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城南地陷三尺,露出一座無名古墓群,無名古墓群里面出土了珍貴的文物,引來了不少盜墓賊的覬覦,為了保護古墓群的文物,本縣派出了精明強干的捕快,但是古墓群面積太大,本縣的正式捕快人手不夠,因此特招收一批編外捕快?!?p> “如果在古墓發(fā)掘期間,編外捕快表現(xiàn)優(yōu)異,成績突出,可提升為正式捕快?!?p> 陸牧看著太平縣城門貼著的告示,嘴角升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陸牧年紀二十左右,中等身材,皮膚微黑,體型較常人略微顯得魁梧。
三個月前,陸牧在執(zhí)行公務(wù)的途中,與犯罪分子搏斗,不幸犧牲。
等到陸牧醒來的時候,陸牧發(fā)現(xiàn)自己成為了牛家村的一名普通的村民。
作為警校刑偵專業(yè)畢業(yè)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陸牧引以為傲學到的專業(yè)知識,在牛家村這個村落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因此在聽說牛家村所在的太平縣城,招聘編外捕快的消息,陸牧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農(nóng)活,第一時間趕到了太平縣。
還好,自己得到的消息不算太晚,趕到太平縣,現(xiàn)在距離報名截止時間還有一天時間。
“姓名?”
“陸牧。”
“老家在哪里?身上有村正開的良民證么?”
“大人,我家在太平縣七十里外的牛家村,這是我們村正開的文書?!彼f的良民證,按照陸牧的理解,應(yīng)該就是無犯罪證明,因為在地球有過類似的應(yīng)聘經(jīng)驗,所以來之前,陸牧特意找村正開了這些手續(xù)。
在陸牧之前,有一個看起來很是憨厚的莊稼漢,因為身上沒有攜帶良民證,結(jié)果報不上名字,急得團團轉(zhuǎn)。
那個莊稼漢的老家也不近,和陸牧差不多遠近,這個年代交通不方便,一來一回一天時間根本不夠用,等他回老家開完證明,報名都結(jié)束了。
“哦?”負責登記的書記抄寫員,微微看了陸牧一眼,像陸牧這種第一次報名就帶著良民證的人不太多,然后書記員認真的檢查了一下陸牧的文書:“文書上沒有太大的問題,兩天后,卯時一刻,縣衙的東邊操場集合,到時候,王捕頭會對你們進行考核,你們聽王捕頭的就行了?!?p> 陸牧記好了時間地點,在考核前,陸牧特意到考核的操場轉(zhuǎn)了兩圈,熟悉下場地。
之后,陸牧找了一家離操場比較近的客棧住下了。
休息了兩天,為了準備即將到來的考試,陸牧也沒有閑逛,一直呆在客棧里面。
兩天后,陸牧一大早就起來了,在街上的早吃攤子,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陸牧不緊不慢的來到了操場。
這個時候,距離卯時還差一刻鐘的時間,占地面積一兩萬平方米的操場上,來了三四百人。
在大多數(shù)人眼里,去古墓群維持治安,所面對的就是盜墓賊,而太平縣的盜墓賊無非是東村的張三,西村的王五,都是一些不成器的宵小,這些人平時就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面對這些盜墓賊,大聲喊兩句他們都得嚇跑,所以這份古墓群維持治安的差事,就是一份輕松拿錢的美差。
因此縣城里聽到這份差事的人,符合條件的人基本都報名了。
再加上現(xiàn)在地里的農(nóng)活也不是特別的忙,是以太平縣周邊村落的村民,報名的也有不少。
雖然,報名的人很多,但是陸牧對自己非常的有信心。
陸牧猜測,這次考試的內(nèi)容,十有八九會是體能測試。
如果是這樣,那么自己勝出的可能性更大,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的身體,基礎(chǔ)素質(zhì)在八十分以上,再加上穿越以來的三個月時間,陸牧一直進行著科學的體能訓練,現(xiàn)在自身的體能,可以比得上特種兵。
果不其然,卯時一刻,一個穿著黑色捕快衣服的中年人,來到了操場。
此時,一兩萬平方米的堪比大型運動場的操場上,黑壓壓占了一片人,最起碼有五六百人。
這個黑衣捕快,顯然也沒有想到來了這么多人。
“我們這次招收二十個編外捕快,要不了這么多人。所以接下來,會有一個簡單的考試?!焙谝虏犊煅b模作樣的咳嗽了兩下:“這次的考試很簡單,一會兒等我說開始,你們繞著這個操場跑道,跑三圈。最先跑完三圈的二十人留下,其他的人,等下次我們再舉行招聘的時候,歡迎你們報名?!?p> “現(xiàn)在,開始!”
隨著黑衣捕快的一聲令下。
五六百人同時跑步的操場,頓時變得非常的混亂。
你推我擠,很多身材瘦小的人,被其他選手推推擠擠按在了地上。
面對這樣的情況,黑衣捕快也沒有制止,因此那些身材健壯的選手,更加的有恃無恐。他們在跑步之余,將身邊接近的一些選手,摔拌在了地上。
因此很快,參加考試的跑步隊伍,分出了涇渭分明的幾個階梯,第一個階梯是那些身材最為健壯的選手,一共有二十多人,第二階梯式其次健壯的選手,這部分有六七十人,接下來是人數(shù)最多的普通人,三四百人,在他們后面是身材較弱的普通人。
陸牧沒有理會第一階梯的明爭暗斗,緊緊地跟在第二階梯的隊伍。
這次的考試目的是跑步,并不是打架斗毆。
之前熟悉場地的時候,陸牧測算過,這么一圈跑道起碼有五百米的長度,跑完三圈,也就是一千五百米。
一千五百米的長度,放在原先的世界,應(yīng)該算得上中長跑了,而這種中長跑是公認最累的跑步項目,中長跑既需要持久的耐力,還需要最后沖刺階段的爆發(fā)力,兩者缺一不可。
想要沖出重圍,獲得勝利,將寶貴的體能浪費在無畏的爭斗之中,是一件非常愚蠢的行為。
事實證明了,陸牧的先見之明。
第一圈跑完,第一梯隊的壯漢,停下來氣喘吁吁的不在少數(shù)。
第二圈中途,第一梯隊又落下來一半的人數(shù),等到跑我第二圈,陸牧也成功加入了第一梯隊。
這時,第一梯隊只有十二三個人。
第二圈的下半程,陸牧前面有六七個人,這個時候,陸牧開始爆發(fā)沖刺。
陸牧一連超過了兩個選手。
陸牧的前面還有五個人,陸牧突然發(fā)現(xiàn),依照自己的爆發(fā)力,自己可以趕超第二的位置,但是無論如何也追不上跑在第一位的家伙。
而且最令人驚訝的是,排在第一的那個人,似乎并沒有使出全力!
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