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傳來的消息屬實,那他們這些土匪的身份就有待推敲了。
很大的可能,那些人并不只是表面上的土匪身份一樣的簡單。
不過,他要是能趁這次機(jī)會,打上面那位一個措手不及,那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月白沒有猶豫,趕緊點頭同意:“那咱們商量一下行動的時間吧?!?p> 說干就干。
這種事情還是要速戰(zhàn)速決的。
早一會兒解決完,他們就可以早點回來休息。
月白牽著江懷的手,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聽著江懷的講話。
月白一邊聽著美男做出來的計劃,一邊想著這掙回來的10萬里銀子怎么花。
美男應(yīng)該聽需要錢的,要不然都留著他?
可她也很需要錢。
她現(xiàn)在不光是要復(fù)國,還得準(zhǔn)備去一統(tǒng)天下。
她可真是太難了。
一定要美男的100個親親才能好。
【做夢來的快一點。】它還是個單身機(jī)!
月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東風(fēng)號時不時冒出來,抽風(fēng)一下的性格。
對于這么挑釁的話,她已經(jīng)可以完全無視。
“我們等下一個時辰后出發(fā)怎么樣?”江懷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旁邊的人雖然一臉嚴(yán)肅,看似認(rèn)真聽著他講話,但其實這人都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月白一直忙著和東風(fēng)號斗嘴,根本就沒注意后面美男都說了些什么。
不過報名第一條,美男說的都是對的。
人生真理。
月白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可以,你做決定就好?!?p> 今晚去也好。
如果條件可以的話,明天正好可以把銀票遞給言叔。
“好,那我去安排一下人,我先叫他們傳膳?!?p> 江懷起身親了一下月白的額頭后,轉(zhuǎn)身出門吩咐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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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紅色的夕陽透過木窗映進(jìn)房間里,下人們也隨之點明了燈火。
“還可以嗎?”江懷放下筷子,一邊擦著手一邊問著月白。
“嗯嗯。”月白乖巧點頭。
府內(nèi)每個大的院落都有配備自己的小廚房,像之前原主呆的那個地方,大部分時間里只是給家奴做飯的,只有偶爾江懷來到那套院落里,在亭子用餐時,才會碰上。
江懷平時呆的最多的時間最多的院子,被分配的資源自然是最好的。
所以她覺得,今天這頓飯大概是從她來到這個世界上吃的做好的一頓了。
月白小口的嚼著嘴里的菜,吃著吃著又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月白用筷子扒拉著碗里的米粒。
她突然想吃美男親自給她做的飯了,美男的廚藝那簡直沒得說。
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美男身份這么高,又有遠(yuǎn)離庖廚習(xí)俗的情況下,還愿不愿意為她下廚。
月白想到這里有些心不在焉。
“我想吃你親自做的飯?!痹掳滋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江懷。
江懷有些意外,探身摸了摸月白的腦袋:“以后會有機(jī)會的?!?p> ......
江懷等著月白吃完飯,召集了手底下的暗衛(wèi),休息片刻后就往城外的山寨出發(fā)。
現(xiàn)在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山,每家每戶點亮的燈火仿佛連城了一片紅色的星海。
一行人如夜魅一樣,輕松的運起輕功行走的飛快,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靠近了城門。
隨著越往城外走,路上點燈的光亮越來越少,出了城門后整片天地就只剩下一輪明月照著一片荒無人煙的土地。
一行人沒有了估顧及,紛紛拿出自己的實力快速的向目標(biāo)地移動。
月白:“......”她飄了。
這幾天浪的她都已經(jīng)忘記,她這具身體是個弱雞的事實了。
雖然這幾天好好地修養(yǎng)了一下,但畢竟陳年舊疾,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把身體機(jī)能達(dá)到巔峰狀態(tài)。
月白按照原主印象里的運起輕功,結(jié)果剛飛這么一小會兒她就不靈了。
月白感覺自己身體疲憊,腿部累到發(fā)抖。
月白:“......”
名副其實的弱雞。
月白不敢在難為這具身體,趕緊停下來,落到了地面上。
“怎么了?”江懷看著她突然降落,有些擔(dān)心。
江懷給旁邊的人打了手勢,示意他們先走后,也趕緊落在了她的旁邊。
“不舒服?”江懷有些緊張的看著她。
是他的失誤。
因為她表現(xiàn)出來的武力,導(dǎo)致他根本沒有好好地了解真實情況。
他帶的這些人都是府里武功極好的暗衛(wèi),平常跟著他一同行軍,速度本來就很快,一般人跟起來肯定是有些困難的。
月白:“......”
怎么了,還能怎么了,她好累,她jio的自己快累死了。
但這話她能和他說?
不行!
大佬是萬能的,不可能被這么一點事情所打倒。
她可以的!
“沒事?!痹掳装逯?,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著,“我想帶你體驗一下新鮮的出行方式?!?p> “嗯?”江懷被月白的話所吸引。
月白說完就招出了弦月劍,把劍身停留在空中。
有劍可以坐,干嘛非得東竄西跳的,大夏天的在整一身汗。
江懷看著眼前浮在空中的劍有些好奇。
她出來的時候他沒有看到她帶了劍出來,而且她身上好像也沒有藏劍的地方,這柄劍出來的突然,而且還奇特的停在空中。
江懷嘗試著伸手握向劍柄。
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輕,以他常年習(xí)武的人拿在手里都覺得有些重,她這么瘦弱的一個小姑娘居然可以用這柄劍輕松的玩出各種劍花。
江懷不由自主的多看了月白兩眼。
月白有些驕傲的抬高了下巴,裝作不在意的看向別處。
江懷笑著摸了摸月白的腦袋,繼續(xù)轉(zhuǎn)身仔細(xì)的觀察著這柄劍。
劍身在皎白的月光下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隱隱約約間的傳來出一絲絲的殺氣,這種感覺讓他本能的感到了危機(jī)感。
“你的這柄劍叫什么名字?”江懷把劍還給了月白。
“弦月?!痹掳子行巯У拿鴦ι砩峡坍嫷南以聢D案。
弦月是劍的名字,也是她月白的另一個名字。
弦月劍:“嗡嗡?!敝魅?,愛你哦~
月白嘴角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劍身。
弦月劍按照旨意,掙脫開月白的手,劍身在空中變大。
月白率先跳了上去,伸手一把拉過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