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歸渡嗎?”
白卿音就在楚幻羽旁邊,自然也聽到了兩人的話,她對楚幻羽口中的歸渡很感興趣,也對當年的事情有些興趣,拉著江子安小聲問道。
“歸渡就是我?guī)煵??!?p> 江子安語氣沒有平常的那般溫和,在白卿音耳邊,輕聲說道。
其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內(nèi)幕的人,是絕對不敢在江子安面前談起歸渡的。
歸渡和他師父歸磬的關(guān)系很好,兩人武功也是不相上下,撐起了整個邊陽城。
就在歸渡暴斃后不久,他師父帶著邊陽城的人隱居起來,那時候,歸磬的經(jīng)脈和武功完全都被廢掉了,整日只能呆在木椅之上。
本以為這樣可以先蓄精養(yǎng)銳,之后再行報仇之事,但不久之后,歸磬也被暗殺了。
剩下邊陽城的人,則都進入了暗影門,成為了暗影門的一員。
他們平時都帶著面具,外面沒有任何人知道暗影門和邊陽城的關(guān)系。
“那我倒是覺得,這件事和韓青山脫不了干系?!?p> 白卿音曾經(jīng)聽江子安說過他師父的事情,所以很容易就將這兩件事情聯(lián)系到了一起。
別的不說,那魔道之人的風格也不像是會做的這么隱秘,之所以這些正道之人第一個就是懷疑的魔教之人,也是因為帶著他們自己的偏見。
但白卿音作為一個從頭至尾沒有參與進來的旁觀者來說,反而這個韓青山的嫌疑要比魔教之人大的許多。
否則這韓青山怎么不敢讓人提起歸渡的事情,他也不會像江子安身負師門的仇恨。
而邊陽城的消失,其中最大的獲利者,就是韓青山。
“但是你師父那么厲害,還懂這么多東西,就連哥哥也說,韓青山打不過歸渡,怎么可能造成邊陽城的慘案?!?p> 白卿音又是懷疑,但又覺得懷疑的有些沒有理由。
就算以韓青山現(xiàn)在的實力,聽江子安說的,估計都打不過十年前的他師父。
“這些事情調(diào)查了這么久,只有一些影子,當年他們做的很干凈,這一次的寶物,是近幾年來,那些人漏出的唯一的馬腳?!?p> 江子安平靜的說道。
就這一次,他甚至冒著離開京城這么久的風險,也是因為如此。
“放心,你一定能給你師父報仇的?!?p> 白卿音看著江子安的眼睛,兩人都帶了面具,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江子安知道,白卿音是想要安慰自己。
白卿音轉(zhuǎn)頭看著場中間,那一個個人上去,又一個個人下來,一直比武也沒有什么亮點。
“這些小門派,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奪魁,為什么還會來參加?”
看著其中的一個勝出者滿臉笑意,白卿音問道。
對于她來說,若是不能取得最后的勝利,這一切都是無用功,更沒有什么值得開心的事情。
雖然這一次,那個人能夠勝出,但在場比那個人強的人多得多,下一個上去,他就是那個失敗方,自然也值不得高興。
這么短暫的時間之內(nèi)的愉悅,在白卿音看來,實在是沒有必要。
“這些人主要是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原本就不在意勝出或者不勝出,只要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會開心。”
白斂行聽見白卿音說話,轉(zhuǎn)頭向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