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當(dāng)電梯的提示按鈕在三十三層亮起時,白蘞不禁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這么高樓層,整個電梯一路飆升,感覺還真的非常奇妙。
穿過大廳,白蘞便來到了一扇玻璃門前。伸手敲了敲,一個有些渾厚的中年男子聲音從里面?zhèn)鱽沓鰜怼?p> “進來吧。”
白蘞也不客氣,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許文宇坐在辦公桌前,從白蘞推開玻璃房門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對方的身上。
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名女子他并不認(rèn)識。至少在他的記憶里并不曾見過。
難道她是小陵的朋友?
想到這,許文宇從椅子上站起身,微笑著走到白蘞面前。
“白姑娘?”
白蘞點了點頭,同樣也是報以微笑。
“許總,您好?!?p> 許文宇雙眼微微一亮,眼前這女子清雅脫俗,言談舉止間仿佛有種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氣息。這讓閱人無數(shù)的許文宇不禁有些詫異。
“白姑娘,聽說你有事找我?”
白蘞抿了下嘴唇,想了一會后說道:“許總,我呢確實有件事想要跟您說。”
接下來,白蘞便將那晚發(fā)生的事簡單的跟許文宇說了一遍。
在聽的過程中,許文宇的臉色也由先前的微笑開始變得嚴(yán)肅。特別是聽到這一切都是自己兒子許飛指示的后,一雙厚厚的劍眉幾乎都要擰成一團了。
“竟然有這種事?”許文宇沉聲道。
白蘞從腰間的背包里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那張賠償清單。
“這是我店里家具的損壞清單和價格,這上面還有那兩人按的指紋。許總?cè)羰遣幌嘈糯罂膳扇擞H自去查看?!?p> 白蘞說完將那種賠償清單遞到許文宇手中。
接過那張用A4紙打印的價格清單后,許文宇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當(dāng)然,他倒不是對上面寫的價格驚訝,而是覺得這件事實在太蹊蹺了。自己兒子的為人他是知道的,這種唆使他人搶奪別人東西的行為他是絕不可能去做的。
然而從眼前這個白姓女子的講述上來看,對方似乎也并不像是說謊的人。這一點許文宇還是能看出來的。
于是,他朝白蘞點頭說道:“白姑娘,事情呢我大致也聽明白了。你看這樣可好?這事不管怎么說也是我們許家做錯在先。這錢,一會我就讓人打到你卡里。也算是對你店里損壞家具的一點賠償?!?p> 聽到這話,白蘞的眼睛猛地一亮。心里一陣竊喜。本來她還以為要費一番口舌,可沒想到竟會這么順利。
許文宇將手里的賠償清單放在桌子上,回頭對白蘞說道:“白姑娘,犬子雖說平日里有些頑劣,但奪人財物這種事卻從未做過。這一點我這個做父親的可以用自己的名譽擔(dān)保。我想,這件事的背后……”
不等許文宇將話說完,白蘞便朝他揮手說道:“許總多慮了。我相信這件事跟令公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想來應(yīng)該就是那兩人隨口一說的。不過他們畢竟也是令公子的手下,我呢也是沒辦法才找到這來的。希望許總您莫要生氣?!?p> “怎么會呢?姑娘說這話倒是讓許某汗顏了。”許文宇苦笑著搖了搖頭。
兩人隨后又簡單聊了幾句。最后在許文宇的吩咐下,白蘞一臉滿足地跟著一名工作人員去了新海集團的財務(w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