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好,如果你能聽到我現(xiàn)在說的一段話,說明我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我叫瘋狂,瘋狂的瘋,瘋狂的狂,你是我讓小海找的弟子,你肯定也是一個好孩子。
你肯定還不知道我派宗旨,老二那家伙就是太愛護小輩了,肯定把擔(dān)子都擔(dān)在老四老五他們身上了。
孩子,我墨羽閣歷代以戰(zhàn)斗為宿命,守護為己任。
我們守護墨羽閣,守護修真界,這也是為什么我們墨羽閣門人凋零,戰(zhàn)斗是殘酷的,沒有那么多人是愿意無故奉獻。
外人說我們傻,但以后不管你怎么選擇,記住,墨羽閣就是你的家,而凡人界則是根。
就只能說到這了,真想聽你叫一聲,師父,哈哈哈,孩子好好守護我們的家?!?p> 木白衣腦中的身影消散,他回味起剛剛的留言,師父,守護,家。
“師父,雖沒相見,為了阿影,為了大師兄的恩情,這個家我一定幫您守護好!”
三個月過去……
木白衣還是一動不動的盤坐在原地,修者步入煉氣期開始可以辟谷,也算是在這修行之道入了門。
三個月木白衣收獲可不少,對煉器,煉藥,推演,符印,陣法等都有常識性的基礎(chǔ)理論知識的了解。除了不能實踐,這三個月木白衣把這些修煉嘗試反復(fù)推敲,這就等于一直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理論知識,但就是沒有進入社會進行歷練。
當(dāng)然我不是毫無實踐,木白衣倒是把金龍菜刀祭煉成了自己的飛劍……應(yīng)該叫飛刀,飛菜刀,別人都是御劍飛行,他倒好可以御菜刀飛行了。
除了這些左道之術(shù),木白衣的功力也已經(jīng)到了煉氣期巔峰,差一點就能突破到金丹期。
這天,幾位師伯,師兄都來到神木樓,強勢圍觀木白衣,不遠處二師伯易峰,單指虛空輕點影空環(huán)。
影空環(huán)內(nèi)蓄積三個月的龐大真元力從木白衣頭頂噴涌而出,傾瀉在木白衣身上。
木白衣臉色一進,丹田之內(nèi)的灼燒感重新襲來,他心中真是哭天喊地,墨雨閣門人做事都是這樣不打招呼直接鋼的么!
整個臉扭曲的木白衣頭上剛冒出的冷汗就被火性真元力蒸發(fā)。
計顛看著木白衣一臉菊緊的樣子,噗嗤笑出聲來,旁邊的柳欣欣一腳踩在計顛腳背上,疼的計顛露出同樣菊緊的樣子。
“有點同情心沒,小師弟很可憐的好不好!”
夜宛攙著計顛,跟著笑出聲來,“四師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呀,但是白衣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鳳來凰水袖一揮,兩人齊齊飛了出去,教了這對師兄弟做人。
同時她剛想抬手幫幫木白衣緩解一下,被易峰制止,“四妹,不可,路你已經(jīng)給他鋪好了,走還是要他自己來,你硬扶一把,對他不好?!?p> 鳳來凰只能放下手,斜了一眼剛飛回來的難兄難弟,又是水袖一揮,不知道她是生易峰的氣還是兩活寶的氣,反正易峰這兩活寶徒弟又飛了出去?!?p> 回過頭看看木白衣,此時的木白衣已經(jīng)漂浮到了半空中,他丹田處的易來金丹已經(jīng)出現(xiàn)裂紋。
他知道這是要破境的節(jié)奏,木白衣此時不停地將身體內(nèi)的真元力氣體無限壓縮進易來金丹之內(nèi),體內(nèi)真元力直至在木白衣體內(nèi)液化,從紅色氣體逐漸變成紅金相交的液體。
木白衣周而復(fù)始的循環(huán)壓縮一天一夜,其他人也這神木樓關(guān)注著木白衣,特別是三位師伯一動不動的盯著木白衣,生怕他出現(xiàn)意外,畢竟短時間破境是有一定風(fēng)險的。
這時,木白衣大叫,“啊!”
體內(nèi)易來金丹一點一點全部碎裂,就像小雞孵化一般,易來金丹裂開,外面的表殼一塊一塊的汽化,里面露出另一顆金燦燦的金丹,等殼全部消失,金丹表面布滿了火焰紋路。
此時影空環(huán)也停止吐露真元力,木白衣體內(nèi)的真元力由丹田內(nèi)的金丹連綿不斷的吞吐循環(huán)。
“恭喜,小師弟,突破金丹?!狈胶ь^賀喜道。
“恭喜,小師弟,破境?!逼渌诉B聲賀道。
木白衣懸空一躍,落在眾人面前,半跪在鳳來凰面前,“謝,四師伯賜丹之恩?!?p> 柳欣欣跑過去扶起木白衣,“謝什么,都是一家人。來,計顛師兄已經(jīng)做了美味,咱們把慶祝會開起來!”
木白衣在幾個師兄的勾肩搭背中來到議事廳,計顛一拍大桌,變出一桌美食。
“師弟沾你的福,這可是二師兄從帝都食神那騙來的靈食呀?!别┑匾呀?jīng)塞了一嘴。
皓天用力拍掉皓地手中的大雞腿,“丟不丟人!”
誰知皓地一指他師父石攀,這貨毫無長幼之分,吃的比皓地還歡。
易峰也沒功夫管這五弟,讓計顛把靈酒倒出來,就見計顛又從葫蘆里飛出靈酒,“墨羽門人,舉杯!”
“歡迎白衣的加入!”
“歡迎白衣!”
“與你同在!”
“與你同在!”
木白衣很開心,身為孤兒他心里總是對家有異常的渴望,這也是為什么林影自殺,平時嘻嘻哈哈的他發(fā)狂的原因?,F(xiàn)在有希望見愛人,還有一群愛他和他愛的家人。
開心著不停地和師兄們喝著酒,不知喝了多久,竟幾人都醉倒在議事大廳。
易峰鳳來凰和兩名女弟子看著地上的石攀和徒弟們呼呼大睡,不由一笑,各自回了各自住處。
第二天大中午,木白衣揉著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滿地還在睡的師兄師伯,笑著出了門。
出門就看到二師伯易峰坐著輪椅在議事廳外的小廣場上,木白衣快步走去向二師伯問好。
易峰祭出一把寬厚的重劍,帶著木白衣御劍飛向爍金樓。
落在爍金樓前的廣場上,一頭小老虎在等他們,“這是爍金樓守護傀儡墨老大。”易峰開口道。
“墨老大好!”小老虎晃晃腦袋,“我們這沒那么多規(guī)矩,你叫我虎大就好。”
“跟我來吧。”木白衣跟著易峰來到爍金樓內(nèi)。一樓大廳正對著門的方位有一張供桌,桌子上有一柄劍,劍身體通體晶瑩剔透,呈半透明狀態(tài),劍刃與劍柄之間沒有任何連接,中間隔著空氣,但又呈一柄整劍的模樣,神奇無比。
“上前,抓劍?!币追遢p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