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當我被告知我死了???(伊達航)【瀧總算冒了個泡!】
這個清晨,京極真并沒有如往常一樣起身去院子里練武。
他回頭看了看京極盛熟睡的臉龐,松了口氣,回想起昨晚的話:
【“我那晚看到流星后,第二天就和伊達航大叔交換了身體,所以,那次考試的人并不是我本人?!?p> “我有預感明天我還會和伊達航大叔進行一次靈魂交換。”
“所以,麻煩明天早上,等那個‘我’醒來的時候,立馬告訴他車禍這件事,盡量避免伊達航大叔之后出事?!?p> “另外,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阿笠博士和小哀了,特別是小哀,她很聰明,我怕你稍不留神就把事情暴露出去?!薄?p> 這晚,京極真兄弟睡在一個房間,為的就是防止出現(xiàn)奇怪的現(xiàn)象,引起他人懷疑,特別是博士和小哀。
京極真深呼了一口氣。
「難怪那天哥哥嘴里一直咬著一根牙簽?!?p> 天色破曉,旭日初升,點點晨曦投過窗簾照進屋內(nèi)。
“唔,”一旁的“京極盛”猛地發(fā)出聲音,似乎要醒了。
京極真立馬警覺起來,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這是……”京極盛,或者該說是伊達航伸了個懶腰,猛地察覺到不對勁。
「身體……有點陌生……不對!」
「這是……」
“我又……”
話剛出口,伊達航后背突然感到一股強大氣息,他忙回頭一看。
正是那個小子的弟弟警惕地盯著他。
“果然,你和我哥交換身體了。”
伊達航一愣,頓時明白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
「也對,這種奇怪的事,他肯定和家人說過了。」
「不過——我連個招呼都沒打,什么也沒做就暴露了,這家伙直覺還真是準??!」
看到京極真一副準備戰(zhàn)斗的姿勢,他頓時回憶起上次交換身體時的那一拳。
上次就因為嘴咬了一下牙簽而被懷疑,也沒法說理去。
伊達航嘴角抽了抽,無可奈何地舉起手:“嗨!我說,你不要這么激動好嗎?你哥估計也和你說過了,上次我和他也是這樣莫名交換了身體,我估計就在這里借用你哥的身體一天就會走了,你也不用這么激動,我那邊的人也不會傷害他的?!?p> “……”京極真沉默了半晌,開口道:“你那邊都有什么人?”
“額……”伊達航尷尬地笑了笑,“大概,就只有我女朋友還有一個當公安的同學?!?p> “你放心!”伊達航擺擺手,接著說道,“我那個同學他跟我保證過,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你就安心吧!”
“……”
京極真緩緩放下緊握的拳頭,拿起一旁的眼睛。
伊達航不由松了口氣,向京極真伸出手說道:
“認識一下:我是伊達航,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的一名刑警,擅長擒拿、格斗?!?p> “你好,”京極真握了握手,“我是京極真,杯戶高中的一名學生,是杯戶高中空手道部的主將,擅長空手道?!?p> “對了,”京極真推了推眼鏡,說道:“我哥讓我給你帶一句話——你回去之后過不了幾天,會死于車禍?!?p> 伊達航:“??。 ?p> “你先別急,”京極真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事是我哥昨天才打聽清楚的,等你回去,注意一點應該就不會有事了?!?p> “現(xiàn)在的問題是,”京極真眼鏡閃爍了一下,在伊達航疑惑的目光下,起身打開門道:“有人似乎在偷聽我們說話?”
躲在門旁邊的阿笠博士和小哀:“……”
看著京極真嚴肅的臉,博士尷尬地笑了笑:“是小真?。∑鸬恼嬖绨?!”
“博士,”京極真無奈地說道:“你們是什么時候跑過來的?”
“那個,”阿笠博士戳了戳手指,拼命在腦海里找借口。
“等一下,”京極真皺了皺眉頭,走進一看,博士還帶著一對耳機。
“……”京極真愣了一下。
「不會吧?」
他的心里頓時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博士,你們不會……”
“沒錯,”小哀直接取下耳朵上的耳機,干脆利落地承認道:“我們昨天晚上,因為擔心你哥哥的事,就在天臺安了個竊聽器,然后,我們就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事情……”
小哀頓了頓,補充道:“特別是說我很聰明那一段?!?p> 京極真:“……”
「小哀怎么又盯著我?這么警惕的眼神……我到底哪里惹她了?」
京極真心里納悶著,一時間不太想說話了。
昨天還信誓旦旦地跟哥哥保證不會讓第三個知曉這件事,結(jié)果一大早……不對,是剛說出口,就讓不止一個人得知了。
郁悶,心酸,氣。
房間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啊啦,”伊達航看著屋子的氣氛逐漸詭異,不禁開口道:
“你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伊達航,是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的一名刑警。很高興認識你們!”
阿笠博士和小哀打量了一下“京極盛”,熟悉的臉龐,氣質(zhì)卻更加硬朗,說話語氣也十分干脆利落。
兩人相視一眼:
「嗯,可以確定是精神層面出了問題,聯(lián)系精神病院吧!」
當然,他們也并沒有明說,畢竟是精神病人,雖然表面看上去沒有什么攻擊性,但最好還是順著他的意思來。
阿笠博士友好地伸出手來:“你好,我是阿笠博士,是一名發(fā)明家!你叫我博士就好!”
“你好,博士!”伊達航也順勢握手,與阿笠博士攀談了幾句后,他便轉(zhuǎn)過頭,笑著看向小哀道:
“這位可愛的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說著還摸了摸小哀的頭。
“???!”
小哀下意識退后一步,正想發(fā)火,卻意識到眼前是個精神病人,也只好不做言語。
“灰原哀?!?p> 小哀側(cè)過頭,不情不愿地報出自己的名字。
“哎,”伊達航尷尬地伸回手,“灰原哀是嗎?很好聽的名字,那我可以叫你哀醬嗎?”
一旁默默站著的京極真詫異地回過頭,平時小哀也只允許我們叫她“小哀”,“哀醬”這么親切的稱呼你確定可以嗎?
伊達航被看的不明所以,感到一陣頭皮發(fā)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小哀轉(zhuǎn)過來,看了“京極盛”兩眼,冷聲道:
“隨便!”
「反正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被送進精神病院了?!?p> 京極真:“……”
“對了,”阿笠博士一拍手掌,說道,“今天咖啡廳的店長打來電話,說昨晚的事他已經(jīng)知道了,小盛……額,你已經(jīng)被錄取,成為咖啡廳的一員了?!?p> “不過,看樣子,現(xiàn)在估計不方便,要不我跟店長請個假吧?”阿笠博士撓撓頭說道。
京極真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也好,我一會跟學校請個假,今天我就呆在房間看著哥哥吧!”
“不用不用!”阿笠博士擺擺手說道,“今天我有沒有什么事,我可以呆在家里照看他的!你和小哀就安心去上學吧!”
“博士,”小哀拉了拉阿笠博士的衣襟,小聲道:“讓他留下來吧!不然一會,如果京極盛發(fā)什么瘋,你可能控制不住?!?p> 阿笠博士:“……”
“那個,”伊達航看著他們?nèi)詢烧Z就把他安排好后,尷尬地伸出手:“請問,你們有誰能詳細地跟我說一下我是怎么死的?”
「這話說起來怎么這么怪?明明自己還活的好好的……」
……
另一邊
伊達航公寓。
京極盛仔細打量了四周,窗簾緊閉,四處空曠,門口由一個看似助理模樣的人看著,而自己被綁在椅子上,正要接受一個金發(fā)男子——降谷零的審問。
「我……」
京極盛現(xiàn)在是欲哭無淚!
「誰知道伊達航備注的那個零(Rei)會是降谷零(也就是安室透)這個家伙!」
「安室透公安代號不是Zero嗎?那個Rei是怎么回事?!」
「之前好像還作死給他的手機打了電話,不知道穿回去的時候,這個家伙會不會找過來……」
「不對!現(xiàn)在能不能穿回去都不一定了!?。『么跏莻€公安警察,你怎么和那個銀狐一樣,拿著槍頂著我這個良好公民?!我抗議?。?!」
之前之所以被銀狐(也就是那個印假鈔的)用槍頂著不害怕,那是因為前門有柯南,窗邊有阿真。這么給力的組合,他當然不害怕了!
現(xiàn)在舉目無親,唯一一個說不準發(fā)發(fā)善心會放過他的娜塔莉大姐也溜了,被這樣一個兇巴巴的人頭頂著槍口,就問你怕不怕?!!
“這位大哥,”京極盛有心擦額頭的汗珠,卻不敢動,“我說咱能不能冷靜一下,先把槍放下,有什么問題,你盡管問,我絕對會老實交代的!”
“別急嘛!”安室透,不,現(xiàn)在應該叫降谷零,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等DNA測驗結(jié)果出來,你再交代也不遲!”
京極盛苦笑一聲。
開局就被揭露身份,也是沒誰了?。。?p> 「也只能希望這是安室透給自己開個玩笑了?!?p> 「雖說這個可能性的幾率不太大……」
“唉!”
……
“三葉……”
一所普通的高中。
教室里,老師還在孜孜不倦地講解著疑似和歌的文字:
“休問我,彼為誰;九月露沾衣,是我,待君會?!?p> 一個男孩坐在靠窗的位子,心思似乎并不在老師身上。
他手中的鉛筆不斷地動著。
碳素粒子被紙張的纖維吸收。線條不斷重疊,原本潔白如雪的寫生簿逐漸變黑,盡管如此,他仍然無法在心里捕捉到那個確切的影子。
“三葉……”
他輕聲呢喃著,仿佛這是關(guān)乎生死存亡的密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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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壓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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