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狂笑伴隨著馬蹄聲愈來愈近。
十與匹瘦馬上,載著幾個身材不一的壯漢,領頭的一人,臉上一條刀疤延至脖頸,頭上一雙犬耳尤為明顯,目光兇狠。
“都聚在這干嘛!東西是不打算交了么?!”頭領模樣的人勒馬喝道。
此時鎮(zhèn)中眾人才相信了千羽一行人,最前的老漢手腳哆嗦著,將一人兩妖拉到自己身后,顫巍巍道“小姑娘!真是錯怪你了!”
千羽看到來人,倒是沒忍住噗呲一下笑了:“別說!阿零!這個東西長得跟你還真蠻像的?!?p> 聲音雖小,在場眾人具都聽了個清楚,一種馬賊也具都將注意力向犬零投了投。
犬零可不愿意了,道:“小爺還是比他好看的?!闭f著聳動了下鼻翼,鼻翼的道“生人的氣息,夾雜狗血的味道。”
“都愣著干嘛!都給我上!”說著率先向村民沖殺過去。
一種村民各個嚇得蜷縮在一起,哪還有剛才的氣勢洶洶。
犬零、髏叔你們保護村民,我試試他們,說著也不拔刀,提拳向迎面而來的馬匹沖去,看的一眾村民頭皮發(fā)麻。
“小丫頭片子!不知死活!長得倒是標致!”領頭大漢說著,臉上一臉淫色,對眾兄弟吼道“女人留下,男人殺了!這個小丫頭我要了!”
說著也不用刀,御著馬匹掉了個方向,伸手便想要將千羽攬上馬。
千羽臉上冷色一閃,也不多言,截住大漢的手,一個用力,將男子拽到地面,右拳猛地砸向男子的胸口,“轟...咔嚓...”一聲巨響夾雜骨骼破碎之聲,如春雷炸響,刺激著一眾人的耳膜。
再看倒地之人,胸膛凹陷,嘴里依舊不停的流著雪沫,眼睛死死的睜著,耳朵也掉了一個。
“哼!冒充我秋羽妖族!不知死活!”說著將兩個粘上去的假耳朵向身后一扔。
回頭看時幾個馬賊盡皆被斬殺,一種村民心中畏懼與崇敬夾雜,眼中喜憂參半。
“幾...幾...幾位大人,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快..快..快請鎮(zhèn)里歇息。”老漢顫抖著道,連將幾人迎進鎮(zhèn)子。
“我們小鎮(zhèn)破落,還請三位莫要嫌棄?!崩蠞h有接著道。
一眾村民簇擁著三人,將其領到鎮(zhèn)中一處稍新一些的院落,桃果,糧酒,飯食備了一大桌。
“真是謝謝老人家了!”千羽抱拳說道。
“哈哈~有西瓜嗎?”犬零尷尬笑著問道。
老頭一個哆嗦,急忙道:“有,有,我這就去殺一個送來!”
千羽扶額看著犬零道“這么多飯食你還要西瓜干嘛?”
“西瓜乃是夏季消暑之圣品!嘖嘖”說著搓了搓手。
一頓飯用畢,已是卯時,一眾老少嘴上雖然極力挽留著,對幾人千恩萬謝,卻簇擁著將幾人送了出去。
......
此時一人兩妖各自牽著一匹瘦馬,在夕陽的余輝下,拉出長長一道影子。
“切!救了他們就這個態(tài)度!一群白眼狼!”犬零抱怨道。
“實力層次上的鴻溝,留下也只是徒增他們的畏懼!”千羽道。
“哎!人心真是難以揣摩!”犬零感嘆。
“話說羽妹!既然馬不能騎,留著烤了得了!”犬零隨意道。
之前千羽見馬匹心中喜歡,想體驗一下西風瘦馬,一人一劍一壺酒,闖蕩江湖的快樂,不過當她提身上馬時,馬匹腿腳打顫,隨時要跌倒的時候,才意識到了什么,訕訕下馬改為幾人牽馬了。
“不行!”千羽想都沒想拒絕道。
犬零再次感嘆:“人心真是難以揣摩!”
......
這日剛過了南陵城,天色漸暗,一人兩妖走在西夜國官道上。
幾人以具是風塵仆仆,尤其是千羽喜歡穿一襲素白麻衣,此時居是沾滿塵泥,行囊里所能換的都換一遍之后,只能挑著最干凈的穿。
“我說羽妹!這個天?不會下雨吧?”犬零看看天色,擔憂道。
話音剛落,天空已經(jīng)雷鳴陣陣,卷地風來雨跳珠。
“零!你真是!”千羽無語凝噎。
“嘿嘿...真是烏鴉嘴!”髏嵐一旁接話道。
千羽包袱遮頭,犬零身遮包袱具都牽馬跑了起來,倒是髏嵐,毫不在意,雨中慢行,速度倒是不比二人慢多少。
幾人跑了一會,見不遠處一破敗城隍廟,想也不想一頭扎了進去。
廟內破敗,雖時有雨滴落下倒也能遮風擋雨。
“吾去把那個破門板拆了,咱們生上火烤烤衣服。”犬零沖著廟內倒了一半的門板走去,嘴中道。
一邊拆著,嘴上一邊說著:“這雨來的好??!咱們這一身衣物算是洗了?!?p> 千羽翻了個白眼不作答。
一簇篝火生起,一人兩妖圍坐取暖。
不一會,一個少年匆匆闖了進來,少年看起來和千羽差不多大,一身粗布衣,身背一老式書箱,頭發(fā)披散遮住大半張臉,看不清面目。
一人兩妖見有人闖進來,齊刷刷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