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軒聽完上官瑞的一番話后,不地道的笑了起來,“我這不是有事情著急回來嗎?如果不著急的話,肯定會留下看你的!我怎么會重色輕友呢?你也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冷墨軒在電話這頭得意的說道。
“呵呵,就你,我還不了解你嗎?說你不重色輕友,我怎么會相信你?我被綁架了那么長時間,你居然不早點打電話來問問我,現(xiàn)在才打,唉,你真是把我的心都傷透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鄙瞎偃鸢翄傻恼f道。
而在電話這頭的冷墨軒,早已認清上官瑞是個怎樣的人?于是冷墨軒決定繼續(xù)陪上官瑞演下去,冷墨軒說道:“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不看你就回來,原諒我好不好?”兩人互相逗笑著。
正在這時,琉夏突然來到陽臺,入耳的便是那一句:“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不看你就回來,原諒我好不好?”緊接著就看到冷墨軒對著電話笑了起來。琉夏看著冷墨軒的動作,默默的退出陽臺,回到房間。
琉夏回到房間后,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子里盡是冷墨軒說的那句話,琉夏慌了,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只好一個人將自己反鎖在屋內(nèi),希望借此來平靜一下心情。
在陽臺上打電話良久的冷墨軒終于掛斷了電話,轉(zhuǎn)身回到客廳,來到琉夏的房間,發(fā)現(xiàn)琉夏已經(jīng)上鎖,冷墨軒感到很奇怪,平時琉夏是不上鎖的,今天怎么了?但是冷墨軒并沒有多想,只覺得是琉夏累了,所以自己也回了房間休息。
在房間里的琉夏察覺到了剛剛門外的動靜,并沒有起身開門,只管靜靜的躺著,或許琉夏需要時間來冷靜一下。
這一晚上,冷墨軒睡得很香,而琉夏則是輾轉(zhuǎn)難眠。
第二天一清早,冷墨軒拎著兩個收拾好了的行李箱,將行李箱放在客廳的角落,就去琉夏的房間門口去叫琉夏,冷墨軒輕輕一推,發(fā)現(xiàn)房門并沒有鎖,于是冷墨軒推開門,走進房間,發(fā)現(xiàn)房間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正當冷墨軒疑惑的時候,琉夏從外面推門進來。
冷墨軒呆呆地看著琉夏,說道:“寶寶,你今天怎么了?你以前可是要很晚才起的,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冷墨軒說著就攬過琉夏的肩膀攔著,攬著琉夏來到餐桌面前,兩人雙雙落了座。
“沒什么,只是有一些事情想不通,所以想一個人靜一靜,不用擔(dān)心!”琉夏漫不經(jīng)心說著吃了盤子里的一塊牛排。
“什么事呀,寶寶,你可以說給我聽嗎?或許我可以為你解惑。”冷墨軒,真誠的看著琉夏說道。
“沒事,不用了,過段時間也許我就會想通了!”琉夏不看冷墨軒,只看著自己盤子里的肉說道。
冷墨軒一看琉夏并沒有想要說出事情來,也就是識趣地閉上了嘴。兩人沉默許久,沒有對話。
在如此詭異的氣氛中,冷墨軒決定打破此時的范圍,“寶寶,行李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我們一會兒就出發(fā)吧,好不好?”冷墨軒真摯的看著琉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