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這玉佩小爺我要了。”
一個穿著西裝、模樣普通的青年語氣囂張的喊道。
青年旁邊一個姿態(tài)嬌媚、濃妝艷抹的女人摟著他的胳膊,后面跟著四個保鏢。
又是那些有錢人家的紈绔子弟類。
“抱歉,這玉佩已經(jīng)是我的了?!鼻芈逭f著已經(jīng)拿起玉佩固在手里。
青年皺了皺眉,對著旁邊的女人曖昧地說:“寶貝,就一塊破玉而已,你要是想要我?guī)闳ベI最好最漂亮的去!那塊玉不過是塊地攤貨而已?!?p> 青年對女人自稱的是“我”,看來這女人在青年心里還挺有分量的。
濃妝女人臉上不動聲色地劃過一抹不悅,隨后才嗲著聲道:“不嘛~人家就想要那塊玉~”
那青年被這聲音酥的一軟,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好、好、好,寶貝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買?!?p> “誒,前面拿著玉佩的那個人,等等!”
然后已經(jīng)走了差不多幾米遠的秦洛就被叫住了,秦洛轉過身,問:“有事嗎?”
“你那玉佩多少錢?小爺買了!”青年指了指秦洛手中的玉佩問。
“不賣?!?p> “我看你也不像有錢的,這樣,小爺我給你一萬塊,你把這玉佩給我?!?p> “我說了,不賣?!?p> 秦洛是沒錢,不過他并不缺錢。雖然在沈家的狀態(tài)不樂觀,但沈家家主沈擎天,也就是沈思妍的父親,從來不會在資金方面吝嗇過他。
“那兩萬總行了吧?”
“就算你給我一百萬我也不賣?!?p>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青年忍耐性已經(jīng)耗完,在秦洛一連續(xù)的拒絕下面子有些掛不住而惱羞成怒。
他一向囂張狂妄,做事不計后果,怎么爽怎么來。
可眼下人多,他又不能當眾去搶別人的東西??芍^是氣的臉色一陣一陣白。
“呸!不就是個窮屌絲嗎!老子能拿這么多錢換你這塊破玉是抬舉你!”
青年旁邊的女人隱晦地看了一眼秦洛,然后有略帶嫌棄地瞧了一眼青年,才說道:“哎呀,那就算了,既然人家不賣,那我們就去別的地方買吧,走吧親愛的~”
“哼!”
青年在自己情人面前掃了臉,對著秦洛惡狠狠地哼了一聲。
“走,在這帶著免得沾了晦氣!”
于是,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濃妝女人才走不遠,突然回頭很意味不明的掃過秦洛一眼,這才轉頭跟著青年離開。
“嗤——”
看到那些討人厭的吠狗走了,秦洛嗤笑一聲。
其實他也沒多在意,在沈家他不也是因為養(yǎng)子的身份而常常被明里暗里地嘲諷、排擠。
他早就習慣了。
“后人,這玉佩是你的了?!?p> 剛剛只坐在自己的攤子上沉默不語的紗帽人蒼老著聲音說道。
秦洛也不說話,把玉佩揣在手中打量了一會兒,才揣進褲帶里,然后很是恣意瀟灑的離開。
……
秦洛從放學開始的下午五點多一直逛到了晚上八點多。
夜晚的臨江市一片燈紅酒綠,街道上更是人來人往。
秦洛逛了許久后想解個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好不容易走出來去了洗手間。
正當想出去時才發(fā)現(xiàn)門被鎖了。
秦洛想,自己今天出門還真是沒看黃歷,怎么就遇到這一件件煩人的事。
進去洗手間時只有秦洛一人,可當秦洛好了出來后,好幾間衛(wèi)生間的門被打開,有四五個標準身高,身材還算行,一個個面戴黑色口罩的男人從里面出來。
秦洛有些無語,怎么每次都有這老套雷死人的群毆劇情??!
秦洛會打架,但他現(xiàn)在不過只是個高中生,如果要和這么多成年人一起打的話,那只有他挨揍的份。
不過把他圍堵在洗手間的人會是誰呢?難道是今天下午要買他玉佩結果沒有成功的那個男人?
也對,那個男人一看就是有錢的紈绔子弟,自己這么掃了人家的面子,不找人來報復教訓一下,估計睡覺地時候都會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