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燦爛的晴天。
“什么?把把把......東皇給我?”
余童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跪坐在落地窗旁,聽到靳南承的話,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靳南承看著小姑娘放大的淺棕色瞳孔,覺得心情出奇的好,長臂一攬便將余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長指玩弄著她柔軟微卷的發(fā),一張俊臉說不出的狂野迷人。
“怎么,不想要?”
余童定了定神,撇著嘴小聲嘀咕。
“憑什么不要,就當(dāng)我精神損失費(fèi)了......”
反正這事也是因你而起的,大禍水!
當(dāng)然,后面這句她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男人爽朗的笑起來,這小東西真是有趣極了。
站在一旁的衛(wèi)元雖仍維持著一貫的面無表情,眼里的驚訝卻出賣了他——
跟了九爺這么多年,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神一般的男人有任何過多的情緒,更別提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
男人的這張臉,真的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即使余童不想承認(rèn),但這樣一個男人,確實(shí)可以輕而易舉的奪取他人所有的注意。
他不常笑,也因此這樣一個笑容,讓余童有片刻的失神。
“那個,九爺?”
余童掙扎了一下,想從他懷中解放,可惜未能如愿。
“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學(xué)校啊?”
余童小心翼翼的開口。
靳南承收斂了笑意,狹長的眼睛緊緊鎖住了她,放在她腰間的大掌驀地收緊!
“又想逃?”
“那我不回學(xué)校,是住這嗎?”余童小心著措辭,生怕又惹怒這個陰晴不定的混蛋。
“小童真聰明?!?p> 靳南承薄唇靠近余童,曖昧的吻了下,滿意的看著小東西敏感的顫抖。
“那我總要回學(xué)校收拾下東西吧......”
聲音一出,余童便噤了聲。
這嬌嬌軟軟的聲音,是她嗎?是她嗎?!
“去吧?!?p> 正好,時機(jī)也差不多了,老爺子的人應(yīng)該查到他制造的信息了。
不過,這小東西的身體,怎么和罌粟一樣,讓他沾了就一直念著呢?
看著自己久久不能平息的堅(jiān)硬,男人無奈地笑了笑。
a大,女生宿舍。
“真是的,有權(quán)有勢了不起?。俊?p> 余童泄憤一般,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一邊嘀嘀咕咕的。
“靠,我真沒想過我會有這么委曲求全的一天!”
余童拉上背包的拉鎖,重重的扔到地上,好像這是那個欠扁的男人一樣。
自己收拾東西搬到男人家里,就好像是求包養(yǎng)的二奶似的!
“唉——”長長嘆了口氣,余童絕望地看天,“就當(dāng)是歷劫了!”
橫豎這一年熬完就解放了!
“請問是余小姐嗎?”
陌生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余童疑惑的轉(zhuǎn)身,卻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跳!
一排身著統(tǒng)一的黑色制服的人,戴著墨鏡站在那里,齊刷刷朝她九十度鞠了一躬!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俊?p> 余童拍了拍胸口,弱弱的問。
“余小姐,經(jīng)過調(diào)查,您是靳家丟失多年的孩子,靳老爺子想見你一面?!?p> “靳......靳家?”
好耳熟!可一時間并沒有想起來什么與之相關(guān)的信息。
“可是,我憑什么相信你們?”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以后,余童是再也不敢像之前那么單純了,一臉戒備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但其實(shí)......她比誰都希望這是真的。
這意味著,她再也不是孤兒,亦或是養(yǎng)女了,而是擁有著自己的家,自己的親人。
“抱歉,老爺子交代,如果您不相信我們,就讓我們強(qiáng)制性帶您去見他?!?p> 說著,就上前了三個女子抬起了余童。
“哎,哎你們......”
被放到一輛勞斯萊斯商務(wù)上,“得罪了!”
“......”她還能說什么。
雖說是“強(qiáng)制”但余童并沒有感覺到他們的惡意,也因此只是安靜地坐在車?yán)?,看著兩?cè)的風(fēng)景快速的向后退去,腦海里思緒萬千。
靳家,九爺,親人......
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
她的人生,或許會在這一年里,走上與她曾經(jīng)想象中,截然相反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