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一出,很快傳遍了滿宮,琥珀與浮生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連忙的趕來了乾清宮。
時清嫵見來人,心下思慮了一番,在琥珀耳畔中輕聲說到。
“去找珺兒,讓她將兄長送出京去?!睍r清嫵對于顧嶼如今也是摸不清他的想法,有些后怕,此事還是要趕快。
琥珀得了時清嫵的令,急著便去了黎王府尋了阮苓珺。
卻不成想阮苓珺早在一炷香前便到了大牢外出。
帶顧嶼的人走了后便將時容接到了馬車上。
阮苓珺自是看出了時容的疑問,可自己心中又何嘗不是,便也不曾多言。
還好自己一直在大牢安插了自己人,得知此事便第一時間來了于此。
不多時,馬車便停了下來。
阮苓珺抬手掀開帷裳,瞧見了事先備好的馬車。
“我就將你送至于此,但愿一切安好。”
望著眼前的時容,恍然間想起當初他初來時的那般意氣風發(fā),如今卻成了這般,到著實是讓人心疼。
“清嫵一切都好,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將你送走。”
阮苓珺搶先了在時容前面說,打斷了他想要說的話。
時容只得點了點頭,隨后便下了馬車。
將他送走后,阮苓珺這顆心也便放了下來,回到了黎王府便看見等候多時的琥珀。
琥珀一見到阮苓珺便要說此事時。
阮苓珺見琥珀如此著急,心中竟萌生了想要逗逗她的心思。
不緊不慢的在主位上落座,拿起案上的茶水,細細品嘗。
琥珀此時著急壞了,給自己小臉憋得通紅。
在一旁的纖兒確實沒忍住告訴了琥珀實情,琥珀這才安下心來。
“還是你們姐妹情深,罷了,不逗你了?!比钴攥B故作傷心狀,拿起手帕撫了撫臉上莫須有的淚痕。
“好了,清嫵怕是在宮中等急了,你也快些回去吧?!比钴攥B輕哼了幾聲,清嫵不在,我怎么可能看著你二人姐妹情深,心中的醋壇子一瞬間就被打翻。
琥珀強忍笑意的退了出去,隨后便緊著便回了宮中,好讓時清嫵安心。
而此時的時清嫵正焦急的等待著琥珀的好消息。
顧嶼雖是知道時清嫵已經(jīng)讓琥珀安排時容出京的事兒了,可是他如今有些怕,怕她會如當年一般一走了之。
二人心中各懷心事,可卻不曾與對方言說。
不多時,琥珀便回了時清嫵身邊。
見到了琥珀的時清嫵,心中喜悅面形于色。
“不早了,我先回了。”時清嫵像著顧嶼擺了擺手,隨后領著琥珀便溜溜達達的蹦了出去。
“小姐,你這會不會太過明顯了?!鼻耙幻脒€是憂心忡忡后一秒便活蹦亂跳的。
“是哦,要不然我收斂點?”雖然時清嫵是這樣說了,但面上還是沒有想要收斂的意思。
琥珀對于時清嫵這般倒也是欣慰得很,至少她不是像前些日子一樣終日被哀怨包圍,自怨自艾。
顧嶼對于這般的阿嫵,心中欣喜萬分。
“皇上,您還是快些批奏折吧,這樣還能等到晚膳時去貴妃娘娘哪兒蹭一頓。”浮生不爭氣的看著顧嶼,怎么就不知道乘勝追擊呢,內(nèi)些個兵法是都學回去了嗎?
顧嶼瞧著案上的奏折,憂愁的揉了揉眉心,突然就覺得生活無望了,這要看完都得什么時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