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段被隱匿起來的記憶,最最開始的一刻,也是整個故事的開始......
“你誰!”程之語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她的腳不斷地在病床上亂動,就像是原地起跑又因為腳滑而跑不動的動物。
一個長頭發(fā)的女孩子坐在了程之語的床前,看著程之語這般滑稽的動作,笑著搖了搖頭,“醒啦?”
程之語隨手就拿起床頭柜前的那個花瓶,用花瓶的尾部對著那個女孩,氣鼓鼓地說著,“回答我問題!你是誰!”
“你好,我是俞林中將的手下,中士李言希。
接到指令負(fù)責(zé)來照顧你,保護(hù)你的安全直到你醒來?!?p> 李言希笑著放下了手里的書,她看著程之語拿著花瓶的樣子可愛極了。
就像看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對著一個武功高強的大哥弄刀弄槍。
李言希的散打段位非常高,對付程之語一個手指頭都能搞定她。
可是,她就是覺得程之語好可愛。
程之語放下了花瓶撓了撓頭,她轉(zhuǎn)頭看了看這個病房的時鐘。
沒錯啊,現(xiàn)在是15點整。
自己剛剛不是醒過了一次,雖然又昏了過去,可是時間不是一樣嗎?自己昏了一秒鐘?
突然她想起了自己第二次昏過去的那段經(jīng)歷,自己好像瞬間被一個什么東西給扯下去了。
伴隨著這點記憶出現(xiàn),她好像抓住了一個線頭,越扯越長,整段記憶都記起了。
當(dāng)時是她車禍后第一次醒來,全身有著一種炸裂的痛!
她和媽媽說完話的幾秒后,她的靈魂被抽離了。
對,沒錯,是抽離!
至于為什么她很確定是靈魂被抽離,大概是因為那是一種巨大的拉力。
當(dāng)時說完話的幾秒后,她驚訝的看到自己身處床底下并且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感。
那種感覺就像你身處在一個真空的環(huán)境里面。
你能看到一切,但周圍都是安靜的,你聽不到一絲的聲音。
然后是病房下面的那層樓,然后是繼續(xù)下面那層樓,再然后是醫(yī)院住院樓的大廳。
眼前的景象以極快的速度越縮越小直至消失,她感覺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下拉。
然后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是五彩斑斕的類似發(fā)光電線的東西,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她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病號服。
她猜測自己在飛行,以極快的速度飛行,她很想看清楚那些類似發(fā)光電線的東西是什么。
但是速度太快了,她覺得極度的頭暈,并不想在這種狀態(tài)下嘔吐的她匆忙的閉上眼睛。
程之語嘗試著能不能移動自己的身體,但是這力量太強大了。
就這么控制著她的身體,給了她極大的束縛。
她只能失去重力漂浮著,卻不能往上或者往下移動。
不知道這種狀態(tài)維持了多久,她感受到的卻是向上的拉力。
因為她最先看到的是醫(yī)院住院樓的大廳,病床底,病床底,病床底,這些都快速的在眼前略過。
最后,拉力以極快的速度停止了,她眼前一片暗紅色。
“我,回來了?”這是她最后僅能夠思考的問題,暗自問完這個問題后,程之語再一次的陷入了昏迷。
想到這里,程之語拼命地摸著自己的身上,發(fā)現(xiàn)所有的疼痛感都消失了。但怎么可能呢?
李言希笑著看著程之語速度極快地摸著自己的身體,她疑惑地看著程之語,“你是?怎么了?歡迎儀式?給我跳舞?”
程之語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可能很滑稽,她立刻收起自己的手,老老實實地握住自己的手,“能請問一下你,我父母在哪里嗎?”
李言希聽到了程之語詢問父母,她的表情有點為難,輕輕皺著眉頭,“嗯......你的父母不在醫(yī)院。
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被國家收編為編內(nèi)人員,你現(xiàn)在剛剛才蘇醒,但身體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今晚你就在醫(yī)院好好的休息好好的恢復(fù),明天我就來接你離開醫(yī)院去國家安排的地方。”
程之語此刻非常的迷惑,父母怎么會不在醫(yī)院?
她再次看了看那個時鐘,沒錯??!2060年6月6日下午15點05分。
她還是想不明白,五分鐘的時間,走了?
“等等,我的父母不在醫(yī)院?那他們在哪里?”
李言希抿了抿嘴,當(dāng)她看到程之語想下病床,于是輕輕按著程之語的肩膀。
聲音十分的溫柔,“你剛剛蘇醒,就別起身了。
至于你問的這個問題,明天你就會知道了?!?p> “國家收編人員?我?我做了什么事情嗎?”
程之語此刻懷疑李言希是個騙子,因為在程之語的認(rèn)知里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
自己還沒畢業(yè)怎么會被國家收編,更何況自己并沒有特異功能。
警惕在一步一步的提高,她還想知道更多。
李言希還是繼續(xù)著同樣的答案,“這個問題,明天你就會知道了?!?p> 程之語特別想知道答案,就跟剛剛那段奇怪的經(jīng)歷一樣,想知道答案。
但拗不過李言希的執(zhí)著,只能為難的應(yīng)著,“好吧......”
李言希笑笑,站起來說著,“那我先走了,得回去向博士報告你蘇醒了。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接你?!?p> 太多的信息加上那個像夢境一樣的穿越搞得程之語無論是腦子還是身體都十分的疲憊。
李言希走后,程之語很快的就又入睡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七點。
早上七點的陽光溫暖而燦爛的點亮了整個世界,它緩慢的照進(jìn)了病房試圖喚醒還在睡夢中的程之語。
而程之語似乎感覺到了陽光溫暖的呼喚,她微微睜開了雙眼卻被陽光晃了眼睛。
她輕輕地揉著眼睛,伸了一個懶腰。
然后,程之語這種當(dāng)代青年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拿起自己的手機。
2060年的手機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一個密碼鎖的,使用的是多重解鎖,而第一道鎖就是先進(jìn)的眼虹膜解鎖科技。
因為眼虹膜識別技術(shù)是通過人體里獨一無二的的眼睛虹膜的特征去識別身份,其匹配準(zhǔn)確性是超越了DNA匹配的。
這是最先進(jìn)的身份識別系統(tǒng)。
這僅僅只是第一道鎖,第二道鎖就可以由機主自行選擇。
指紋、人臉、數(shù)字、手勢密碼都可以,任君選擇。
而程之語選擇的,則是數(shù)字密碼。
“嗯?誰改了我的鎖屏?”通過了眼虹膜解鎖的程之語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的鎖屏圖片被換了。
以前的鎖屏是程之語和父母在高考完那天拍的,姿勢是爸媽抱著程之語,程之語自己比了一個有點老土的“耶”。
但現(xiàn)在這張鎖屏圖片也是同一天拍的,因為圖片背景里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其他家長舉著的高考加油的橫幅。
但這圖片卻是她從沒有見過的,因為相片里的他們?nèi)耸且黄鹭Q著大拇指的,“我不記得我拍過這張相片啊,我記得唯獨只拍了那張相片。
因為當(dāng)時討論到底是比“耶”還是豎著大拇指,最后選擇的是“耶”呀。
那這相片是哪里來的?”
然后程之語這才看到了日期和時間,手機上面顯示著2060年6月7日,“我進(jìn)醫(yī)院的時間到現(xiàn)在......不過是短短的三天還是四天來著?
這么短的時間我就痊愈了?怎么可能?
難道我成了那個俞什么的博士的實驗品,他在我身上實驗,所以我痊愈的這么快?
所以李言希告訴我國家收編了我?這么一想,好像挺合情合理的。”
程之語帶著疑惑輸入了自己的解屏密碼,卻看到手機屏幕上閃耀著“密碼錯誤”四個字,她驚訝的睜大了雙眼的同時心里閃過一絲的驚慌。
“怎么可能200966不對呢?什么鬼?誰改了我的背景又改了我的密碼?”
程之語試著隨便輸入了一個密碼,卻成功解鎖了手機。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嘶,沒道理啊,這個鎖屏密碼我用了一年了,都是200966。
我還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我想了兩個密碼,一個是200966另一個是參雜了父母的生日的密碼815266。
我后來選擇的是自己的生日呀,難道我撞壞了腦子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
不對不對,肯定是有人改了我的密碼。但又是誰能知道815266呢?”
這時,隨著一陣腳步聲,李言希穿著一身制服出現(xiàn)在了房門口。
她禮貌的敲了敲門,臉上帶著柔和的微笑,“哎?看來你恢復(fù)的不錯了,挺精神的嘛。
換衣服吧,換好我們就出發(fā)了,我在外面等你。”
程之語放下了手機,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李言希,聲音小小的說,“是你換了我的鎖屏圖片和鎖屏密碼?”
李言希好笑地看著程之語,仿佛在聽什么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什么?我換了你鎖屏圖片和密碼?”
“嗯,是你嗎?”
程之語點了點頭,這病房目前來看就只有她能夠動我的手機。
雖然不能排除有別人進(jìn)入過。
雖然她嫌疑不是百分百,但是,也少不到哪里去。
李言希收起了笑容走到程之語的身邊,掏出了她的軍官證,然后向她出示了軍官證,“我是軍人,奉守軍紀(jì)和法紀(jì)。
我們軍人是不會隨便亂動別人的私有物品的。組織和紀(jì)律不允許我們這樣。”
程之語看了看李言希的軍官證,她也不肯定是不是真的,畢竟她沒看過軍官證。
但憑著李言希那嚴(yán)肅認(rèn)真的態(tài)度,她還是給了百分之70的信任給李言希。
“那,為什么我手機的鎖屏圖片和密碼被修改了。”
程之語摸了摸她自己的頭,“李言希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撞壞了頭了?
還是你們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實驗,讓我的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
李言希收好了軍官證,然后神秘的笑了笑,“你先換衣服,換好了衣服。
到了那個地方,你自然會明白一切。因為博士會詳細(xì)的解釋給你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程之語無奈又帶著不安的說著,“那好吧?!?
葉之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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