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九世殤之遠(yuǎn)古洪荒

4.萬年禁約

  “白傲,你說這天界的梨花開的美,還是凡間的梨花開的美?”

  天界,參天梨花樹,清風(fēng)拂過片片飄落,漫天花雨如雪紛紛,樹下的仙子和白傲沾了一身花雨。

  “都一樣美吧?”白傲思緒似乎沉浸在遠(yuǎn)方某處,仙子仰望滿樹輕顫的梨花,羞澀了一臉“你與我下界去吧?我們就此在下界游歷一番,看看下界的人文風(fēng)情可好?”

  “仙子,這事需先行問過神尊,神尊同意方可。”白傲拘禮。

  “果真換了一個(gè)人,不似從前初見時(shí)候來的灑脫豁達(dá)?!毕勺铀坪跤行┦б?。

  白傲是仙子除了父神見過的第一個(gè)男子,況且還是個(gè)風(fēng)采俊美的貌相超凡的絕美男子,難免一見傾心后日久情迷。

  “從前?初見?仙子可知我的過去?我從何處來?”白傲努力的去想,可除了頭疼什么也想不起來,沒有一絲印象,在印象中似乎大病一場,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仙子一人,為此他一直拿仙子視為主人,以禮相待毫無覬覦,倒是仙子常常神女有情,無奈襄王無意。

  其實(shí)白傲心里也喜歡仙子,拿仙子當(dāng)作了親人,可不知為何他就是生不出男女私情,可能是他一心向往修仙成神吧?他心里常常那么想。白傲覺得自己在乎的是修仙煉丹,并不是楚楚動(dòng)人的美眷仙侶。

  “你,想知道?只要你陪我下界一游,我就告訴你你的過往一切來歷?!边@條件極為誘惑。

  仙子玉手情不自禁的握住白傲的手,白傲面紅耳赤心跳加快,他抽手后退,轉(zhuǎn)頭躲避。

  “此事非同小可,需征得神尊”?!傲T了!才幾日變了個(gè)人,竟如此膽小怕事,早知道那仙藥熬的水就不讓你喝了?!毕勺哟驍喟装猎捳Z心有不快。

  “這萬年又萬年的歲月,你不覺得如此孤寂?”仙子悻悻不快。

  “仙藥熬的水?一定是自己病了仙子親自熬的,仙子待自己真好”他心里想,可是下界太亂太混雜,他不想讓仙子下界去冒險(xiǎn)。

  四目相對癡然,黯然神傷。仙子溫婉如水,平日待自己極好,對自己的心思日久了白傲豈會(huì)感覺不出?

  自己明為神使,不過是一毫無法力的煉丹神奴罷了,豈能配的上身邊身份高貴到不染纖塵的仙子,你儂我儂的去照顧她一生一世?

  不知道來歷也好,萬一自己前世是窮兇極惡之人呢?那如何面對?還是不想為好,眼前最重要的事是煉丹。

  “仙子,有人求見!此人說自己來自下界,前來尋人!”仙界侍女前來緩緩道,這一來打破了兩人間一時(shí)沉默的僵局,此侍女靈秀可人極為機(jī)靈“我們紫繯宮一向并無來客,此來客是一少年俊俏的很呢!”

  仙子聞言眼前一亮“下界的凡人?快快有請!”

  來客即到,放眼看去果真是氣宇非凡,玉樹臨風(fēng)與白傲同屬美男無異,甚至比白傲面容輪廓更為剛毅俊美。

  白傲的美是柔美,用水作比是一種柔如靜水之美,讓人一眼淪陷沉浮無救,而此來人的美卻是剛美,用火作比烈焰之美,可讓人靈魂燒灼,一眼甘愿淪為灰燼。

  “尊上好氣度請問如何稱呼?真是人外有人,人間果真是極品濟(jì)濟(jì)?!毕勺佑挠膰@道語中透著無限寂寞。

  “仙子謬贊!在下姬夋,來此尋人,在下的堂兄梼杌可至此嗎?”姬夋行禮。

  “梼杌?梼杌是誰?此地只有我等主仆三人,并未聽聞?dòng)腥嗣鰲冭坏?。”仙子暗里思揣,他要找的該不是白傲吧?p>  “那在下告辭打擾仙人了?!奔孓D(zhuǎn)身要走。“等等,既然來了不急就走,請多留一日或許可尋到堂兄呢?聽說前幾日有人趁天帝大壽闖入天宮,卻并未下界?!毕勺硬⒉幌氪说入y得一見的美男一眼便走,故此設(shè)法挽留。

  白傲一直看著姬夋一言未發(fā),越看越覺得似曾相識(shí),怎么也想不出何時(shí)何地見過。

  姬夋自抬眼看到白傲?xí)r也不禁全身一震,這身著云裳的女侍怎么看著那么眼熟,長的好似堂兄傲狠?難道他傷勢痊愈變回人形了?

  天宮之上姬夋不便上前唐突質(zhì)問,他定了定神作揖道“請問仙子此仙子是?”

  “此我天宮侍女,名為白傲,是父神金神神使。多年來一直負(fù)責(zé)丹藥煉制的,請問可是對丹藥有所研究需要切磋?那不仿多留幾日,我父神極為愛惜人才?!?p>  “也好。恭敬不如從命。”沒想到姬夋居然答應(yīng)了。

  “紫霞快給貴客安排住處?!毕勺有膼偟难陲棽蛔?nèi)心的悸動(dòng)。

  “尊客請隨我來?!弊舷佳U娜上前帶路,姬夋緊隨其后,從白傲旁經(jīng)過,正迎上白傲那困惑迷茫的眼神。

  此女裝扮的人一定是堂哥梼杌,姬夋只憑一眼就認(rèn)定了,那感覺說不出的熟悉。

  但姬夋卻不知堂哥為何作如此女子裝扮,莫非是為了躲避雷澤之刑?

  還有堂哥那疑惑的眼神,好似不認(rèn)識(shí)自己一般,是詭計(jì)多端他故裝如此,還是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姬夋決定私下找機(jī)會(huì)試探一番。如若他不是梼杌堂哥,那梼杌又去哪了?

  “今日來人與你可是舊識(shí)?”星海之坳,夜色來臨,眾星閃耀,白傲依然在忙著采集仙果,仙子緩緩飄來,幽幽開口相問。

  眼前的天界星海在薄云中璀璨奪目,若隱若現(xiàn)觸手可及。

  “記不得了,好像有絲印象覺得似曾相識(shí),但又似毫不認(rèn)識(shí)。”白傲越想記起頭就越疼。

  “是本仙子忘了,你大病一場,前塵舊事都忘的干凈了。坐過來讓我看看,頭可還疼?”仙子細(xì)語軟言,輕輕纖手撫上白傲的額頭。

  “這星海我都看厭了,你說天上的星海若在下界看來是什么樣的?會(huì)不會(huì)越發(fā)的燦爛招惹世人的神往?你可愿隨我去下界觀這漫天星海?”

  “仙子,”話一出口仙子眼中含淚,用手指按到白傲唇上?!皠e說話!”

  四目相對如電光火石,白傲眼神躲避,“你看著我,是我不夠美嗎?你怎不敢看我?說過多少次了叫我繯繯就好,這么久了還仙子仙子的叫好生見外!”

  “在下來歷不明,不知父母為誰,身份卑微,況神尊天宮法度森嚴(yán),自當(dāng)遵守仙法?!?p>  “是啊,這天宮法度早該改了,義父的仙律不讓仙人生情,他自己還不是情難自禁的去會(huì)紅光女神?”

  “仙子不可枉議神尊啊,這話讓神尊聽了可是大為不敬?!?p>  “我紫繯數(shù)萬年來從未傾心一人,自從第一眼看見你,我才知原來凡間竟有比神界更美的男子!我們下界去吧?我愿為你下界你可敢隨我而去?沒了這天宮的約束,你我做一對比翼鳥可好?”

  面對楚楚動(dòng)人撲倒在自己懷中的仙子,白傲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他驀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一點(diǎn)頭代表了一諾千金。

  “白傲,愿你我今生今世,來生來世,不離不棄?!卑装琳某錾?,默然點(diǎn)頭。

  仙子順勢朱唇迎上白傲的嘴唇,動(dòng)心一吻,白傲只覺得神魂飄出九霄云外,天地都似不復(fù)存在,時(shí)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

  仙子的手去解白傲衣衫,白傲方才回神,握住仙子雙手道“不可!天宮之上不可如此,等我,我定會(huì)給仙子一個(gè)名正言順的名份。”

  “天宮之中法度竟落到如此嗎?”來人一臉嘲諷,姬夋!

  “你來作甚?”仙子惱羞成怒。

  “我來找他!”姬夋手一指白傲?!皸冭惶眯挚珊??”

  “找我何事?誰是梼杌?想必閣下認(rèn)錯(cuò)了人吧?”

  “六堂兄你為逃避雷澤之行也不必如此裝扮,扮作女子吧?”姬夋一臉不屑。

  “我的神侍白傲如何裝扮與你何干?”仙子不快。

  “閣下真的找錯(cuò)人了,在下與閣下并不相識(shí),若閣下執(zhí)意糾纏,我等即刻別過?!毕勺永装辆妥撸婢o隨其后。

  三人來到云臺(tái),“等等,等我,走的太急,竟忘了收拾好首飾衣物,怕是到了下界用不慣凡間衣物,白傲你且在此等我片刻,待我收拾好再來尋你?!毕勺佑Φ溃嫔先籼一ㄊ㈤_。

  待到仙子與侍女一同返至云臺(tái)已不見白傲蹤跡。

  仙子與侍女急匆匆找至姬夋房內(nèi)白傲正閉目躺在床上似乎受了傷。

  “你把白傲怎么了?”仙子質(zhì)問。

  “他受傷了一時(shí)暈了過去,想不到仙人竟然毫無法力。這不是我認(rèn)識(shí)的梼杌堂兄!”

  “長的相貌不凡,居然把人劫持打傷?這是下界凡人該有的所作所為嗎?”

  “紫霞,與我配藥去!”仙子為白傲把了把脈,傷的不輕,斷了筋脈。

  “是在下的錯(cuò),他的傷我來治!”仙子拂袖而去。

  姬夋解開白傲衣衫,看著白傲肚子上的累累傷疤一時(shí)愣神,當(dāng)年的梼杌洞受的傷傷疤還在,這就是證明!姬夋嘴角一挑,邪魅一笑,看他還怎么否認(rèn)!

  白傲緩緩睜開眼,迎上姬夋那耐人尋味的眼神不禁一慌“仙子呢?你不會(huì)把她也傷了吧?”

  “在下怎敢如此莽撞,是在下不好,本想試探一下堂兄,不想堂兄竟然毫無法力,筋脈俱斷傷到如此,還需在此做幾日的休養(yǎng)。”

  “你隨我走定了,不然,仙子若加阻攔我可包不準(zhǔn)會(huì)不會(huì)傷及仙子!”姬夋故意嚇白傲取樂。

  “梼杌六堂兄,你自己造的業(yè)終究還是要靠自己消,躲避不是解決辦法,你今世殺戮太多終需今世抵了,你父尊判了將你沉入雷澤,永不得見天日,除非他自己收回成命,你忍心拖累仙子,弄到天上地下因你而大動(dòng)干戈的地步?”姬夋言詞質(zhì)問。

  “少堂兄堂兄的叫,幸好是你,有幸被你打傷,我才感覺到自己多么的卑微渺小,如此下界怎可護(hù)的仙子周全平安一世?”

  白傲黯然神傷“我雖記不得我這一世到底造了什么孽,但看來我不走你是要纏著我一世了,不管我是誰,我答應(yīng)隨你走,我給不了仙子一世幸福,若到的雷澤,你可允我無論在何處,若有一日仙子有難,你可護(hù)的她萬世的周全?”白傲誠懇相求。

  “好,一言為定,我答允你!”

  幾日過后白傲在姬夋和仙子的照顧下傷愈,但這幾個(gè)白傲對仙子極力的躲避讓仙子很是心憂。

  “白傲他變心了,自從受傷以后那個(gè)姬夋一直在旁照顧,卻一個(gè)勁的躲避著我!”仙子憂愁滿面對著紫霞傾訴。

  “不會(huì)吧,我覺得白傲對仙子一直不是挺好的嗎?恭敬有禮。”

  “我要的是濃情蜜意,不是恭敬有禮!他就是變心了!”

  “他該不會(huì)是記起什么了吧?看起來也不像??!仙子,難道他有斷袖之癖?”兩人猜測了半天無解。

  “可能是藥力失效了,回頭需要再加藥,把所有的絕塵水都用上,我不能讓他離開我,不能!”仙子近乎癲狂。

  “你的傷也大好了,我們何時(shí)下界?”白傲正忙著煉丹,仙子軟語前來相問,眼神癡然,熠熠生輝。

  “仙子,我不能隨你下界了,我要走了,你我緣分已盡,沒有我的日子你要照顧好自己?!卑装猎捳Z中透著一絲凄涼,極力躲避仙子期待的眼神。

  “為什么?前幾日你不是還應(yīng)允了我嗎?怎么姬夋一來你就要隨他走?難道你對他有龍陽之好?”仙子失望的顫聲質(zhì)問。

  “此事無關(guān)他人,是我怕褻瀆了仙子。你我有緣無份,丹藥將成,待這一爐丹藥煉成今日就向仙子辭行。”

  “辭行?你當(dāng)真要走?隨他而去,舍棄我?”仙子淚下如珍珠滾過?!斑€未下界你竟已變心!”

  “我心意已決,望仙子成全,你,忘了我吧?!?p>  “好!好!這多日的朝夕相處,耳鬢廝磨,你竟輕易要我忘了你?好!我成全你!”

  “紫霞!奉茶!”仙子輕喚紫霞端茶而至。

  “再問你一句,你隨不隨我下界,做那雙宿雙飛的的比翼鳥?”

  “我心意已決,請仙子見諒。我護(hù)不了你這一世,也不想你因我而拖累,仙子自己珍重?!?p>  “那好!這一壺天上甘露藥茶乃我親手釀制,你喝完我就放你走,就此與你恩斷情絕再無瓜葛!”

  “好!”白傲接過玉壺強(qiáng)忍淚水一飲而盡,飲盡即刻暈了過去,仙子已哭的梨花滿面。

  “你既已棄我,想離我而去,留這相思苦楚給我一人,書上都道女子多情,我便也讓你如我一般嘗嘗這相思苦海為何!”仙子幽幽嘆氣,心里發(fā)狠,一種強(qiáng)烈的恨吞嚼入心。

  “既然我得不到你,我要你如我一樣,變成女子,嘗盡相思之苦!”

  紫霞詫然道“仙子是否藥力太過?你當(dāng)真決定要如此做?那需要使用禁術(shù),有損仙子修為,若讓金神知道了,”

  “住口!放肆!他既決心要走,你不說誰會(huì)知道是我所為!”仙子大怒。

  紫繯宮里最大的樹就是那棵梨花樹,此時(shí)正是滿樹梨花開的最盛的時(shí)刻,梨花樹下白傲正舉頭仰望,置身漫天花雨之中,仿佛可洗去天地間的任何煩憂,她不由得隨風(fēng)起舞。

  這是自己那傳言中行蹤詭秘又窮兇極惡,到處招事惹禍挑釁部落征戰(zhàn)的梼杌堂兄嗎?

  看著眼前宛若仙子翩然起舞的梼杌,姬夋不由得神思恍惚,不得不承認(rèn)梼杌六堂兄的人形外表生的俊美宛若天人,但原身卻是一副惡相不可恭維。

  梼杌,也就是現(xiàn)在的白傲跳的太過于沉迷,直到一曲終了才發(fā)現(xiàn)眼前多了一個(gè)儀表非凡的俊美少年姬夋。

  “閣下是誰?怎沒見過?在此何事?”白傲施禮,目光充滿疑惑,且一直直視。

  “在下你堂弟姬夋啊,昨日你不是還應(yīng)允了要與我回去,怎過了一日就不認(rèn)了?耍花樣好玩嗎?”

  “六堂兄這副裝扮可是要繼續(xù)裝下去逃避雷澤之罰?”

  “六堂兄?閣下可是認(rèn)錯(cuò)了人?這副裝扮不好看嗎?什么雷澤之罰?”白傲一臉的無辜相,眼神始終未離開姬夋那張俊臉。

  “六堂兄男身女相扮作女仙這是又玩的哪一出?是覺得智謀雙全故技重施,能隨意逃得過他人的眼睛?”姬夋發(fā)問。

  “什么男身女相?本神使生來就是女身,還需要男扮女裝如此的敷衍無聊?”白傲盈盈的笑著,眼神始終未曾移開。

  “姬夋你長的真好看,你從下界來的可知道下界有多少個(gè)如你一樣俊美的男子?大概除了你沒有了吧?”

  “難怪你一直盯著我看,看夠了沒?想不到六堂兄竟如此花癡,無聊到研究起男人來!”姬夋不禁嘲諷,嘴角不由帶笑,自己這個(gè)堂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沒看夠!我還要看!難怪仙子她說想下界去尋找美男,原來看美男真的能讓人賞心悅目,如浴春風(fēng)!”白傲居然大言不慚,不知羞愧的當(dāng)口贊嘆。

  姬夋聽來卻極為受聽,眼神不由變的溫柔脈脈,這堂兄還真會(huì)說話。

  四目相望如電光火石一般,電的兩人發(fā)怵,白傲連忙移開目光,居然臉上紅云一片,姬夋也不由得定定神,自己這是怎么了?與自己的堂兄過電?實(shí)在不該。自己沒有斷袖之癖。

  “還笑!六堂兄再如此輕浮傲慢,立馬與我去向仙子辭行,雷澤領(lǐng)罰去!”言畢就來拉白傲。

  白傲并未躲閃任由姬夋拉著往前走,“站??!天宮之上隨意拉扯侍女,若讓仙子看見,成何體統(tǒng)?”仙子的紫霞侍女上前禁止,嗔道“還不分開!”

  白傲臉上更紅,往后抽手,姬夋卻緊緊往前拉住?!盁┱埾啥鹫埾勺映鰜?,在下已找到堂兄,想向仙子辭行。”

  “不用請了,我一直都在,既是堂兄當(dāng)是男子,可我這女侍是女子,尊上是找錯(cuò)人了吧?”仙子衣決飄飄,緩緩蓮步輕移,吐字如珠,梨花樹下美的無與倫比。

  “在下的堂兄頑劣,扮成女裝無可厚非,請仙子見諒?!?p>  “她美還是我美?”仙子喃喃問道,美目顧盼似盈盈秋水,深邃到奪人心魄。

  “各有千秋!”姬夋定了定神?!罢埾勺臃判?,大恩日后言謝?!?p>  “若我說不放呢?”仙子轉(zhuǎn)眼眼含冰霜。

  “仙子要如何才能放行?”

  “想要我宮中侍女?除非你代替她留下,你留她走!”

  “請仙子開恩,在下答應(yīng)過帝伯要護(hù)堂兄周全,自然不能留下堂兄一人下界?!?p>  “那就一個(gè)也別走,都留下豈不更好?”仙子笑語盈盈。

  “在下奉命在身,得罪了。”姬夋拉著白傲就走,仙子一怒揮袖相攔,兩人立馬打了起來,紫霞見狀上前幫忙,結(jié)果三人打成一團(tuán)。

  打了半晌勝負(fù)未分,仙子怕傷及姬夋,為此只是相攔并未致命仙術(shù)相攻擊,姬夋也未盡力只是想走。

  姬夋一招攻向仙子胸口,仙子明明能躲卻并不去躲,白傲見狀閃電一般掙脫姬夋上去相護(hù),姬夋本是虛招雖然撤招但單手還是摸上了白傲胸膛,這一下不禁傻了,當(dāng)場呆立怔怔無言。

  堂兄梼杌何時(shí)變成了女人?手上碰的分明是..!

  “這下可是知道弄錯(cuò)了吧?”仙子面帶嘲諷,言詞相逼“拐帶本宮侍女,閣下該當(dāng)何罪?”

  “六堂兄你何時(shí)變成了女人?”

  “閣下還不信,要不要本宮侍女當(dāng)場脫衣相查?”仙子嘴角嘲諷更甚,對付一個(gè)凡人可不是簡單的很那,尤其是一個(gè)活色生香的絕色男子。

  “當(dāng)場脫衣?當(dāng)此男子的面?那可不能,仙子開恩那?!卑装烈簿忂^神來。

  “罷了,就當(dāng)在下認(rèn)錯(cuò)了人丟了堂兄,自當(dāng)回去復(fù)命,不敬之罪仙子該如何罰,在下都認(rèn)了。”

  看著姬夋低頭認(rèn)錯(cuò)仙子不禁含笑“我能拿你如何?你只需在這天宮陪我三日即可,三日之內(nèi)一切我說了算?!?p>  “至于她,私自與男子私奔罰三日刑罰即可!紫霞,現(xiàn)在即刻執(zhí)行!”話語丟下仙子冷眼相看。

  “仙子此事都是姬夋唐突連累仙侍,在下愿為仙侍領(lǐng)罰?!奔婀虻叵嗲?,這下可把仙子惹惱了。

  “為了區(qū)區(qū)一仙侍,閣下竟然以身相跪?無視本天宮律法嗎?要跪在此那就跪吧跪夠三日再說!”仙子慍怒。

  “紫霞,還不去把父神落下的金神鞭拿來!把白傲給我鞭三日,一刻不得停手!”言畢絕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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