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庸訓(xùn)斥完,轉(zhuǎn)頭時臉上卻立馬就堆起笑容,對徐經(jīng)緯討好道:“徐總,這小子過來了,您想怎么處置他就直說,我一定讓您滿意?!?p> “哼。”徐經(jīng)緯冷哼一聲,板著的面孔沒有絲毫動容,“還要我來說?怪不得你們林家最窩囊的贅婿,都敢打我兒子了,果真是長進(jìn)了啊。”
徐經(jīng)緯那拉長的音調(diào),透露著他滿滿的不滿,其中的威脅之意更是不言而喻。
林德庸額頭的冷汗,煞時就滾落了下來,他趕緊站起身,連連彎腰鞠躬,口中慌亂的道:“徐總言重了,徐總言重了,我這就收拾了這小子,讓您好好的出口氣?!?p> 朱德庸再次站直身子轉(zhuǎn)過身時,臉上已經(jīng)堆滿寒霜,他冷聲喝道:“肖一凡,你這孽畜昨晚是否對徐少動手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都有些頭皮發(fā)麻,紛紛轉(zhuǎn)頭看著肖一凡。
他們不相信,自家的這個窩囊贅婿,居然就真的敢動手打徐家的人,打的還是徐經(jīng)緯唯一的兒子,徐志宏。
“是給了他一腳?!蹦呐卤辉趫鲞@么多人盯著,肖一凡的情緒也沒有絲毫波動,漫不經(jīng)心的的隨口答到。
“什么,你這個畜生,你怎么敢?”一聲怒吼爆發(fā),眾人回頭一看,卻都是暗自幸災(zāi)樂禍了起來。
插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林羽然的父親,肖一凡的岳父,林成文。
“爸……”林羽然哀求的看著他,嘴里輕聲喚道。
“閉嘴,你還站他旁邊干嘛,趕緊給我滾過來?!绷殖晌呐R道。
“爸……”林羽然又壓低聲喚了一聲,腳下卻是沒有絲毫的動作。
林成文怒不可遏,指著林羽然破口大罵:“我讓你過來,你是聾了嗎?還站在那個廢物身邊干嘛?”
“你們結(jié)婚三年,這個廢物就在我們林家白吃白喝三年,如今膽大包天的干出這種事來,你還站在他身邊?”
見林羽然還是一動不動,林成文一轉(zhuǎn)頭,居然高聲對林德庸說道:“爸,我建議直接請家法,活活打死這個畜生算了?!?p> 什么?在場的眾人心中都是一顫,全都驚詫的看著林成文,這個向來沒用的二哥,這次居然這么大的魄力?
“哼,他倒是不傻,打死了這個窩囊廢,這事自然就怪不到他頭上去了?!?p> 一陣低聲的嘟囔突然響起,卻是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里,讓眾人都醒悟過來。
原來如此,聽完這話,眾人再看林成文的眼神卻都是復(fù)雜起來了。
為了自己不受牽連,居然能想出這種主意,這二哥,也沒平日里那么傻嘛。
“誰?誰在哪里亂嚼舌根?”林成文也聽見這話,臉色瞬間漲的通紅,雙眼掃視著眾人,慌亂的喊到。
林德庸本就心煩,下面又演出這么一場鬧劇,氣的一聲怒喝打斷了眾人,“行了,都給我閉嘴!”
等到眾人再次安靜下來,林德庸才再次冷冷的看著肖一凡,“滾過來?!?p> 肖一凡上前幾步,走到大廳之中,主位之前,剛一站定腳步,卻是發(fā)現(xiàn)林羽然也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依舊站在自己身后。
有妻如此,夫復(fù)何求?肖一凡心頭一暖,臉上不由得也掛起了一絲暖意。
朱德庸卻是不管那么多,依舊冷聲問道:“你承認(rèn)是你昨天打了徐少?”
“是打了?!毙ひ环差^也不回,憐惜的看著頭也不敢抬的林羽然,伸手過去,抓住了她的柔夷,想要告訴她——有自己在,不用害怕。
“你還問他那么多干嘛?啰啰嗦嗦的有完沒完?”正在此時,站在一旁的徐志宏卻突然罵到。
“今天,我就兩個條件,你們林家若是辦不到,那不僅我們徐家的業(yè)務(wù)你們?nèi)蘸髣e做了,任何一家和徐家有合作的集團(tuán),都會斷絕和你們林家的合作?!?p> 這話一甩出來,林德庸瞬間臉色大變,若真是如此,那徐家真能活活把林家逼死了。
“徐,徐少,有話好說,無論是什么條件,只要你開口,我都答應(yīng)下來?!绷值掠冠s緊開口,對徐志宏信誓旦旦的保證到。
“好,第一個條件,肖一凡這窩囊廢敢跟我動手,我今天要他親自跪在我面前,給我道歉?!毙熘竞甓⒅ひ环玻瑦汉莺莸恼f到。
對這個條件林德庸任何猶豫,想都沒想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道:“這是應(yīng)該的,這畜生敢對徐少動手,道歉是應(yīng)該的?!?p> “至于第二個條件嘛……”徐志宏的眼神轉(zhuǎn)到了林羽然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那鵝黃長裙下的妙曼身材,淫笑著道:“嘿嘿,作為賠罪,我要他老婆,也就是林羽然,去徐家陪我三個月?!?p> “若是服侍的好,咱們徐家的業(yè)務(wù),你們也不是不能繼續(xù)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