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么信你?”許相問出自己的疑問。
顧知非“嗤”笑一聲,接著道:“你還有其他選擇嗎?”
“你!”許相“嘭”的一聲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面。
“怎么?我說的有什么不對嗎?”顧知非自顧自的喝茶,絲毫不把對面氣急敗壞的人放在眼里面。
許相一時接不上話,像是被戳中的心思般。
“那公子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怕不是見不得人!”許相反擊道。
“許相急什么,等時機成熟必然會親自登門拜訪!”
顧知非看向許相的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隔著白色帷幕刺向許相。
許相如坐針氈,說了句:“別忘了計劃成功之后你們答應(yīng)了什么?!北愦掖译x去。
拓拔未看著鄙夷的看著許相的背影,“他還生氣了?”
顧知非喝茶輕笑不語。
樓下舞臺四周響起音樂,舞臺中央的人兒隨著音樂翩翩起舞,謝清羽四周的人也沸騰起來。
以謝清羽的視角看過去,只見白色帷幕里面一位纖瘦的女子穿著淡色紗裙,女子嬌弱的身軀在燈光的照射下若隱若現(xiàn),袖口處延伸出不規(guī)則飄逸的衣料,隨著女子的舞動跟隨著女子,像是女子忠實的追隨者。
女子跟著音樂的鼓點有規(guī)律的舞動著身軀,每一個動作漫不經(jīng)心的展現(xiàn)出來,看似隨意卻是那么的恰到好處。
看臺下也時不時的發(fā)出驚嘆的聲音,當(dāng)然也有不少不堪入耳的調(diào)笑聲。
謝清羽捂了捂被吵得發(fā)疼的耳朵,隨后又看了一會兒便覺得沒有什么意思,突然想起顧知非,但是四周依舊找不到他的身影,便拉著彩兒擠出人群。
正想打道回府,晃眼間看見二樓飛羽的身影,飛羽在顧知非就在,提起裙子就上樓去。
“飛羽,你家公子在里面嗎?”說著沒等飛羽回復(fù)謝清羽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等--”一下,飛羽話未說完,這邊已經(jīng)把門推開了,透過縫隙飛羽自然看到他家公子不滿的眼神。
屋里面的兩人一愣,拓跋未與顧知非對視一眼后率先開口道:“姑娘可否還記得我?”
拓跋未說著便走到謝清羽的身邊,勾心奪魄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謝清羽,手中的折扇輕輕挑起謝清羽的下巴。
顧知非看著拓跋未近似調(diào)戲的動作心生不滿,剛想開口讓他注意一下分寸。
但是謝清羽直接推開了拓跋未,直接坐在顧知非身邊,胳膊撐在桌子上面雙手托著臉頰望著顧知非。
“我就說你在這吧,飛羽還說你不在?!敝x清羽回頭瞪了一眼飛羽又繼續(xù)看著顧知非,顧知非繼續(xù)淡定的喝茶。
默默接受了兩道眼神刀的飛羽欲哭無淚,實在是太冤了。
被推開的拓跋未久久不能回神,他一向?qū)ψ约旱南嗝差H為自信,怎么這謝清羽對他像看不見一樣,他回頭驚訝的看著坐在桌邊盯著顧知非的謝清羽,又回頭看了看見怪不怪的門口兩人。
拓跋未直接也趴在桌子上面,在謝清羽和顧知非中間,看著兩人。
“醫(yī)館出門右轉(zhuǎn)?!鳖欀欠畔率种胁璞粗鴮λ麛D眉弄眼的拓跋未。
“你眼睛才有毛?。〗x!”拓跋未氣急回嘴道,隨后想到了什么對著一臉花癡的謝清羽揮了揮手。
“怎么了?”謝清羽這才皺眉不解的看向拓跋未,不滿他打擾自己。
“你眼睛還好嗎?”
“好著呢,干嘛?”謝清羽瞪大眼睛看著拓跋未。
“那我這么風(fēng)流倜儻的人你看不到?”拓跋未自戀的說。
謝清羽認(rèn)真的看了看拓跋未,說:“你確實好看”,拓跋未是一種異域風(fēng)情的帥,顧知非是一種溫潤如玉的帥,怎么看都看不夠的那種。還沒等拓跋未沾沾自喜,就被謝清羽下一句話打回原形。“但是我還是覺得顧知非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