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青年大比開幕的日子就到了。
這一天,聶鎮(zhèn)打開屋子的門走了出來,眼神比起往日來更加精神。
這不僅因為聶鎮(zhèn)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氣武境七段,還是因為他的兒子今非昔比,他對這次青年大比的結(jié)果十分期待。
“父親,今天就是青年大比開幕的日子了,你是要早點走么?”聶楠從屋子里出來,看到父親已經(jīng)站在院子里了。
聶鎮(zhèn)點了點頭:“是啊,族內(nèi)的高層都會先聚集起來,你小子也別遲到了,趕緊到聶氏的演武場去,再有一個時辰,青年大比就要開始了。”
“我曉得了?!?p> 當下,父子兩分頭前往聶氏的大演武場。
位于聶氏的大堂后方,有一個足以容納數(shù)千人的大演武場,演武場四周,除了一側(cè)是一個用來給聶氏高層以及聶氏貴賓入座,另外三邊也安放著一排接一排觀眾席位。
一般聶氏只有要舉辦什么大事,需要召集全族的時候,才會上這個大演武場,例如這次的青年大比。
聶氏每一屆青年大比,都由聶氏十五歲以下的年輕子弟參加,按照慣例共分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考核他們的修為,修為沒有達到力武境七段的將會被直接淘汰,從此離開聶氏家族,淪為旁系支脈的人,這也算是一種優(yōu)勝劣汰的規(guī)則。
如果聶楠沒有重生,還是原先那個廢柴的話,多半也會就此沉淪下去,而沒有其他男性子嗣的聶鎮(zhèn),也會因而就此失去一切權(quán)力。
青年大比的第二階段,由通過初次考核的年輕人之間作對進行比試,直到最后確定這一代年輕人中的三甲以及冠軍,其中冠軍會得到家族賜予的獎賞。
當聶楠來到演武場的時候,演武場四周的觀眾席已經(jīng)來了不少客人,有不少龍陽鎮(zhèn)的家族都會帶著自己家的年輕后輩去聶氏青年大比參觀。
畢竟可以看到聶氏最強的年輕人比拼招數(shù)武功,對自家年輕人可是受用非凡的,另外他們也會從聶氏年輕人的實力,判斷未來聶氏家族的強弱形勢。
另外還有不少人,抱著觀摩學(xué)習的心態(tài)來到這里,畢竟聶氏是龍陽鎮(zhèn)兩家最強大的家族。
他們的年輕人施展的武技和招數(shù),絕對是龍陽鎮(zhèn)最頂尖的,如果能學(xué)到一招半式,對他們來說都是無比受用。
這時候,有三個年輕的身影進入了聶氏的府邸。
他們作為賓客比較少見,因為大多數(shù)的年輕人都是有家中長輩陪同而來,可他們?nèi)藚s是自己結(jié)伴而來。
“烏塔師兄、哥哥,這里就是聶氏了,聽說聶氏的青年大比就在演武場里舉辦,我們快點?!逼渲幸粋€少女對另外兩名少年喊道。
“師妹你不要著急,咱們對聶氏的青年大比沒有多少興趣,這次過來主要是來找聶兄弟的,能確定他活著出來就行?!睘跛舐曊f道。
“我們來到龍陽鎮(zhèn)的時候稍微打探了一下,都傳龍陽鎮(zhèn)有聶師兄的消息,我看他八成是沒事的,我們快進去,說不定能找到他。”
若是聶楠在此,一定能認出這三個人,就是在龍騰嶺與他有過一段緣分的衣若欣、衣兵以及烏塔三人。
三人自從離開龍陽鎮(zhèn)后,各自修煉了一段時間,也進入過龍騰嶺尋找聶楠,只不過一無所獲,眼見聶氏青年大比召開在即,于是才回龍陽鎮(zhèn)探訪。
他們剛一進入龍陽鎮(zhèn),就聽說聶楠已經(jīng)回到龍陽鎮(zhèn),并且還揍了家族高手的事情。
知道聶楠性命無礙,他們自然欣喜若狂,如今來到聶氏,一來是為了確定聶楠是否真的平安無事,二來也是想順便看看聶楠在青年大比上的表現(xiàn)。
聶楠還不知道衣若欣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聶氏,此刻的他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聶氏的大殿,準備進入聶氏演武場。
“聶公子,好巧啊。”韋般若正準備進入貴賓席,正碰著聶楠,當即上前兩步跟他打招呼。
“般若姐今天有空來聶氏看青年大比?”
“青年大比乃是聶氏盛會,般若自然不會錯過了?!表f般若走到聶楠身旁,對他悄聲道:“聶公子,我早前見到了聶凱與聶無雙,聶無雙已經(jīng)進入氣武境二段,到時候在擂臺上你要小心?!?p> “般若姐就瞧好了吧,擂臺上除非聶無雙棄戰(zhàn)而逃,否則我一定給他一個痛徹心扉的教訓(xùn)?!?p> “那般若就等著看聶公子的表現(xiàn)嘍。”
“倒是般若姐,你是如何得知聶無雙進入氣武境二段的?據(jù)我所知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露面,應(yīng)該沒有出手才對啊?!?p> 韋般若聽到聶楠的疑問,不由翻了個白眼:“嗨……還不是那聶凱以為聶無雙這回贏定了,自己就是未來的聶氏族長了,早上到處拉著自己兒子跟賓客們炫耀呢。”
聶楠聳了聳肩,在他看來聶凱這行為只能讓自己將來的臉更加疼而已。
“般若會長,怎么在這兒呢?賓客們都已經(jīng)入座了?!辈贿h處,四叔聶德見到韋般若,連忙小跑過來。
今日是聶氏盛會,聶德負責接待各處貴賓,如今大部分賓客都已經(jīng)進入觀眾席了,卻發(fā)現(xiàn)韋般若不在。
韋般若是司馬商會的會長,在龍陽鎮(zhèn)的身份十分超然,就算是聶氏和宋氏的族長,也要對她客客氣氣。
今日本來應(yīng)該是聶氏族長,也就是聶楠的祖父聶天林親自接待她的,只是今日賓客實在太多,就是聶天林也忙不過來,所以才由聶德統(tǒng)一安排賓客。
誰成想,許多賓客都到了,獨缺了韋般若,聶天林才立刻命令聶德去尋找。
令聶德沒有想到的是,韋般若居然和聶楠站在一塊兒。
“哦,沒事,遇到一個好朋友,所以多聊了兩句?!表f般若朝著聶德輕輕一笑。
“?。颗笥??”聶德有些詫異地看向聶楠,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韋般若指的朋友一定就是聶楠了。
可聶楠什么時候成了韋般若的朋友了?
不說二人都沒怎么接觸過,就說二人的身份那都是天差地別的,以韋般若的身份,就連聶氏族長親臨,都不至于讓韋般若稱呼為朋友,可韋般若居然說聶楠這么個聶氏小輩,是她的朋友?
這信息量可是有點大啊,聶德一時間居然沒辦法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