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心臟微微疼,她躺到床上,有些心累。
她好久沒和林遷聯(lián)系了,林遷還不知道這里的事吧,林遷最近應該很忙……
想到這里,時簡就撥了個電話給林遷。
林遷不是很快就接了時簡的電話,時簡接連打了四個電話,然后對方才接了。
是一個男人,他說:“您好,請問您找總裁有什么事嗎?”
時簡估摸著他是林遷的秘書什么的,所以只是說了句“等林遷忙完了叫他回電話給我”就掛了。
深夜,已經(jīng)凌晨。
時簡剛剛忙完,她之前一直在幫楊裕宸處理事務。她起身,去接了杯水,然后繼續(xù)在電腦前坐下,放了首歌。
時簡臉上表情淡淡的,但她就是固執(zhí)地坐著,好像在等什么。
等了很久,快凌晨兩點的時候,手機終于響了。
時簡動了動嘴,發(fā)現(xiàn)她喉嚨有點干。喝了口水,她才接了電話。
接了電話后,那邊就問:“寶,這么晚了,你還沒睡覺?”
時簡沉默了會,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我是被你吵醒的?!?p> 林遷在那邊笑了一聲:“寶,你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其實睡得挺死的。只有你身邊有人的時候,哪怕只有一個,你的睡眠才會很淺?!?p> 時簡神色復雜,她居然不知道林遷這么了解她……
良久時簡都沒說話,林遷出聲:“寶,你是不是想我了?”
時簡揉了揉眼皮:“一點點?!?p> 林遷又笑了:“一點點就是很想,我知道。”
時簡嘴角抽搐。林遷確定不會被打死?是什么讓他這么自戀的?
時簡答:“嗯?!?p> 林遷又說:“寶,最近我很忙,過兩天處理完事情就回來看你,你快點睡覺吧。”
時簡皺眉,保持著以前的語氣:“不用,不用回來。”
林遷怔?。骸盀槭裁??”
時簡有點煩,她還不想讓林遷知道最近發(fā)生的事,不讓林遷又要忙了。
“過兩天我很忙,陪不了你?!?p> 林遷笑,他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沒事,我可以跟著你,我保證不搗亂?!?p> 時簡太陽穴那塊還挺疼:“別,林遷,你好好在M洲待著吧?!?p> 林遷在電話那頭嘟嘴:“哼~寶,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時簡扶額:“養(yǎng)你一個狗就已經(jīng)夠麻煩了,再來一個我還不如當場去世?!?p> 林遷笑。他家媳婦兒可太有趣了。
“好好好,我本來就相信你。”
頓了會,林遷又說:“寶,很晚了,睡覺吧。”
時簡:“晚安?!?p> 林遷也說:“晚安?!?p> wanan,林遷想對時簡說的話。不過林遷還挺害羞的,畢竟他媳婦兒也對他說了這句話。
艾瑪,林遷臉紅了,現(xiàn)在耳根又紅了。
林遷把自個塞進被子里,等到睡著,他臉上的熱度才退下來。
這邊,時簡剛躺下,就發(fā)現(xiàn)不對。
林遷根本就沒答應她過兩天不回來!
時簡對林遷無語了一番,然后就安心地睡下了。
…………
今天周末。
葉余起得有點早,他正在洗漱。
洗漱完,就有人給他打了電話。
“主子,西北部那邊沒有發(fā)現(xiàn)您要找的人?!?p> 葉余皺眉:“那北部呢?”
“主子,我們的大本營都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p> 葉余對于自己放人出去找卻沒有一個好結果有些煩:“行,讓西北部那邊的人回去吧?!?p> “好的主子?!?p> 葉余下了樓,仆人已經(jīng)做好了飯。葉余并沒有看到葉煜。
葉余正咬著面包,時簡就給他發(fā)了條消息。
不久后,幾個人一起現(xiàn)身京都大酒店。
白謙看著面前的人,心里都是愧疚。
他也沒想到會這樣,他也不想要這樣。
――蘇遠去世了……
蘇遠的尸體在酒店里藏了很久了。
蘇遠的尸體在酒店最不常用的那個儲物間里。
根據(jù)法醫(yī)的判定,蘇遠已經(jīng)死了半個月。
半個月了,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
蘇氏集團那邊也給出了解釋,他們說,董事長半個月前告訴他們要出差,出差半個月。
并且,蘇遠不是打電話告訴他們的,也不是親自告訴他們的,他只是發(fā)了條消息。
而且,蘇遠說出差半個月……
極其詭異,不是么?
時簡看著白謙,眼中帶著凌厲。
時簡其實是有點怕的,她很怕蘇酒和蘇璃有危險。
時簡該怎么辦?怎么才能找到蘇璃和蘇酒?
葉余也害怕了,他好想蘇酒……他想念那個穿著紅衣在操場上奔跑的蘇酒了,他想念那個陪他去“underdog”的蘇酒了,他想念那個在衛(wèi)生間親他的蘇酒了,他想念那個因為他在而克制著不去動顧若凡的蘇酒了……
雖然說他現(xiàn)在還沒有蘇酒的消息,但也許這是好的訊息呢……但是如今連蘇遠都走了,蘇酒會不會也被殺害?
葉余的心開始抽痛,他好想快點找到蘇酒,盡管蘇酒和他已經(jīng)不在一起了,盡管蘇酒已經(jīng)忘了他……
葉煜神色也不好看,他和時簡葉余他們有一樣的顧慮,他害怕他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媳婦兒了。
白謙看著他們,不忍地出聲:“關于蘇遠……已經(jīng)確認了他和葉家主,封家主被同一個人所害。”
時簡手握成拳頭,青筋暴起。
同一個人啊,好一個同一個人……
白謙繼續(xù)說:“兇器,傷口,幾乎一模一樣……”
白謙:“我們查了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了一點線索,那就是,有一個男生出入過京都大酒店,并且是時簡之前懷疑的那個人?!?p> 時簡看向白謙。
她之前懷疑的男生……
那個化了妝的男生?
時簡不過是和白謙提了一嘴,難道真的是那個人?
白謙繼續(xù)開口:“我們在林澈熙訂的酒店房間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卸妝棉,并且這個人曾經(jīng)到過總統(tǒng)套房門口。那個人卸妝之后,經(jīng)查證,是林澈熙工作室的人員……”
時簡的目光從白謙臉上移開。
她為什么覺得怪怪的……這件事情,就這樣解決了?嫌疑人就這樣鎖定了?是不是很快,案子就破了?
速度太快了,時簡不太相信這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