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帶你去莊子上泡溫泉!”一大清早,肖啟玄興致沖沖的來到安歌住處,嚇得還未梳妝的安歌一驚。
“我不想去泡溫泉!”安歌看著坐在會客廳,看著滿臉微笑的肖啟玄莫名的有些不知道怎么拒絕,但是她真的不想去,真的還有事情要處理。
“溫泉是很適合你調(diào)養(yǎng)身體?!毙⑿裉焓氰F了心要帶安歌去城外泡溫泉,抓著安歌的手臂,圍在安歌身側(cè),一動不動。
“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好?!?p> “世界上沒有處理完的事情,沒有賺的完的錢,身體最重要!”
毫無預(yù)兆之下,肖啟玄站起身彎腰將安歌抱起來,兩人一同落在輪椅上。
“肖啟玄,你放我下來!”兩世為人,安歌第一次如此囧迫,竟然被人公主抱了!
肖啟玄不顧懷里張牙舞爪的安歌,牢牢地抱在自己懷里,被壬風(fēng)推著朝門口走去,一切都想演練過數(shù)次一般。
“還不去為你們姑娘收拾東西!”
“肖啟玄,你放開我,誰要跟你去泡溫泉,肖啟玄……”
綠竹和陳茵難以置信的看著在肖啟玄懷里掙扎,并逐漸遠去的安歌,那是她們的姑娘嗎?似乎第一次看到姑娘這般激動,難以控制自己情緒的樣子,這樣的姑娘似乎多了點什么!
南冥遠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從將軍府逃出來找安歌,竟然看到安歌被五皇子抱在懷中的樣子,這樣子成什么體統(tǒng)!影響安歌的閨譽怎么辦?
“肖啟玄,你放開安歌!”
感受到懷中的安歌僵了一下,肖啟玄低頭看了一眼安歌,并未理會南冥遠,帶著安歌飛身上了馬車。
“肖啟玄,你要帶安歌去哪里?”
南冥遠還沒碰到馬車便被守衛(wèi)在一旁的壬風(fēng)攔了下來。
“大膽,五皇子的名諱豈是旁人可直呼的!”
壬風(fēng)面無表情的攔住南冥遠,以往南冥遠不在燕京,并未有太多接觸,現(xiàn)在看到南冥遠,壬風(fēng)只覺南冥遠與大公子相差甚遠,做事沒頭沒腦,一點都不像將軍府的人。
“我找安歌!”
“安小姐自然會有五皇子照顧!”況且安小姐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壬風(fēng)直勾勾的看著南冥遠,想到來時殿下的吩咐,后半句硬生生的咽回肚里。
“壬風(fēng),我們先行一步,壬雨,帶安安的丫鬟跟上!”
眼看著馬車要走,南冥遠拉著驚呆的陸子深便要跟上。
“南冥遠,五皇子會輕功!”
南冥遠不耐煩的看著一動不動的陸子深,轉(zhuǎn)身上馬準備跟上兩人。
“會輕功不正常嗎!五皇子也沒說過他不會輕功??!”
皇家子弟,哪有不會武功的人,南冥遠感覺陸子深就是大驚小怪!
“唉,等我!”
這次換成陸子深被留在了原地,傳聞中的病秧子五皇子竟然會武功,這要在燕京掀起多大的風(fēng)波!不過,陸子深轉(zhuǎn)念一想,也對哈,五皇子從來沒有說過自己不會武功,一切都是世人想的,況且五皇子會不會武功,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安安和護國將軍府上的二公子關(guān)系很好?”
安歌都不想理發(fā)神經(jīng)的肖啟玄,決對是忘了吃藥!
“南二公子性情單純,適合做朋友!”
“五皇子的意思便是說像五皇子這般狡詐之人,不適合做朋友!”
“安安哪里看到我狡詐了,我在安安面前一直真切的很呢!”
想比之下,肖啟玄的心情貌似還不錯,不理安歌的嘲諷,笑呵呵的將放在暗格中的小食拿出來,一樣樣的擺在安歌面前。
“莊子比較遠,先吃點糕點,看喜不喜歡?!?p> “安安,不要生氣嘛!”
“安安!”
“不要不說話,要不然你打我一頓好了!”
“肖啟玄,你有病吧!”
安歌想崩潰,以前怎么沒發(fā)覺肖啟玄這人這么煩,比半夏還煩人!
明明是一位成熟、溫柔的皇子,現(xiàn)在這蹲在自己面前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像什么來著?像被主人丟棄的小狗狗!
“對啊,安安知道的??!安安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
安歌看肖啟玄說的一臉真切,臉色越變越黑。這人,怎么這番無賴!
肖啟玄挺納悶的,自己沒說錯啊,他就是有病啊,他說了實話了,安安為什么臉色原來越難看,看起來比剛上馬車的時候還不高興!
“安安,我今天早上吃藥了,不會有事的!”
“誰關(guān)心你有沒有吃藥!”
吃藥吃藥,該吃藥的一定是她自己,她想回家,不想去泡溫泉。
“肖啟玄,我要回家!”
“我們?nèi)ヅ轀厝挛缥宜湍慊馗??!?p> “現(xiàn)在,我要現(xiàn)在回去!”
“我讓壬雨帶綠竹和陳茵過來,一會便跟上,你先吃點糕點,要不睡一會,很快便到……”
“肖啟玄,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