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心意已決,你與那時家丫頭的婚約就不做數(shù)了,若是你愿,便讓她做個側(cè)妃?!被噬洗笫忠粨],便讓顧嶼退下了。
顧嶼原本還想著再說些什么試圖挽回一下局面,而下一瞬間便被皇上著人轟了出去。
那收回賜婚旨意第二日便到了將軍府,一時間,這時清嫵竟成了這京中最大的笑話。
時清嫵雖是覺得沒什么,可在這心中確確實實的有了坎兒。似乎不能再如往常一般,這段時間亂的很,出了很多事情,都叫她應(yīng)接不暇。
每每顧嶼來將軍府,時清嫵都假借著自己身體不適將他隔在外面。
“阿嫵……”顧嶼站在這門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終是除了這聲阿嫵其余的什么都沒有說。
時清嫵無事便倚在塌上,半瞇著眼瞧著這日子顧嶼遣人送進(jìn)來的東西,原本是不想要的,可是翊王府的人將東西放進(jìn)院子里便跑了回去。
那翊王府大門終日緊閉,知道來人是將軍府的,更是理都不帶理了。
“他這是把翊王府都搬過來了?”還是連家底都不剩的那種。
時清嫵對此也是無奈,雖然她也知道這件事情顧嶼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可終究是讓將軍府蒙了羞,使自己落入口舌之紛,縱使自己不在意,可還是要顧及將軍府的面子。
琥珀真是為自家小姐抱不平,可是…可是殿下也是可憐人,她又沒有辦法去怪罪。
“這圣旨,來時我拒絕不了,收回時,我也拒絕不了?!睍r清嫵不禁嗤笑著自己竟如此悲慘。
這幾日時將軍和時清嫵如出一轍般,一個稱病不上朝,而另一個成病不見人。
皇帝自知理虧,也便沒有多做怪罪,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而時將軍見自己寶貝女兒終日都是郁郁寡歡的,身為父親也沒有什么可以為她做的,只得上奏折,自請攜家眷駐守邊境,永不歸京。
皇帝曾試圖斷了他這個想法,可是看他如此堅持,也便準(zhǔn)了,只是說若是哪一日悔了便回來,這京中終歸是有他一席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