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劇組拍戲,逢希姐的經紀人?!痹S應皖簡單的介紹一下,“二哥啊,他是沈括兄弟?!?p> “沈括兄弟?”陸承一想到那張絕色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沈括兄弟,你怎么跟著他叫?”
“不是親親寶貝兒砸嗎?”
許應皖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到陸承大腿上,他還沒說完的“兒砸”兩個字就這樣吞進去了。
“說什么呢?還有司機先生在呢!”許應皖拍了之后,還裝作是撣灰的樣子,咬牙切齒的看著陸承。
哪壺不開提哪壺,該打。
陸承此時眼神里還有寵溺,“知道外人在,不方便說。”
“司機先生不是外人……”許應皖幾乎是想都不想就說了,“你是外人?!?p> 她先微微勾唇,在一下子冷漠臉。
陸承看這那張沈括同款冷漠的臉,收了眼底的寵溺。
“司機先生,先回觀山小筑。我去抱一下貓?!彼环判陌押煤靡粋€人放在家里面。
“你什么時候養(yǎng)貓了?”陸承轉過頭來,朝著許應皖。
許應皖拿出手機,不想理他。
車子一直靜悄悄的,停在了觀山小筑小區(qū)門口。
許應皖下了車,陸承自然是緊跟而下。
“你在這兒等我吧,我一會兒提了好好就回來。”
陸承也不強求說要跟著去,只好點頭。
許應皖回來的時候,手里抱著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
陸承湊近想仔細看看,許應皖也不攔著。只是伸出手給他看了看。
“你這貓給我養(yǎng)兩天唄。”陸承緊隨著許應皖上車。
許應皖立馬抱著貓轉身背對著他:“你想都不要想?!?p> “誰不知道你以前那只貓被你弄成什么樣子的。”
許應皖憐惜的摸了摸毛:“我不想我得好好被你弄成殺馬特,這樣它哥哥可能會殺了我或者回來找我報仇?!?p> 對啊,許應皖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好還在她這里啊,貓在就不怕人跑掉。許應皖想到這兒,剛剛陰霾的心情一下子散去大半。
沈括就是她的治愈良藥啊。就算是提一提想一想,也能讓她開心好久。
陸承一時之間看不透了,怎么剛剛還冷漠至極的許應皖,現(xiàn)在突然就笑得傻里傻氣的。
“好好的哥哥?”他捕捉到了許應皖說話的主要內容。
許應皖此時正笑得開心呢,沒什么防備,立馬就回答著:“沈括啊~”
歡快的語調,字里行間洋溢著快樂,就這兩個字,都那么的開心嗎,被念出來。
陸承的心就像是被拖到了冰山之中,眼底的郁悶可見,一望無際。
許應皖回過神來,自知自己剛剛說了什么,滿腔的悔意,但是有些事好像從來沒說過。
是不是也該說一說了呢?
“姓陸的,我……”
車子突然就停了,許應皖的話沒說出口。
“許小姐,到了。”司機先生恭敬地說道。
許應皖只得慢慢悠悠的抱著好好下車。司機先生就這樣走了,兩人往小區(qū)里面走。
“剛剛你要跟我說什么?”
看著陸承那熟悉的面頰,許應皖突然就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能說什么呢?大概是不忍心。
“姓陸的,你有沒有女朋友啊?”
陸承聽到這話,無力的緊了緊拳。
“我的合約里寫了,不能談戀愛的。”陸承大概是不知道怎么解釋吧,只能找了這么一個由頭。
“怎么了,突然問到這個問題。”不愧是影帝啊,陸承。
他在心里自嘲到,她這樣問都還能自然的接話,也不愧演戲演了這么多年。
“沒什么,就是你也老大不小了,想著都沒人給你催催婚?!?p> “要不就你將就嫁我得了?!标懗幸膊恢雷约菏窃趺戳?,就是很想知道她的反應,很想很想。
“我,算了算了,我還是去禍害別家吧,就不勞煩陸影帝你收我了?!?p> 許應皖這下真真的確定了,陸承他對她就是有別的心思。很明顯的,她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呢。
也是失算了。
可是別人許應皖很好直接就拒絕了,可是陸承,她要怎么辦?
兩人都默契的沒再聊這個話題,換了另外一個話題,直到別墅門口。許應皖不敢說話了,她現(xiàn)在心跳加速,慫的要命。
“走吧。我在,許阿姨不會打你的?!?p> 許應皖睜大眼睛:“怎么,這件事情已經嚴重到我媽要打我了嗎?”
這人根本就不像是在安慰人,許應皖越聽心里越沒底兒。
陸承看著她猶豫不決的樣子,就拉著她的胳膊:“快,早死早超生?!?p> 許應皖被迫按了門鈴,來開門的人出乎許應皖的意料,竟然是許母親自來開門。
她只是淡淡的撇了許應皖一眼,再看了一眼她懷里的貓,之后對著陸承說到:“小承來了呀,進來吃飯吧,阿姨都準備好了,有你喜歡吃的糖醋里脊?!?p> 陸承禮貌的點頭:“謝謝許阿姨?!?p> 許應皖動也不敢動,轉過身去,抱著貓躲在陸承的后背,擋住許母那凌厲的視線。
許應皖在后面小聲嘀咕著:“你看吧,我爸沒回來,都讓你不要沖動,這下好了。這波攻勢我怎么抵擋???”
陸承稍稍偏頭,讓許應皖更好說話一點。
“這個你放心,幫你打聽了,許叔叔大概十分鐘到家?!?p> “你覺得現(xiàn)在還有用嗎?我媽都冷漠攻勢了,我怎么抵擋,用我熱情似火的真心嗎?”
“也不是不可以。”
許應皖無奈的“呵呵”了一聲,隨后繼續(xù)躲在陸承身后。
中途她趁亂跑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上了鎖,才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安全感。
環(huán)視了一圈,都好幾個月沒回來了,家里的阿姨肯定是按時打掃的,一切的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她想著一會兒遲早要下去吃飯的,肯定是要被集體質問的,還是偷懶似的,放松的躺在床上,將好好小心的也放在床上。
好好應該是累了,專心的躺在床上,瞇著眼頭枕在被子上。
許應皖拿著手機,快進著看了半集電視劇,才聽到有人喊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