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羅凡又看到一個大家伙,qbz40式反器材狙擊步槍,他看到后,就迫不及待的走了過去。
“這個大家伙可以,子彈夠嗎?”
一個基數(shù)都配不齊,你自個看吧。
“七十五發(fā)都不夠,有點少了?!绷_凡覺得可惜,但還是伸手取了下來。
15.8公斤的重量,可不算輕。
“子彈呢,我全帶走?!绷_凡將這只大狙,背到了背上,就又要子彈。
瘦子打開了一個柜子,從里面取出了一個鐵盒,一放到了羅凡的手上。
“你還是在選一支吧,多配一個,把握大點?!?p> 不用瘦子說,羅凡也是要找的,不過,他還是瞄準了大口徑武器。
一支仿制的qbz22,被他選上,這是一支連發(fā)狙,使用7.62口經火藥彈。
羅凡選好了,看向了瘦子,瘦子自然知道他要什么,子彈嗎。
“都在柜子里,你自己找吧。”
瘦子開始取槍,三支小口經步槍,被他背在了肩上,想了想,他又取了一個鐵盒,提在了手上,那盒子,看上去,非常的精致。
羅凡之前可沒有發(fā)現(xiàn)那一個精致的箱子,好奇問瘦子:“這里面是什么?”
“找好你自己的就行,那么多好奇心做什么?”
瘦子沒有要給羅凡看的心情,羅凡也不在意,早晚會知道的,不差這一會。
瘦子帶羅凡準備出去了,可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他又打開了一個柜子,只見另一個更大口徑的狙擊槍,在那里躺著。
“我去,這什么狙啊,這么大?!绷_凡好奇心更大了,他看這大家伙,更帶勁了。
“這不是狙,是榴炮?!笔葑訉⑵浔车搅吮成险f。
兩大箱的子彈,被他倆放一個平板車上推了出來。
“這槍,給你。”
瘦子加一只小口徑的步槍,交到了林天的手里。
“這個給你!”
瘦子又給黨雪峰一支。
現(xiàn)在,還多出一支,還有一個精致的盒子。
瘦子走到了王依楠的身邊,將那一個精致的盒子,平托著遞給了王依楠。
“這是送給我的?”王依楠帶著驚訝。
“對,送給你的?!笔葑诱f。
王依楠接過,右手在盒子上面平撫而過,這個盒子,實在是太精致了。
“謝謝你,這實在太漂亮了,我很喜歡!”王依楠高興的說。
“你打開看看!”瘦子眼里有著一絲溫和。
王依楠扣到口上的開關,將那盒子打開,只見,盒子里面躺著兩支精致的手槍,樣式不一樣,一長一短,一紅,一藍。
羅凡看到,很意外,這兩支手槍,不像是武器,更像是兩支藝術品。
“我們不能時刻都保護好你,這兩支槍,給你自衛(wèi)用。”瘦子說道。
“太漂亮了,這兩支槍,有名字嗎?”王依楠興奮的取出了雙槍口合在手上,試了試重量。
“弒神夢魘!”瘦子說。
“弒神夢魘?名字太陰暗了吧?”王依楠明顯的,不太喜歡這個名字。
“槍支,總歸是武器,這是一套槍,不過不全,我只有這一對副武器,我想,也就更配你了。”
的確,這樣精致的武器,更配女生。
“謝謝你,瘦叔叔!”
無論如何,王依楠還是很喜歡這一雙手槍的。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瘦子又問。
“王依楠!”王依楠說完,又看向瘦子,問:“瘦叔叔,你呢?”
瘦子沉默了幾秒,才說:“我叫張小文!”
瘦子說的很生疏,就好像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
其實,張小文本人,還真的是連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他在黑市打拼了二十多年,從小馬仔,到一角街區(qū)地下的大佬,別人都叫他鐵頭文,這個稱號,用了二十年,而本名,他自己都沒用過,也就是這一刻,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這么文藝的名字。
“那我以后,就叫你文叔叔吧?”
“好!”
武器配發(fā)到位了,張小文問羅凡:“接下來,我們怎么做吧?”
“以我們這里為中心,向四周清理,將這個城市中的智武,全部的清理干凈,這其中,應該還能遇到別的幸存者,我們要盡可能的把他們解救出來,頖狀大自己?!?p> 羅凡也沒有什么好的戰(zhàn)術,只能先這樣打算了。
至于跟著羅凡來的狼牙,它就坐在一邊,一直在看這些人的交流,它看的更多的,是王依楠和瘦子,或許,是因為,王依楠和瘦子,有了更深的情感上的交流,而它,將那種不懂的東西,記錄到了云端。
林天很想說,讓王依楠留下,戰(zhàn)斗,不能讓她這樣一個孩子參與,可想了想,跟著他們,王依楠還能有點保護,可留下,萬一出點意外呢!
“行,那就先從東區(qū)開始吧,那里的地形,我更熟悉?!蓖踝游奶嵋狻?p> ”好!”
出發(fā)了,一行一十人,瘦子的人,有六人,他們只聽瘦子的。
“救命!”
剛走出一道徹區(qū),就有女聲的呼救聲,傳來的方向,是一個小行商鋪。
羅凡與張小文對視了一眼,兩人很默契的提槍,向那商鋪沖去。
張小文的人,很自覺的有兩個人斷后,防備著后方。
“呯!”
可視3d屏做的商鋪門,應聲而碎,是羅凡用手上的槍托錘爆的。
張小文很意外,看著羅凡說:“這一扇門,起碼四萬東方幣了,你這也太浪費了。”
羅凡尷尬的一笑,說:“我倒沒有想過價值,我就是覺得,這樣更快更省事,很多時候,我喜歡用暴力去解決問題。”
張小文一笑,說:“我們倒是一樣的人,我,也喜歡暴力?!?p> 高飛一笑了,然后,他和張小文,像是配合很完美的搭檔一樣,兩人往內躍出一步,手上的槍,分別指向了兩個不同的方向。
羅凡怒了,眼前出現(xiàn)的場景,讓他不得不怒。
此時,他們的眼前,有兩個身無片布的男人,他們倆個,按著一個女孩,看上去,就是一個女孩,那個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
兩個男人中的一個,正抓著那女孩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