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
一大早,我便被江濯叫住了。
本來是他去他的,我去我的??烧l知他非要跟我一起走一段路。
然后并肩說著話,走了一會便分開了。
講真的。就這一會工夫,什么也辦不成,我也不知他為什么這樣執(zhí)著。
……
“舍得來了?”
剛送走一個(gè)祖宗,就又來了一個(gè)。
和江濯走了一段還是耽誤了上工的時(shí)間。
我畢恭畢敬地低著頭,不去直視這位祁大公子的臉。
他穿著月白色的常服,黑色裹著腿的緊靴。
可惜低著頭,不然此刻我一定會去看他臉上的神情。
等等…
我又為什么要看他?
我是癡了嗎。
“羅裙送了嗎?!?p> 他不輕不重地說著,我垂眸道:“送了…”
可二姑娘又給我了呀,該怎么跟他解釋才好。
他應(yīng)了一聲,不再說了。
于是我們陷入了迷之沉默。
最后還是他開了口,“作為一個(gè)貼身侍女,你似乎自由得很。”
總感覺,他接下來要說教我。
“是,公子?!?p> 索性籠統(tǒng)地回答他好了。
祁恒向我這邊走了幾步,而后道:“昨日是你的誕辰?”
咦。
他怎么知道。
我壓下心中的疑問,回道:“是。公子有什么要問嗎?”
難道他也覺得昨兒個(gè)壓榨我,不好意思而愧疚了?
事實(shí)證明我想多了。
“你也用得著過誕辰?”
嘖。
都不把我當(dāng)人看。
果然還是我家江濯好。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今日便別跟著我了。二妹她呆在房里也悶,你就去陪她吧?!?p> 這樣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貼身侍女送出去真的好嗎?!
但我也只能沉默著接受。
畢竟他是大公子,我是小侍女。
我是他想怎么使喚就怎么使喚,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還不都是看他心意。
不過陪二姑娘也沒什么,無非是回一回她的話然后熬時(shí)間罷了。
我江柔會怕嗎?
自然不會。
——
二姑娘的院落離這不近不遠(yuǎn),我走了不一會便到了。
院里種了許多我不認(rèn)得的花草,還有一個(gè)養(yǎng)著魚的小池塘。
不得不說,看著還挺賞心悅目的。
但我此行不是來玩的,而是為了陪二姑娘然后看著她玩…這才是祁恒的目的。
不愧是他。
知道怎么折磨我讓我難受。
我去敲她的房門,卻不見有人回應(yīng)。
莫非她不在里面?
這下該怎么是好…
我漫無目的地在院落里走來走去,走了許久也沒見有什么動靜或者是誰出來。
看來是真的不在里面。
那我還是走了吧。
可,若是祁恒責(zé)罰我該如何?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去看看里面有沒有人。
我再次敲了敲門,也不見回應(yīng)。
索性推開了門,里面的擺設(shè)應(yīng)有盡有,不過就是沒有人在。
啊呀,那二姑娘她人去哪了?
這還真是個(gè)迷。
以防萬一,我還是回去找祁恒比較好。
誰料剛走進(jìn)房門,就看見二姑娘和他并排坐著,有說有笑。
所以我是被誆了嗎?
祁恒看見我回來也不驚訝,淡淡道:“回來了?”
瞧。這熟稔的態(tài)度,好像誰都和他很熟一樣。
我窩著火,咬牙道:“是。公子您是不是在故意捉弄奴婢?”
我覺得。
以后若是再信他的,我便不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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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耳
狗祁恒日常捉弄江柔。 但值得一提的是:誰讓江柔老是把他腦補(bǔ)得很壞哈哈哈…他只是對江柔好的方式不同然后就被曲解了,所以歸根結(jié)底…也是活該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