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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調(diào)停人

第十章 不是錯覺

我是調(diào)停人 鶴蛇散人 6334 2020-03-17 20:55:43

  “呂安安?”看著自己的聘用合同上那狗爬一樣的字,花了不少時間蘇意映才認(rèn)出他新老板的名字。

  “對,社長叫做呂安安。來來來,小蘇,選個辦公室吧?!崩锨貥O為客氣,笑嘻嘻地讓他選一間辦公室。

  獨占一棟大樓就是有好處,哪怕就是蘇意映只是才來的新人,也可以隨便挑選辦公室。一整層的辦公室任他挑選。

  “就這間吧?!碧K意映選了一間跟老秦的辦公室隔了兩間辦公室的小辦公室,就在他剛剛面試的那間的旁邊。

  “好好好,我試試這間辦公室電話好不好用。”老秦走了進(jìn)去,試了試辦公桌上的座機(jī),表示沒有問題。

  “還要麻煩你自己打掃一下。”老秦笑呵呵地說。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秦老,我的具體工作是什么?”

  “具體工作嘛——”這下老秦稍微沉吟了一會兒,笑得臉上的皺紋都舒展了幾分,顯然蘇意映這聲秦老讓他頗為高興。

  “之前我們是沒有采編部門的,很多內(nèi)容都是拜托外面的兼職人員從網(wǎng)上收集的,既然小蘇你來了,那你就把采編部門的擔(dān)子給擔(dān)起來吧。咱們雜志社不強(qiáng)制要求坐班,只要確保每期雜志能出來就行了,采編內(nèi)容寫好了交給我,我找人審一審,拿去外面排版后就可以印刷了?!?p>  “記住,我們的刊物可是季刊,三個月之內(nèi)一定要拿出稿子來。”老秦正了正臉色,擺出了總編的架勢。

  啊嘞?季刊??

  不是,這個雜志社還有沒有存在的必要???蘇意映是看過最新一期的《新新奇談》的,薄薄的16開本的雜志,總共也就4、50頁,還是季刊。

  意思是多印多賠,少印少賠?

  看著蘇意映有些吃驚,老秦似乎想到了其他的地方,隨即壓低了聲音。

  “當(dāng)然,其實小蘇你也不用擔(dān)心,如果到時候沒有采編到好的稿件,隨便在網(wǎng)上找一點奇聞異事,也就可以了。”

  不是,你能把這種話堂而皇之地說出來,我也是佩服啊。

  大佬,大佬,rbq,rbq。

  于是,蘇意映開始了他在《新新奇談》的摸魚生活。

  來了半天之后,蘇意映就對于這家《新新奇談》雜志社有了個基礎(chǔ)的認(rèn)識。

  整個新新奇談,加上他一共也就四個人,分別是總編老秦,采編部主任蘇意映,社長呂安安,還有一個廚房大師傅兼門衛(wèi)兼保潔的老關(guān)。

  加上社長總共就四個人,哪里還要花什么時間嘛。

  “哎——其實咱們雜志社還是不錯,要是以前,小蘇你想進(jìn)來怕是還要費些功夫,也就是這幾年,搞雜志的不景氣,不然嘖嘖?!?p>  蘇意映的新住處里,隨著一口老酒下肚,老關(guān)夾起一塊炒的油汪汪地雞蛋,臉上多了些血色。老關(guān)是個十分富態(tài)的老人,隨時都樂呵呵的。

  “吃菜,吃菜,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提那些老黃歷,今天給小蘇接風(fēng),說那些干嘛?”老秦白了對面的微胖的老人一眼。

  “小蘇,歡迎你加入《新新奇談》。”老秦舉起了杯子。

  “歡迎,歡迎,哈哈,小蘇我看你也滿靈醒的,就在這里好好干幾年,別看這邊工作不忙,要學(xué)的還多著呢。”有些醉意的老關(guān)又夾起一塊鹵得極為軟爛的豬頭肉放到嘴里,一臉的享受。

  “謝謝兩位老師,來來來,我敬兩位老師一杯。”蘇意映端起一杯酒,跟兩人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我先干了,兩位老師隨意?!?p>  “好好好!”兩位老人笑呵呵的,各自抿了一口。

  一間不大的客廳里,桌上擺著幾個常見的下酒菜,蘇意映,老秦和老關(guān),三人圍在桌前,正在喝酒。

  簽了合同,上了幾天班之后,愛說愛笑,待人熱情的老關(guān)很快就跟蘇意映熟稔起來,也是這個地方很久沒有來過年輕人了,老秦和老關(guān)兩人對蘇意映的到來都表示了不同程度的歡迎。

  聽說蘇意映住在城南,老關(guān)就自告奮勇,問蘇意映租房子不租,說是自己還有一套老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租給蘇意映。

  蘇意映本來不愿租,但是想著自己在野外住著,終究不算個事兒,而且自己每天從小蒼山到這里,雖然不算累,但是也實在太遠(yuǎn)了。問了一下,不過600一個月,這在千城簡直跟白撿一樣,所以也就同意了。

  老關(guān)家在5樓,租給蘇意映的房子在7樓,雖然是那種老式的筒子樓,但是老關(guān)收拾了一下之后,蘇意映發(fā)覺里面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里面什么東西都不缺,雖然老舊了一點,但是都還可以用,而且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這套房子竟然是兩室一廳!

  這在動輒單間合租都要1000多的千城,簡直有點罕見的意思了。

  睡床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看過房子之后,蘇意映甚至有種想要去某個著名的問答網(wǎng)站去發(fā)帖子的沖動。

  雖然自己已經(jīng)寒暑不侵,但是有張床睡也比露宿野外不知道舒服了多少。所以,有些喜出望外地蘇意映立刻點頭同意,隨即交了半年的房租。

  老關(guān)也是個急脾氣的人,等到蘇意映交過房租之后,就立刻催促蘇意映搬過來,蘇意映本來就沒有什么東西,當(dāng)天下午就搬了過來。

  結(jié)果搬過來的第二天晚上,老關(guān)就叫上了老秦,帶了好幾個酒菜,帶了一瓶酒,三人就在蘇意映的出租屋內(nèi),說是給蘇意映接風(fēng)洗塵。

  老關(guān)手藝不錯,因為每日的午餐都是他做,所以家里又不少的食材。弄點下酒菜,不要太容易。

  新新奇談?wù)f是包午餐,但每日的午餐也就是老關(guān)炒了幾個菜,然后他跟老秦一起下去吃而已,都是家??谖?,雖然不說多好吃,但是對于蘇意映來說,也頗為可口了。

  好起了來呀,蘇意映看著桌上的酒菜和干凈的房間,頗生感慨。

  酒過三巡,兩人就問起蘇意映的情況來,蘇意映也就簡單一說,聽說蘇意映因為得病沒有上完大學(xué),兩人也就感慨起來,于是就有了讓蘇意映在這里好好工作,掙點錢補(bǔ)貼家用。喝醉了的老關(guān)甚至說,讓他好好干,過幾年給他找個好工作。

  “小蘇你還不知道吧,這新新奇談,背后的老板是誰?”見到蘇意映沉吟不語,似乎對他倆的話有些不信,老關(guān)以為他不信,再加上喝了兩杯酒,隨即打開了話匣子。

  “背后的老板?”蘇意映吃了一口菜,好奇地看著老關(guān)。

  “西岳集團(tuán)知道吧?!崩详P(guān)帶著一股神秘的口吻,“那就是新新奇談的母公司。”

  “那個西岳集團(tuán)?”說道西岳集團(tuán),蘇意映就想起了他還未到手的工資和錢包里那張名片。

  “千城還有第二個西岳集團(tuán)?也怪,小蘇你還小,怕是不知道這里面的關(guān)系?!崩详P(guān)抿了一口酒,不再說話。

  “關(guān)老師給我講講唄?”蘇意映極有眼色地給老關(guān)和老秦的酒滿上,好奇地看著老關(guān)。

  老秦看了老關(guān)一眼,也沒有說話。

  “別看咱們《新新奇談》現(xiàn)在這個樣子,想當(dāng)年,也是很紅火的……”老關(guān)打開了話匣子。

  人一老,就愛回憶從前,面前的這兩位也是如此,喝得臉通紅的老關(guān)看著老秦,“那是二十五年前吧,老秦?”

  “二十六年了,雜志社是24年成立的?!崩锨匕琢死详P(guān)一眼,臉上也露出沉湎的神色。

  “當(dāng)年,我還是個小伙子呢,小蘇你也算長得好的了,不是我吹,但是跟老關(guān)我當(dāng)年比起來,那還差點,當(dāng)年的老社長,也差不多跟小蘇你這樣的年紀(jì),老秦那個時候,還是個高材生呢,好多小姑娘都喜歡他,可惜了……”

  “說話就說話,扯這些干什么,有酒還擋不住你的嘴?”老秦沒好氣地說了老關(guān)一句,“小蘇你別在意,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不過你在這邊好好干幾年,到時候再想辦法?!?p>  “就是,就是,你別看老秦這個樣子,他跟老社長關(guān)系不錯咧,多次讓他去西岳集團(tuán)當(dāng)官去,他都不去啊?!?p>  “不是,喝了兩杯酒,你亂嚼什么舌頭?”老秦有些不悅,“他這個人就是喜歡吹牛皮,我審審稿子還行,哪里是那塊料?!?p>  言下之意,那位老社長找過他應(yīng)該是真的,但是他沒有去就是了。

  “西岳集團(tuán),是呂家三兄弟的企業(yè),而他家老二,早年間成立了一間雜志社,你猜是哪間?”

  “想必就是這《新新奇談》了?”蘇意映有些莞爾,你前面都說了,還用我來猜么?人喝醉了果然容易糊涂。

  “就是!那時的盈港區(qū)還不是這樣,可以算是千城有名的繁華區(qū),嘖嘖,我們那個時候,不少姑娘一聽你在盈港區(qū)上班,立刻就眼睛發(fā)亮,特別是在咱們《新新奇談》上班的,更是受歡迎,我家老婆子,當(dāng)年就是聽說……”

  話匣子一打開,就有些收不住了,老關(guān)花了半個小時,講了講他年輕時候的風(fēng)流韻事,聽得老秦連連搖頭。

  “那個大眼睛圓圓臉,姓朱的小姑娘,后來不知道去哪里了,可惜了老秦…….”

  “說你就說你,扯我干什么!”喝多了的老秦?fù)尠琢怂痪洹?p>  “呵呵,不說了,不說了,說到哪里了,哦,老社長呂小平,當(dāng)時搞了新新奇談,最開始是大賣的,后來雜志不景氣,再加上西岳集團(tuán)越來越大,老社長也就索性不管了,當(dāng)年那幫人走的走,散的散,現(xiàn)在就剩我和老秦了,不過老社長一直沒有忘了咱們雜志社,一直都自己貼錢,沒有讓它倒,咱們現(xiàn)在的社長,就是老社長的女兒?!?p>  “呂安安?”蘇意映想起了合同上那歪歪扭扭的字來。

  “正是,那個小姑娘小時候還來社里玩過好幾次,我還抱著她去買糖去呢,沒想到一晃眼,她都這么大了,我跟老秦,也從當(dāng)年的英俊小生變成了老頭子?!崩详P(guān)很是感慨,“來,老秦,走一個!”

  隨著酒杯碰撞的聲音,兩位老人都沒怎么生活,眼中都浮現(xiàn)出懷念的神色。

  “哎——”老秦一聲長嘆。“今天高興的日子,說這些干什么,喝酒,喝酒?!?p>  “就是,就是,小蘇你不用管我們這兩個老家伙,自己好好干就是了,今天是給你接風(fēng),咱們好好喝?!?p>  “嗯,我敬兩位一杯?!碧K意映端起了酒杯。

  所謂交淺言深,幾杯酒下肚,幾句話聊開之后,三人也熱絡(luò)了不少,三人連吃帶喝,不知不覺到了夜里。

  老關(guān)他們是6點來的,此時已經(jīng)將近八點了,三人吃飽喝足,老關(guān)突然興起,

  “老秦,來一盤兒?”

  “天天在單位下還不夠么,今天還在這里下?”

  “這不是今天高興嘛,我倆也好久沒有喝過酒了?!?p>  “不是,這是在小蘇家里,要不去你家?”老秦有些意動,但是掃了一眼屋內(nèi),有些不好意思。

  “小蘇又不是外人,怕什么?”老關(guān)滿不在乎地一揮手,大大咧咧地說。

  “兩位老師這是要下棋,就在這里吧,這個屋子我一個人住,兩位老師在這里,多少有些人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闭谑帐皻埦值奶K意映會意,立刻回答到。

  “就是,就是,我家老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看見我下棋就要嘮叨,耳邊沒個清靜,我記得我還有副棋在里屋,我去取來?!崩详P(guān)說完,不容得老秦反對,立刻跑去里屋,不多時拿出一副灰塵撲撲的圍棋來。

  “小蘇你別見怪,他就是這么一副性子?!崩锨乜粗详P(guān)毫無芥蒂地跑到里屋,有些不好意思。

  “關(guān)老師那是拿我不當(dāng)外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蘇意映隨話搭音到。

  “就是,就是,以后都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見外什么,還有,小蘇,你也不要叫我們關(guān)老師秦老師了,我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叫我們老哥就好?!?p>  “那怎么行?!碧K意映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私下里叫你們關(guān)叔、秦叔吧?!?p>  “呵呵呵呵。”看著蘇意映一副毛頭小子的樣子,兩位老人都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老關(guān)將灰撲撲的棋具擦干凈,就這吃飯的飯桌,跟老秦擺開棋,噼里啪啦地下了起來。

  收拾完殘局的蘇意映看了兩位一眼,說了一句自己下去買點東西,讓他兩人自便,兩人也不以為意,熱情地告訴他樓下小超市的位置,讓他不要管他倆。

  蘇意映來到了樓下,買了些日常生活用品,想了想,又買了幾個玻璃杯,一個電熱水壺,一包茶葉,一些瓜子花生,這才回到樓上,燒開了水,又給兩人一人泡了杯茶,這才端起一杯白水,搬了個凳子,看兩人下棋。

  “謝謝?!崩锨亟舆^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微微點頭,暗贊這小伙子細(xì)心。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兩人都上了歲數(shù),喝濃茶不利于睡眠,而且淡茶比濃茶解酒,熱熱的,兩人喝了正好(酒后濃茶反而更加醉人,淡茶才解酒,別問鶴為什么知道)。

  “小蘇也會圍棋?”看了一會兒,看著蘇意映的樣子好像是會的,老秦開口了。

  “以前倒是學(xué)過一點?!碧K意映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就好了,以后咱不愁沒有棋友了。”老關(guān)開心地說著?!澳憧次疫@棋如何?”

  “就你這水平,別提了,該你下了。”老秦?fù)p起了老關(guān)。

  “呵呵,你還不如我呢,不知道是誰,那天連輸我三盤?!?p>  “得了,得了,贏了幾次,能記一輩子,好幾年的事情了?!?p>  “呵呵,那也是贏,得記在我的功勞簿上?!?p>  “你忘了之前輸給我的事了?”

  ……

  老頭下棋就是這樣,不是為了斗棋,很大興致是在于斗話,要不說男人一輩子都是小孩子呢,到老了更是這樣。

  兩位老人的水平,在蘇意映看來,不在臭棋簍子以下,也不在臭棋簍子以上,正好一對臭棋簍子。

  一句人菜癮大形容就完了。

  蘇意映這幾年下來,在網(wǎng)上的段位評測,也差不多有網(wǎng)上業(yè)余八段的實力。

  不要小看這網(wǎng)上業(yè)余八段,差不多相當(dāng)于現(xiàn)實里業(yè)余二段的水平了。

  除了職業(yè)選手以外,現(xiàn)實里業(yè)余二段以上,整個千城差不多也就幾百人吧。不少棋館里的教師,也就這個水平。

  所以,兩人不過初級圍棋愛好者的水平,在蘇意映的眼中,未免有些不好看,才不過幾十手,蘇意映就看到不止一個手筋了。

  蘇意映看了一會兒,電話響了,這才來到了另外一間屋接電話。

  電話是媽媽打來的,例行問候一番之后,蘇意映也沒有回客廳,而是開始收拾屋子起來。

  新搬來就是這樣,屋子里面有很多東西需要收拾。

  沒想到里面剛剛收拾到打扮,外面就傳來了老關(guān)的大嗓門。

  “不是我那一手下錯了,我早就贏了?!?p>  “哪里,你那邊根本沒有算清楚,之前那一步不過是運(yùn)氣好而已?!?p>  “運(yùn)氣好,這一手靠是我算好的,不過你運(yùn)氣好,不小心讓你得了勢而已?!?p>  “呵呵,你這老家伙,倒是越來越賴了?!?p>  “誰賴,誰賴,明明是你運(yùn)氣好。”

  聽見外面爭了起來,作為主人的蘇意映哪里還能呆在里面,立刻出來看一看情況。

  “正好,小蘇來了,讓他看看,這邊的變化,到底是誰得利?!崩详P(guān)一見蘇意映出來,立刻喊了起來。

  “也好,小蘇你來評評理,這處變化,是不是這樣?!?p>  額…….眼看有些喝高了的兩人爭得越來越兇,蘇意映有些無奈,過去看了下棋盤。

  他倆剛剛就下完了,但是在復(fù)盤的時候,兩人因為一個角落的變化爭了起來,輸了的老關(guān)非要說那邊是他早就設(shè)計好的,不過一步走緩了,讓黑棋脫了先,才導(dǎo)致老秦的白棋撿了個便宜,老秦堅持自己并不是運(yùn)氣,而是早就想好的。

  額……蘇意映看了半天,心里大概有了想法。這塊棋不小,黑白雙方犬牙交錯,業(yè)余愛好者都是這樣,喜歡局部對攻,搞得局面復(fù)雜,誰是誰非,雙方很難說清楚。

  “其實這塊棋,我想是這樣,黑棋確是構(gòu)成了一個巧妙的布局,那一步確是也沒有走緩,白棋應(yīng)的也沒有問題?!碧K意映想了一會兒,這才給出了答案。

  “不是,小蘇你這不是兩面派嗎?說了等于沒說?!崩详P(guān)立刻嚷了起來。

  “想必小蘇有他自己的看法?!崩锨芈犞K意映兩不得罪的發(fā)言,心里也有些疙瘩。

  “就棋論棋,這棋黑棋在前面這一手挖的時候,已經(jīng)失去了優(yōu)勢?!碧K意映不慌不忙,隨即指了某處黑棋。

  “不是,這里挖不是正確的嗎,正好擠壓白棋空間?!蹦且徊秸抢详P(guān)得意的一步,正是那一步,讓他盤面占優(yōu)。

  “單獨看這一塊的死活,這手挖當(dāng)然也算是不錯,但是白棋在旁邊應(yīng)了一手,搶了黑棋的要點,好手,這才導(dǎo)致后面黑棋大勢有虧,而角落那一塊白棋能贏,也是因為這一步?!?p>  說罷,蘇意映隨即擺了好幾個變化,將那步挖的影響擺了出來,一直擺到后面的階段,

  “…….哪怕角落那邊白棋不應(yīng),黑棋的實地已經(jīng)四處漏風(fēng),盤面也是劣的。”說完了,蘇意映看著目瞪口呆的兩人,有些不好意思。

  “這只是我的一點粗淺看法,在秦叔關(guān)叔面前班門弄斧了。”

  “乖乖,原來我在那里就輸了。小伙子不得了?!崩详P(guān)只是性子直,但是又不是不講理,看著蘇意映隨手?jǐn)[出的棋,聽著他的講解,隨即佩服地說道。

  “小蘇你的水平很高啊。”老秦也恍然大悟,“原來我出了好幾次手筋?!?p>  兩人又不糊涂,蘇意映一擺,誰高誰低,一目了然,對于蘇意映的圍棋水平,自然也是服氣的。

  “老關(guān)我服了,要不我倆來一盤兒?”遇高人不可交臂而失之,老關(guān)棋癮上來了,拉著蘇意映又要下。

  “跟關(guān)叔學(xué)習(xí)一盤,我自然求之不得,但是現(xiàn)在——”蘇意映欲言又止。

  “老關(guān),不看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小蘇反正就在社里,想下的話白天在下,今天就算了吧?!崩锨刈柚沽伺d致勃勃地老關(guān)。

  “也是,小蘇你才搬過來,今天太晚了,明天咱們爺倆兒一定要下一盤啊?!甭牭嚼锨氐脑挘纯磿r間已經(jīng)差不多十點了,老關(guān)也發(fā)覺也不合適,起身就要走。

  “隨時歡迎?!碧K意映一邊收著棋具一邊笑著說道。

  “一定啊?!弊叩介T外的老關(guān)還不忘了囑咐。

  “好的。秦叔關(guān)叔慢走?!碧K意映將他們送到門口,兩人連忙說不用送,這才高興地走了。

  “想不到這個小蘇,圍棋水平這么高。”還在下樓的兩人,顯然有些驚訝。

  而蘇意映的驚訝,比他們兩位還要大。

  剛剛就在他擺完那些變化之后,他發(fā)覺又有一道金光從虛空而降,徑直沒入他的身體。

  這次他很肯定,絕對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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