許攸坐下:“先生這是說什么話?!?p> 許攸吸了口氣平復(fù)心情,公孫瓚性貪如狼,不過還好,總算談下去了。
“將軍,如果事成,中山、常山、渤海、河間歸將軍管轄!”
公孫瓚依然搖了搖頭:“在加一個安平!”
許攸起身道:“將軍,在下是帶著誠意而來,可將軍卻如此作為,告辭!”
公孫瓚望著許攸離去的背影笑了,如果是韓馥當(dāng)這個冀州牧,我一定助力,可現(xiàn)在是潘鳳,與其相助,還不如坐山觀虎斗,冀州,早晚是我的!
鄴城內(nèi),蔡文姬住處。
這幾日來,她的情緒緩過了一絲,愿意開口交談了,潘鳳得知,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來,厚顏無恥的找蔡文姬教他識文斷字,美名曰加深感情。
蔡文姬起初不信潘鳳不識字,因為這貨引經(jīng)據(jù)典出口便來,還聽沮授先生說過,潘鳳的文采不差。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這等妙言出自他口,現(xiàn)在居然來求學(xué),讓她如何相信,但耐不住潘鳳厚臉皮求學(xué),只好指點一二,但她卻發(fā)現(xiàn),潘鳳居然極其好學(xué),一點都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讓她半信半疑了起來。
就在這時,陳宮急急忙忙的走來:“主公,在下有要事稟報?!?p>
深海木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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