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宋柒城你別擔心我。我要是搞不定不是還有你頂著。”
這話讓宋柒城有些不明包。
欒蘿補充:“實在不行,我就對外放話,說我們私定終身,蘇子虛那么狂妄的人肯定接受不了,絕對不會再來糾纏于我。”
欒蘿說著便發(fā)現宋柒城的臉咻地一下通紅一片。
“不是吧!宋柒城你臉紅了?”
敢覺心亂跳無序,宋柒城趕忙背過身去,“欒蘿我可以幫你,不過這樣不好,朝廷對官員的名聲看得很重,你是女子,名節(jié)大過一切,不到萬不得已你千萬別這么做,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
還未說完,欒蘿一只手已搭在他肩膀處,“好了,我就跟你開個玩笑,知道你有未過門的妻子,我不會讓你為難的?!?p> “啊?”他什么時候有未過門的妻子?
他怎么知道的!
記憶閃回很久以前。
好像他真說過。
宋柒城很想解釋兩句,卻被求捕快打斷。
“大人,東臨街發(fā)生一起打架斗毆事件,現已將人收押到牢房,聽候大人審問?!?p> 本來審問這種事不用欒蘿插手,可她最近把典使他們支出去監(jiān)工做紅薯粉條,所以只能自己來了。
見她有事,宋柒城沒在屋里待著,先行離開。
折騰一個下午,總算將案情經過調查清楚。
原來前天有個酒鬼喝醉酒倒在人店鋪門口,店老板開門做生意,便叫人把他們弄到一邊。
也是店里伙計懶,干脆把人丟在大街正中央。
這不是中午人多馬車也多。
一輛馬車不小心壓斷對方的一條腿。
完后酒鬼一家就開始跟他起爭執(zhí)。
車夫以他醉酒躺在路中央看不見為由,壓根不愿賠償。
而后又扯皮上店老板。
推搡之下有人受傷,三方爭斗一激觸發(fā),還連累不少無辜的路人受傷。
欒蘿理清楚思緒后判令,店主支付給醉鬼一兩銀子的藥錢,車夫賠二兩銀子藥錢。
至于打傷的路人,醉鬼,店主和車夫連帶責任,均出傷人的醫(yī)藥費。
“大人,我不服,憑什么我要給醉鬼一兩銀子的醫(yī)藥費!”店主好生委屈,他家邊上就是一家酒館,經常有醉鬼倒在店門外,以前他都是叫人搬到一邊。
這次的事就是個意外,跟他有何關系。
欒蘿無奈看向他,總不能跟他普及刑罰上的因果關系吧?
她瞇眼一想,看向牢房里沒說話的幾個伙計,“周老板,你那日是不是叫伙計把人抬到巷子口?”
“對呀!”周老板回。
欒蘿:“可是你家伙計沒把人抬到巷子口,而是把醉倒的許家老漢都在大路中央。所以你知道我為什么判令你出這一兩銀子了?”
周老板語塞。
欒蘿繼續(xù)道:“是你的伙計把許老漢丟在來車往的大陸上,他那時已醉得不醒人世,完全不能主動避開馬車,這因是他們起的。你身為雇主,銀錢自然管你要。至于之后你要怎么懲治伙計,這不歸我管!”
“那欒大人,我為什么要給二兩銀錢,這一點也不公平!都是周老板的伙計把人丟在路中央的,我無辜,我不應該賠這銀子。”
車夫開始替自己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