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俊再次盯著鼠目男孩。
“法制社會容不得你們尋釁滋事?!笔捒〈蛑@口的官腔,他要再落實自己見義勇為證據(jù),“現(xiàn)在向這位女士道歉,否則你們別想走,等治安官來處理吧?!?p> 他義正辭嚴,大義凜然。
這是大義,如果雙方真的鬧進了治安局,即使鼠目男底蘊再厚,認識里面的官員,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枉法,否則,視頻往網(wǎng)上一放,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給你逼臉了是不是?”
鼠目男孩在蕭俊的胸口推了一把,他沒反擊,還就勢向后退了兩步,他要把正當防衛(wèi)的證據(jù)落實了。
對,是見義勇為加正當防衛(wèi)。
“蕭俊算了,我們走?!毖ЬШε率捒〕蕴?,拽著蕭俊的胳膊向后退,一邊對鼠目男孩嗔道,“你們別過分啊,沒有王法了嗎?”
“屁個王法,世道變了,異獸都滿街跑了,還王法,王法你麻勒個逼,腦袋讓門夾了吧?!笔竽磕泻虖埖幕亓司?,然后指向路邊圍觀的人群,“看看,看看,一個個都不知道怎么活了。”
他的話引起了眾怒,人群中有人喊道:
“一起削他?!?p> “削他們。”
一個小地痞從隨身的包中拽出一根三節(jié)棍,用棍子指的聲音發(fā)出處。
“麻痹的,誰?誰在叫喚,有種出來?!?p> 蕭俊沒理會那邊的事,繼續(xù)對鼠目男孩道:“向她道歉,否則別想走。”
“你麻痹的?!笔竽磕泻⒈粡氐准づ?,他抬腳踹向蕭俊,口中喊道:“削他?!?p> 這時蕭俊動了。
他帶著薛晶晶向右閃,速度極快,然后將踉蹌的薛晶晶的手從他的胳膊上扒拉下來,向前跨出一大步,右手一招“太乙手”第一式,閃電般的擊打在鼠目男孩的腮幫子上。
砰!
一聲脆響。
鼠目男孩被擊飛了出去,在空中飛行了兩米左右掉在了地上,然后在大理石地面上向前滑行一米多,到了一眾吃瓜群眾的腳下。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混亂中,有人趁機在鼠目男孩的身上狠踹了幾腳,直到此時,鼠目男孩憋在嗓子眼的慘叫聲才傳了出來。
可見蕭俊那一記“太乙手”直接把他打蒙了。
說時遲那時快,在鼠目男孩被擊飛的同時另外四個小地痞的拳腳和三節(jié)棍已經(jīng)砸向蕭俊。
蕭俊的身形彈起,躲開兩拳一腳,右腿旋風般踢出,正中那個揮舞三節(jié)棍小地痞的肩膀,那家伙如皮球般被踢飛,蕭俊在雙腳落地后,一刻不停,在另外三個地痞發(fā)懵的時候,又是兩記“太乙手”加一記飛腿,三個地痞也飛了出去。
五個人恰好摞在一起,如疊羅漢。
不到三秒鐘,一切都結(jié)束了,快得讓人眼花繚亂,而且這還是蕭俊怕鬧出人命將自己的力量控制在一層左右的結(jié)果,但速度和敏捷卻是實實在在的。
否則這五個地痞非死即重傷。
算是他們的運氣好,這里是公共場合人來人往的,蕭俊不可能下死手。
現(xiàn)場傳來一片叫好聲和掌聲。
“好樣的,小伙子,你太棒了?!?p> “干的漂亮?!?p> “……”
“這就是修武者吧?五個人竟然沒有一點還手之力?!?p> “太快了,我都沒看清。”
“哥們,你是修武者嗎?”
薛晶晶懵了。
她愣愣地看著蕭俊不知說什么好了,這一瞬間蕭俊的形像在她的心目中更加的高大了起來,她的心砰砰地跳,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李響也懵了。
他認識的老蕭不是這樣子來著,今天怎么了,吃春.藥了?
“叮!”
【見義勇為弘揚正氣,榮譽值+100】
就在蕭俊暗自感嘆煉體5重的修為和“太乙手”的強大時,他的腦海里響起了悅耳的提示聲,緊隨其后,一個對話框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里。
三拳兩腳,榮譽值竟然加了100。
這都夠提取一門黃級功法了。
蕭俊激動不已。
這個提示的意義不僅僅是榮譽值的增加,而是終于讓他找到了一條增加榮譽值的有效途徑,當然早晨在健身房那10點榮譽值不算,他不可能一天到晚地瞎想。
弘揚正氣!
多么高大上!而且這里有許多文章可做。
比如……
這時,李響一臉懵逼地走到蕭俊跟前,先是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表示自己尊旨照辦了,然后在目光飄乎、神游千里的蕭俊胸口上輕輕打了下。
沒敢用力。
“俊哥兒,行啊,啥時候練的,你有這水平我們還報什么培訓(xùn)班呀,跟你練不就得了。”
李響的玩笑話讓變身小迷妹的薛晶晶眼前驟然一亮。
蕭俊靈魂歸竅,他扒拉開李響的手,“一邊呆著去,繼續(xù)錄像。”然后他施施然走到摞在一起的五個小地痞旁邊,用腳把上面的兩個家伙捅下去,對露出半個腦袋的鼠目男孩嚴厲道:“向這位女士道歉?!?p> “道歉?!?p> “道歉。”
“哥們,不道歉繼續(xù)削他們。”
“干死他們,都是渣子?!?p> “帥哥,你是修武者嗎?我愛死你了。”
“……”
吃瓜群眾一片歡快的喊叫聲。
蕭俊的驍勇、嫉惡如仇仿佛讓他們也出了一口惡氣,把他們曾經(jīng)受到流氓、惡勢力欺壓又無從反抗的怨恨一股腦的發(fā)泄了出來。
“道歉?!?p> 蕭俊的聲音又嚴厲了一倍,腳也抬了起來。
“我道歉,我道歉?!睉赜谑捒姶蟮奈淞Γ竽磕泻⒕癖罎⒘?,慫了,他含糊不清的求饒道,“對不起,大姐,是我混蛋,我無恥?!?p> 他臉腫了像發(fā)面饅頭,大牙也掉了兩顆,說話漏氣。
“賤人?!崩铐憸惖礁?,把鏡頭對準鼠目男孩臉,給了他一個特寫,“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墻不回頭,這下傻逼了吧,把手賤的臭毛病改改,否則還得挨揍,下次可就沒這么幸運了。”
說完,一腳把壓在鼠目男孩身上的一個地痞踢了下去。
“得了,走吧?!笔捒≥p踢了李響屁股一腳,然后轉(zhuǎn)向圍成一圈的吃瓜群眾,“不好意思,老少爺們讓一讓,讓我們過去一下?!?p> 李響收了手機,向圍觀人群做了一個拱手禮,“讓一讓,讓一讓?!?p> 薛晶晶緊跑兩步雙手拽住蕭俊的一條胳膊。
蕭俊眉頭皺了皺,但想到這小妞剛剛受了委屈,就沒說啥,讓她拽著。
三個人順著群眾讓開的通道向外走。
至于坐在地上哼哼嘰嘰的五個地痞,蕭俊懶得管他們,他們是自己去醫(yī)院也好,報警也罷,悉聽尊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