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進行時
“怎么可能,得到火心需要在一分鐘內完成一百零八下連續(xù)不斷且間隔相同的砍火動作?!?p> “她瘋了吧,如果失敗,會直接掉級,如果比賽現(xiàn)場掉級可是會影響結果的?!?p> “隊長,加油。”
和場外觀眾的各種心情不同,剛被救的隊員和路過被潘古月捎上的二人此刻坐在地上開始給潘古月加油。
“看起來,他們很信任自己的隊長?!保庹f的幾位作為曾經(jīng)的選手,當然知道信任隊友的重要性,只是這樣的事情未必太過于冒險。
能夠正好遇到火山噴發(fā)的概率太小,潘古月一直想對寇辰的武器進行最后升級,缺的就是這樣一個物件,機會在眼前哪里有不把握的道理。
“哇,這個手速。”
“我覺得他可能會成功?!?p> “我現(xiàn)在有些好奇,這位神秘的隊長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哼,他們哪里知道,我們月神有多么厲害,這也不過是他的正常發(fā)揮?!保鳛樵潞姆劢z,在他們還是不懂事的少年的時候,見識過月狐的風采,當時便覺得電競竟然也如此不簡單,并不只是游戲而已,后來月狐突然宣布離開,理由是為了學業(yè),他們也漸漸長大,有了必須為之奔波的生活,而前不久在這場比賽中突然宣布有一只隊伍是月狐帶隊的時候,已經(jīng)許久未見面的大家不約而同的決定要來看,這是對年少時候的懷念又或者是人生僅剩的那些年少,坐下這里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喜歡過的偶像他不曾改變過,就算真的為了學業(yè)離開,他也依然熱愛著這份職業(yè),就算許久沒有出現(xiàn)在賽場,他依然是那個一出手就能夠讓人尖叫的月神。
“月神,月神,月神?!保瑤讉€人對視一眼,那已經(jīng)幾乎要被生活所磨掉的斗志突然就醒了,他們扯開自己的嗓子,毫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對著臺上嘶吼著,告訴所有人,他是月神,他們曾追隨的偶像。
“月神?我想起來了?!保庹f中唯一和潘古月他們膚色相同的那位解說員一拍桌子,:“我想起她是誰了?!?p> “怎么說?”
“幾年前,有一只小隊非常厲害,沒有什么著名的經(jīng)紀人,也沒有什么著名的指導,在國內舉辦的電競比賽中一路沖到了決賽,不過當時電競是一個不被大家所認同的職業(yè),所以關注度自然不高,我當時正在參加緊急培訓,我們經(jīng)理曾讓大家看過一場錄播,那時候好像就有一個人帶著面具被粉絲稱為月神。”,雖然膚色相同,但是他在國外已經(jīng)很多年,自己經(jīng)理當時從哪里找到的片子大家都沒有注意,只是確實手法很快所以當時注意了一下,現(xiàn)在想來,不就是這個人。
“這樣的高手,竟然沒被你們隊收攬?”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旁邊那位,寇辰Q神,我們經(jīng)理確實去找過,不過結果很明顯,他拒絕了,好像是因為他說要培養(yǎng)一支國內的冠軍,而不是別人家的。”
“那倒也是一個有斗志的人。”
“不過,國內的水平,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這樣的實力,我其實是不覺得有任何可能性的?!?p> “哦,你這樣說,是覺得現(xiàn)在有可能了嗎?”
“他已經(jīng)贏了?!保诮庹f員聊天的過程中,潘古月完成了連續(xù)擊打,其實一分鐘內一百零八下對于很多手速快的人來說,并不難,但是要控制好每一次的頻率就會變得不簡單。
“隊長?!保谂斯旁伦鲞@件事的同時,隊友和對手也在極速朝著這邊而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集結。
“既然都來了,就在這里結束吧?!保斯旁率栈刈约旱膭?,:“大家準備好了嗎?”
“時刻準備著。”
“那么,開始吧。”
“她為什么收回自己的劍。”
“不是很明白。”
“她在做什么?”
“彈琴?”
沒錯,這場比賽潘古月根本沒想動手,既然要打敗他們,就要讓這群人輸?shù)男姆诜趺礃咏凶鲂姆诜?,那些他們以為早已?jīng)摸透的人將他們打敗,這樣才足夠刺激。
“莫不是這琴音有干擾對手的能力?”
“沒有把,不曾聽說。”
“那她做什么?”
“哎,你們看,她動了?!?p> “被隊員圍繞中心,怎么連奶媽都拿出武器了?!?p> “什么情況,看不太懂?!?p> “隊長,對面的人什么意思?”
“大家注意他們的隊長,先全力擊敗這幾個在說。”
“是。”
一時之間每一分屏上都打成一片,出招動作和提示音不斷響起,有人不斷沖破曾經(jīng)的記錄,而觀眾們已經(jīng)顧不上驚嘆,這只他們剛才還在鄙視的隊伍拿出了大家從來都不曾見到過的默契度和實力。
“比賽結束,由月狐帶領的隊伍獲勝,”,明明只是一場簡單的比賽,離最后的一對一總決賽還很早,許多隊伍都還沒有亮相,大家卻覺得已經(jīng)看到了最精彩的一場,最起碼看到了一只很厲害的隊伍。
“隊長,我們贏了?!?p> “贏了,不是應該的嗎?”,潘古月笑了笑,只是大家只能看到半邊臉上稍微一些弧度,:“這只是一個開始,從這之后,遇到的每支隊伍都會把我們當成勁敵,大家要繼續(xù)努力?!?p> “明白?!?p> “啊啊啊,你們贏了?!保蛟S是因為潘古月足夠冷靜,在她說完之后,大家的心情也平靜了許多,贏是應該的,沒有什么值得如此激動的,但是大家這么想了,作為老板的人卻不是。
“咳咳,冷靜。”,潘古月一把推住差點沖過來抱自己的人,:“沒必要,意料之中。”
經(jīng)理看看潘古月身后幾人,一個比一個冷靜,好吧,看來只有他自己激動了,看來他確實成為不了選手,只能當老板,自己這個心態(tài)不行啊。
“經(jīng)理,我們贏了?!保蠹覍σ曇谎?,在經(jīng)理把自己的手放下去的同時,沖上前去和他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