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森早就察覺有人偷窺小姑娘,他眼角微彎,神情沒有什么變化,就像只是好心邀請聚餐一樣。
滿滿一大桌菜,大半都進(jìn)了元九的嘴里。
殷薇有些尷尬。
【小九,你肚子是無底洞嗎?】這么能吃!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貓妖呢!
元九:“喵~”
【哦,這個,主要是我的AL購買權(quán)限被禁了,現(xiàn)在只能單機(jī)和出來吃吃喝喝了?!?p> 殷薇:“……”
所以,在外面就不給我面子嗎?
閆森笑看小姑娘,他沒用多少,看小姑娘吃得開心,他也覺得愉悅。
見小姑娘賭氣般瞪了一眼她帶來的那只小貓,只覺她更加可愛。
要是家里有這么一只可可愛愛的小姑娘就好了。
元九終于滿意的打了個飽嗝,殷薇就翻白眼把他后脖頸領(lǐng)起來。同時,感謝閆森。
“謝謝公子了。”
都吃完飯了,兩人還沒交換信息。
閆森有點(diǎn)不開心,他就輕嘆口氣。
“閆森,字玄機(jī),你可以叫我玄機(jī)哥哥,還不知道小公子貴姓?!?p> 語氣略微委屈,殷薇頓時就不太好了。
接過閆森遞過來手帕,面無表情的擦嘴。
“我叫尹魏?!?p> 不知道怎么,殷薇總有一種這人在裝的錯覺。
殷薇直覺不會錯,所以,她不打算深交。
這頓飯就當(dāng)報了救命之恩了。
吃完飯,殷薇就該走了。
“小尹,你的樣子是第一次來巖城吧?不如哥哥帶你逛逛?”
明明才認(rèn)識不久,閆森表現(xiàn)得就好像真的是殷薇的哥哥一樣,看向她的目光寵溺。
雞皮疙瘩都起了,殷薇默默抖抖身子。
“不,不用了,謝謝玄機(jī)哥,我還有事,先走了?!?p> 話落,不等閆森反應(yīng),就快步出去,元九被提著不動聲色。
怎么感覺自己會被賴上?殷薇都快跑起來了。
見狀,閆森也沒追,只是低頭輕笑,莫名勾人。
“真是……”好可愛啊。
……
“阿嚏!”
“怎么了?小薇你病了?!”
元九有些急切的關(guān)心道。
殷薇揉揉鼻子,擺手。
“沒事,估計是空氣嗆到了。”
“哦,沒事那你就受著吧!我回系統(tǒng)空間了。”
然后元九一個閃身就不見了。
殷薇:“神經(jīng)病啊!”
一會坑我一會關(guān)心我,你怕不是官方送來的憨憨。
走了走了,回土樓,她還要考武狀元,走上人生巔峰呢!
……
岷城。
沈氏夫妻正坐在沈家大堂,對跪在下面的仆人揮手,讓他們下去。
隨后才對坐在另一邊的俊美公子說話。
“小周啊,抱歉,讓你看笑話了?!?p> 沈老爺略微心酸,他家那閨女,怎么還找不到?!都兩個月了!
他都發(fā)布懸賞令了,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他媳婦現(xiàn)在都不理他了!
這閨女坑爹的吧!
話說殷薇失蹤幾天后,突然從她閨房搜出一封信,說她被高人收徒,每個三年五載不回來,不過每個月還是回送信回來讓他們安心的。
怕他們不信,還把方笑笑給拉出來作證。
方笑笑:“……”我他么能說什么?
本小姐被坑了!
方笑笑作為知情人再次被她老爹關(guān)進(jìn)祠堂,這次還怕她跟沈婉兒學(xué),連著禁她三個月的足。
所以,方笑笑至今還在家里關(guān)著。
不要讓我知道沈婉兒你在哪兒,等你回來,看我不收拾你!
唔~她要出去,她要放飛自我啊啊??!
畫面轉(zhuǎn)回沈府。
周元深淺笑,他知道沈婉兒安全后安心了不少,所以還有心思勸慰沈夫婦。
“伯父,伯母,請不要擔(dān)心,婉兒吉人自有天相,方小姐不是也說了她有武功傍身,加之外面也沒有什么壞消息傳來,婉兒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
那人現(xiàn)在更不可能和婉兒有關(guān)系了,周元深微勾唇,看起來倒是挺開心的。
聽到這話,沈夫人有些不爽。
坐著說話不腰疼!
你家丟了孩子哪怕有信為證說她安全,作為家人的能放心?
沈夫人覺得這周元深不是個良人,兩家婚約早晚得解除了,反正當(dāng)初只是口頭協(xié)議,又沒信物。
看來得相看一下人家了。
等不孝閨女回來就把她嫁出去!
氣死老娘了,這孩子啥也不商量就走!
看沈夫人表情有異,恨不得開罵周元深,沈老爺理解的開口。
“既然如此,還是麻煩周公子多多幫一手,我們夫妻有些累了,就先休息了。”
逐客令很明顯,周元深也不是特別不識趣的人,起身告辭,衣袖一擺,不帶走一片云彩。
從沈婉兒一消失,周元深幾天后就回到了城主府。
暗地里不知道干了什么,城主大人整天都喜氣洋洋,只是在沈府或者說沈氏面前,略有同情。
這種無聊的畫面就不看了,轉(zhuǎn)到咱們家殷薇這邊來。
自從那天遇到某個男人之后,殷薇在休息的一個月里,那是出門必逢閆森。
從最開始的有點(diǎn)警惕,到最后神經(jīng)愛送美食的冤大頭。
這是怎樣曲折而認(rèn)真的認(rèn)知啊。
“嘿,哈!”
演武場上,通過的考生大多在訓(xùn)練自身,誰也不想再下一場考試落敗。
氣勢那可謂針鋒相對!
殷薇從演武場門外走進(jìn)來,撲面而來的灰塵,嗆了她鼻尖。
“咳咳”
可怕,他們太狠了,搞得她這個優(yōu)勢滿滿的高級位面人,莫名心虛。
好像仗著先天,她越發(fā)墮落了。
這一個月來,演武場只來了兩次,都只是做做廣播體操,美名其曰可以跳個舞廣場舞。
眼看著明天就是第二場考試了,她覺得懸。
沒有人因?yàn)橐筠蹦昙o(jì)尚小就輕視,反倒格外的重視。
不經(jīng)意的打量掃視,都直往她身上落。
因?yàn)橐筠弊钚?,所以多受考官關(guān)注照顧,經(jīng)常偷懶跑去集市吃喝也沒說什么。
再加之有次被人挑釁,她干脆利落的干倒了對手,就成為重點(diǎn)選手之一。
但是場上大多是懶懶散散的,慵懶卻透著不可小覷。
只一撇,殷薇就知道她只有所謂的內(nèi)力占優(yōu)勢。
“集合了!你們這群人懶成什么樣了?!戰(zhàn)場允許你們這么低沉嗎?!”
聲音洪亮,不是以前熟悉的任何考官。
眾人望去,卻見一名白發(fā)飄逸,面目慈祥的老學(xué)究,慢慢踱著步,走到前面。
剛剛的話真的是老人家說的嗎?
考生集體產(chǎn)生懷疑。
“不要懷疑,老夫就是你們今天這場考試的考官?!?p> 還有不相信的,左顧右盼,突然發(fā)現(xiàn),偌大的演武場除了他們就沒人了。
怎么回事?以前天天盯梢的那些考官們呢?都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