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霜又和宋經(jīng),齊雪聚去了。
看著人們手上的婚戒,她再次陷入了沉思。
人家畢業(yè)都是左手畢業(yè)證,右手結(jié)婚證的,就顧逸潮一個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問宋經(jīng):“如果一個男人遲遲不跟你結(jié)婚,你覺得是什么意思?”
他隨口答道:“他不愛你唄。”
看到喬霜的目光瞬間沉下去了,他連忙補充道:“當(dāng)然,潮哥他永遠是個例外。”
喬霜也沒有喝酒,一直灌水。
齊雪擔(dān)心地靠著她:“霜姐沒事的,或許是潮哥他有另外的打算呢?”
她搖搖頭:“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p> 說完就奪門而出了。
齊雪和宋經(jīng)一臉懵地面面相覷。
直到幾天后,喬霜聯(lián)系他們幫忙,他們才知道喬霜說的不能等是什么。
喬霜決定要向顧逸潮求婚了。
本來女孩子先求婚是有點突兀,但是在霜姐身上,好像......也不顯得奇怪。
畢竟是一個嫌男朋友過于隱忍的奇女子。
喬霜決定了,就在他們的高中求婚。
她走遍整個高中,正不知道該去哪兒求婚時,那個操場映入眼簾。
她走到跑道上,仰望著司令臺。
陽光如當(dāng)時般燦爛,那個出面維護她的男孩,依舊屬于她。
“喬霜就是一個這么好的人?!?p> “如果還有人對她有任何想法,我勸你們好好憋著。”
她會心一笑。
這個這么有紀(jì)念意義的地方,不拿來求婚實在是太可惜了。
喬霜某一天突然約了顧逸潮,說高中的老師邀請他們回去逛。
精明如他,一下子嗅出了端倪。
如果是高中的老師邀請的話,為什么不先跟顧逸潮說,而是和當(dāng)年的問題學(xué)生喬霜說呢?
且無緣無故為什么突然邀請他們呢?
他目光停在工作桌子上不知道在翻什么東西的喬霜。
他走過去,喬霜憑借著驚人的手速就把那堆東西塞進抽屜里。
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
“所以你在瞞著我什么?”
“沒有啦,小事情。”
說完她就拿著包準(zhǔn)備要出門了。
“這已經(jīng)是你這個星期第五次以非工作目的出門了,解釋一下?”
她立刻變得支支吾吾的:“我跟齊雪和宋經(jīng)聚聚而已?!?p> “這個理由你用五次了,是有人要移民了還是怎么樣?聚那么多次?”
“況且,為什么你們聚不邀請我了?”
當(dāng)顧逸潮步步逼近,她只好連忙找個理由推脫:“那不是你忙嘛,放心我很快就回來的。”
萬籟俱寂的屋子只剩下顧逸潮一人。
他坐到沙發(fā)上,檢討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最近為了籌備求婚的事,冷落了喬霜。
她委屈了?
于是他打電話給宋經(jīng):“聽說你又跟喬霜聚去了?”
他沒回應(yīng),顧逸潮當(dāng)是默認(rèn)。
“這個星期聚五次了吧,有什么急事需要經(jīng)常聚嗎?”
他還是沒回應(yīng),只是有一聲明顯的吞咽口水的聲音。
他深呼一口氣:“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天知道他說這句話用了多大的勇氣。
“例如喬霜無緣無故約我到高中的事,跟你們也有關(guān)系吧?”
他這時終于開口:“潮哥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啊。雖然我也怕你,但顯然我更怕霜姐。”
顧逸潮無奈下掛斷了電話。
坐在沙發(fā)上,他冷靜地思考了一下。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喬霜不會是和他想著做同一件事吧?
為了查證,他來到了床前的床頭柜。
喬霜最近這幾天,半夜偷偷地默默注視床頭柜里的一件東西,笑的睡不著覺。
為了尊重她的隱私,一開始他也沒有打算戳穿什么。
但是現(xiàn)在他們的關(guān)系陷入了危機,他得去確認(rèn)一下了。
打開柜子。
果然,里面裝著一個毛絨盒子。
他打開一看。
那是兩枚閃閃發(fā)光的戒指。
瘟疫加一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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