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連忙跟上,很快來到了林盈盈的病房前。
可還沒有等他們進去,里面陡然便是傳出了林盈盈的哀嚎聲:
“媽,我說的是真的,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那個肖一凡!林盈盈的聲音中充滿著一種驚恐。
門外,林德庸等人神色各異,瞥了眼肖一凡,卻發(fā)現(xiàn)后者也是一副疑惑的神色。
“肖一凡,這是怎么回事?”
王艷芳有些急了。
難不成這個廢物又闖出什么禍了?
“我也不清楚?!?p> 這種事當然不能承認,肖一凡直接搖頭,果斷否認。
王艷芳的心中仍舊有些遲疑,這要是肖一凡真的闖禍了,她肯定讓后者扭頭就走。
不然等會進去了面對林成武一家的指責的滋味,那可不好受。
林德庸心中有些不耐煩,淡淡的說道:“先進去看看盈盈吧?!?p> 說完,他率先一步,推門而入,直接無視了旁邊的林成文。
林成功一家跟在他的身后,林成文的臉色有些難看,而王艷芳更是有了一種扭頭就走的沖動。
剛剛可是我們在外面接你們的!
林羽然看了看,輕聲道:“媽,我們也進去吧。”
她早就清楚自家在林德庸的眼中到底是何等地位,對此也沒有感到什么意外。
見女兒給了個臺階,王艷芳也按捺住離開的沖動,朝著肖一凡冷哼一聲進去了。
看著她進去的背影,肖一凡的心中有些懵逼。
我這算是站著也躺槍嗎?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跟著林羽然進去了。
病房內(nèi),此刻已經(jīng)聚集了好幾個人,都是坐在那里的。
王艷芳跟林成文也坐在椅子上,不過等肖一凡進來后,卻發(fā)現(xiàn)沒有多余的椅子了,想著,他身影一轉(zhuǎn),就要出去拿兩把椅子過來。
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正在安慰林盈盈的林成武突然朝著肖一凡厲聲喝道:“怎么,你想畏罪潛逃?”
這話說得就有些重了,肖一凡直接扭頭,毫不畏懼的看著林成武。
這林盈盈歸根究底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而已,如果不是他念著林羽然的好,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這女人?
“二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一凡只是看這里沒有坐的地方,所以想出去拿幾張椅子進來而已?!?p> 林羽然有些不滿的說道。
“沒有椅子,不會站著嗎?”
林成武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坐在林成功旁邊的一個少年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眼神看著林羽然身后的肖一凡,眼神冰冷。
這樣的廢物,怎么配進入他林家的大門?
這話,讓林羽然的臉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你們?nèi)甲?,就讓我跟我丈夫坐著?你可真夠狠的?p> “林征,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沒等林羽然說話,林成功突然便是冷冷的喝道,似乎對兒子的話很是不滿。
可實際上,他的心中卻是很滿意,這兒子完美的履行了自己“打壓林成文一家”的要求。
“年輕人站一會怎么了?你就給我站在那?!?p> 林德庸也是有些不滿的看了眼肖一凡,從鼻子里冷哼出一聲。
聞言,肖一凡的眉頭頓時擰了起來。
這老家伙,真是欺人太甚。
不過還沒有等他開口,突然有護士帶了兩張椅子過來:“您好,這是最新配發(fā)的椅子,每個病房都新增兩個。”
“謝謝。”
肖一凡道謝一聲,接了過來,結(jié)果突然間,他發(fā)現(xiàn)這個護士看著自己的目光似乎帶著一些遲疑,似乎,她認識自己。
“啊……不用謝?!?p> 護士反應了過來,應了聲后,離開了這里。
肖一凡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旋即就聽到林成武有些陰森的話語:“肖一凡,你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么?!”
肖一凡有些不耐煩的回頭,瞥了眼林盈盈,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后者根本不敢跟自己直視,像極了一直鵪鶉。
“我不知道二叔你在說什么?!?p> 他淡淡的回道。
“我女兒變成這樣,難不成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盈盈,你剛剛不是說就是肖一凡對付的你嗎?你快點說出來啊?!?p> 林成武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可讓他意外的是,剛剛還憤怒無比的林盈盈此刻見到肖一凡,竟然像是老鼠遇到貓一樣,連看也不敢去看肖一凡,只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林成武更著急了,不過還沒有等他開口,林德庸突然冷冷的看了眼肖一凡:“肖一凡,你沒有聽到你二叔的話嗎?”
“聽到了,他說林盈盈會變成這樣子都得怪我?!?p> 肖一凡的臉色十分平靜,淡淡的說道,“不過他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我女兒都變成這樣了,還要什么證據(jù)!”
林成武的肺都差點氣炸了。
這下,肖一凡還沒有開口呢,林羽然就不忿的說道:“二叔,盈盈到底是什么情況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喝酒,蹦迪,賭博,除了跟陳雄的日子,她幾乎每晚都在外面夜不歸宿,這次她出了事,你怎么就能說是一凡做的呢?”
這話有憑有據(jù),讓林成武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他的女兒,他也清楚,的確跟林羽然說的八九不離十。
這種事如果放在男人身上,自然算不了什么,可放在女人的身上,就有些見不得光了。
——雖然我吸煙喝酒蹦迪燙頭發(fā),但我仍舊是一個好女孩。
這樣的話,會有幾個人相信?
氣氛有些僵硬,突然就聽林德庸淡淡的說道:“如果這件事跟肖一凡沒有關(guān)系,那盈盈為什么會這么說?”
爺爺他從來沒有這么叫過自己。
林羽然想著,心中有些失望,旋即深呼了一口氣,這才緩緩的說道:“誰知道呢?被灌醉了,然后被人教著說這些話,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p> 她把事情定義的很清楚,那就是有別人想要栽贓嫁禍給肖一凡。
林成武聽著,臉色鐵青,林羽然這話簡直就像是在往他臉上扇一巴掌!
想著,他眼神兇狠的瞪著肖一凡,卻訝然發(fā)現(xiàn)肖一凡竟然也在看著自己,目光十分平靜,然后就聽肖一凡開口說道:
“我看到錢大山跟她一起進的酒店,要不你去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