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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晉

第七十一章 徐并遭殃

其時晉 藏酒三生 2114 2020-04-06 19:36:00

  茍晞在青州搞得這么大,徐州早就聽到了風聲,司馬越和司馬睿的封地都在徐州,早就是人心惶惶,做好了準備應(yīng)對茍晞的戰(zhàn)法了。甚至這些臨近青州的郡城,已經(jīng)做好了屠殺青州百姓的心理準備了。

  但是他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魔王茍晞,這是茍晞在青州得到的諢號。

  茍晞去哪了呢?原來他晝伏夜行,已經(jīng)越過了與青州接壤的那些郡城,直接深入了徐州的中部,徐州也差不多就是今天的江蘇省,他北部多山,南部地勢平坦,適合騎兵作戰(zhàn),所以茍晞不準備對北邊怎么樣,只打算在南邊放火。

  這可就苦了徐州南邊的郡城,本來以為魔王會被堵在北邊,誰曾想突然就出現(xiàn)在面前,照樣被茍晞逐個擊破,發(fā)展出了數(shù)萬的武裝力量四處為禍。

  茍晞帶著這些斯德哥爾摩患者到處攻城略地,這次卻不再是全部燒光了,而是把糧食全都分下去,把統(tǒng)治階層全部關(guān)押,作奸犯科的全部殺掉,土地全部分給百姓,家里越窮,分到的土地越多。

  導(dǎo)致徐州南邊的貧農(nóng)紛紛擁護茍晞的統(tǒng)治,推翻了原本的統(tǒng)治階層,鬧起了革命。

  這下可要了司馬睿和司馬越的老命了,他們怎么能允許這種事呢?于是兩人火速撤軍,回來鎮(zhèn)壓叛亂,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叛亂。

  于是乎司馬睿和司馬越各派精兵強將,拿出壓箱底的兵力,出征徐州南部,茍晞卻知會了手下的頭目,采取打得過就跑,打不過就投降的策略,保命要緊。

  然后茍晞率軍北上,奇襲下邳和東海兩郡,把城中居民連同司馬睿司馬越趕出城外,一把火燒了個干干凈凈,然后留下大眼瞪小眼的兩個司馬王爺,揚長而去,回到洛陽休整。

  茍晞回到洛陽三個月之后徐州青州才恢復(fù)寧靜,兩州也是元氣大傷,再也無力討伐齊幀了,司馬虓和司馬穎還好,王府還在,可憐司馬越和司馬睿,經(jīng)營了好多年的封地,燒成了白地,只能遷到其他郡城去,司馬睿還好,沒有新造王府,司馬越卻不管那個,繼續(xù)勞民傷財?shù)慕o自己建新王府,引得民怨沸騰,眾心離散。

  最后就剩下并州的劉淵和司馬騰了,倒不是皇甫商和陳眕不處理,實在是劉淵和死馬騰一直在相互攻擊,所以他們的城池都時時刻刻做著防御準備,根本就沒機會攻破。

  兩人見沒什么機會,便悄悄碰了個頭,商量了一個辦法,這時候司馬騰大本營是在晉陽,劉淵的大本營是在左國城。

  皇甫商和陳眕就各自潛行到這兩個城池附近,然后趁夜突然發(fā)起進攻,兩人也不打旗號,就是一通亂打,然后拍馬就走,劉淵和司馬騰自然是緊隨其后一頓猛追,然后皇甫商和陳眕就朝著對方的方向跑,最后匯合,匯合的時候正好又是個夜晚,兩人將火把一滅,逃到一邊,然后劉淵和司馬騰的騎兵就迎面碰上,兩軍都是憋了一肚子火的,見面就二話不說打了起來。

  這一戰(zhàn)只打得天昏地暗,因為兩軍只是先頭部隊,后面的軍隊還在往這里趕,這一戰(zhàn)從遭遇戰(zhàn)打成了陣地戰(zhàn),然后又打成了添油戰(zhàn),一連打了一個月都沒停,導(dǎo)致兩人急令前方圍攻齊幀的大軍撤回去參與戰(zhàn)斗。

  而皇甫商和陳眕,連夜北上,進了大草原后向西,經(jīng)由河套平原返回了長安休整,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搞出來的著一場戰(zhàn)爭打了兩個多月才消停,司馬騰被劉淵打得損兵折將,最后不得不退出并州,跑到徐州投奔他哥哥司馬越去了。

  自此,所有起兵攻擊齊幀的勢力全部撤兵,而王浚早就偃旗息鼓,沒有動作了。除了之前收圣旨約束息兵的幾州和王浚外,青州,徐州,冀州,并州生靈涂炭,伏尸千里。

  齊幀帳下諸將聲名大振,齊幀順勢成為北方最強勁的勢力,沒有之一。

  于是乎,齊幀稱王的呼聲日益高漲,齊幀卻在內(nèi)部會議上表示,除非統(tǒng)一北方,否則不稱王,一時間齊幀的部下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對冀州、并州、幽州動手了。

  既然并州冀州青州徐州四州的糧食被毀了大半,齊幀也不能坐視不理,他便開通了糧食貿(mào)易,允許四州以高于市價一倍的價格購買糧食,四州實在是沒有余量過冬,也就只好接受了齊幀的落井下石,但是想要囤積糧食,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同時齊幀大開邊界,接受難民,四州的糧價太高,忍饑挨餓的百姓紛紛坐上運糧部隊的快車,往齊幀領(lǐng)地里跑,基本上是齊幀運去多少糧食,就會運回來更多數(shù)量的人,這也叫四州的統(tǒng)治者恨得牙癢癢,卻無能為力,畢竟打也打不過齊幀,還要依賴齊幀的糧食,只好啞巴吃黃連,認了這個教訓(xùn)。

  只是從此,齊幀的實力超越各州,已經(jīng)沒人再敢討伐他了。

  但是,世事就是這么難料,在皇甫商要出任秦州刺史的關(guān)頭,秦州告急,說是涼州張軌,派了一員虎將,殺入了秦州,這一員虎將真是兇猛異常,所向披靡,竟然短時間就連克九城,齊幀前一天剛收到雪片般的求援戰(zhàn)報,第二天此人已經(jīng)陳兵長安城下了。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齊幀站在城頭,遠遠望去,問身邊道:“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我們也都從未聽過這樣的人?!弊笥壹娂娬f道。

  “這西涼鐵騎本就天下聞名,再加上這重甲步兵,和這個萬人敵的小將,自然就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了?!?p>  張賓說道。

  “是嗎?”齊幀隔得太遠,看不大清楚那領(lǐng)軍之人的長相,只知道他使得是一把大戟,其部下氣勢凌厲,跟自己的精銳有得一拼。

  “一般用戟的戰(zhàn)將,必定是招法靈活多變,而且勢大力沉的?!逼垥勢p聲說道:“戟法,跟我的撾法一樣都是極難練成的兵器,但一旦練成,必獨步天下!”

  “比如呂布?”

  齊幀問道。在他的認知里,使戟的也就是呂布了。

  “不錯?!逼垥匋c頭說道:“可能超越不了呂奉先那樣的境界,但也差不了多少。”

  “既然如此!”齊幀沉聲喝道:“諸將誰愿將此人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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