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轉(zhuǎn)眼又兩年,騰哥兒5歲,睿哥兒2歲,清晨,蘇琪沐與章彪一起用早膳時,突然一陣反胃,嚇得章彪連忙起身,幫著蘇琪沐順著背,“文綿!文綿!”文綿在屋外聽到章彪呼聲,快步跑進屋,“快,快,看看夫人!”文綿托起蘇琪沐的手,細細的把起脈來,不一會兒,驚喜的抬起頭,“恭喜大當家,恭喜夫人,夫人這是喜脈呀!”章彪聞言一愣,他雖然一直想要個閨女,但是他更心疼蘇琪沐的生育之苦,所以這兩年一直在背著蘇琪沐偷偷的找白子揚拿避子藥。“大當家,我只能摸的出是喜脈,但是卻斷不出孩子多大了,要不我去把呂大夫找來。”“快去快去?!碧K琪沐連聲道。
當文綿跑出門后,章彪蹲在蘇琪沐面前,一臉不悅,“老實交代!什么時候開始換了我的藥?”蘇琪沐將章彪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前,“你快摸摸。”章彪順勢摸了摸蘇琪沐的肚子,“我……”蘇琪沐見章彪又要說,連忙搶過章彪的話頭,“章哥,我有些乏了,想躺著?!薄拔冶恪!闭卤胍宦牨闫鹕韺⑻K琪沐抱進內(nèi)室,見蘇琪沐那委屈的樣子,心下還是終究還是不忍,“我是真的怕了你生孩子的場景了,我寧愿自己挨個幾刀子,都不愿意在門外苦等著你生孩子。”“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都說閨女是母親貼心的小棉襖,我也想體驗一下,你總不能因為心疼我,而讓我的人生有這么個遺憾吧?!薄澳悄阍撏疑塘恳宦?,怎能換了我的藥!你……你這不是逼著我嗎!”蘇琪沐一聽章彪說他換藥,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藏哪兒我至今都沒找著呢。”“那你……”章彪還想再問,只聽門外文綿已經(jīng)帶著呂大夫到了,只得先噤了聲。
呂大夫給蘇琪沐把過脈之后,對著章彪行了個禮,“恭喜大當家,恭喜夫人,夫人已有兩個月身孕了。”“夫人身子可有任何的不妥?”“并無不妥,夫人一直調(diào)理得當,只是還是得避免勞累,注意飲食和休息,還有就是心情得愉悅。”“多謝呂大夫。”章彪對著呂大夫作了個輯,對著一旁的文綿吩咐道,“帶呂大夫下去開藥?!薄澳俏颐魅赵賮斫o夫人把脈?!眳未蠓蛟俅涡辛藗€禮,便同文綿一塊兒去開藥。
章彪回過身還想對蘇琪沐說些什么,只見蘇琪沐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大當家,剛剛呂大夫說孕婦得心情愉悅呢。”章彪適時的閉上了嘴,“罷了罷了,我守著你。你睡會兒,安胎藥還得煎一會兒才能端來呢?!碧K琪沐聞言便知曉章彪不會再說,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一會兒,章彪聽著蘇琪沐的呼吸聲漸漸平穩(wěn),見著她已經(jīng)睡了過去,再替蘇琪沐捻了捻被角,輕聲的出了屋,正好見到從外頭趕回來的文玥,“夫人如今懷著孕,你們小心些伺候,我去找白老五那個臭小子,如果夫人醒了在尋我,就說我馬上回來?!薄笆恰!闭卤胍娢墨h應(yīng)了,便用輕功向西院飛去。文玥見著章彪如此著急,搖了搖頭,怕是五當家又得挨訓(xùn)了,轉(zhuǎn)身便不再多想,去廚房找文綿去了。
“白子揚!”藥香亭內(nèi),白子揚正試著藥,剛聽著章彪的聲,覺著語調(diào)不大對勁,雖不知哪里又惹著章彪了,但是本能著想著跑,還沒來得及,便被章彪堵了門,“好你個臭小子!又拿老子的身子試藥呢!”章彪此話一出,本來有些心虛的白子揚一下子挺起了身,“大哥!此話可不能亂說,我白子揚縱然拿千萬人試藥,也斷不可能拿著自家兄弟做這種事!”“放你娘的p!你那媳婦兒哪來的!不就是拿老子比藥比出來的!”章彪呸了一聲,“嘿嘿……”白子揚尷尬的笑了一聲,“大哥,那些個陳年爛谷子的事兒,還提他作甚?!卑鬃訐P看了眼章彪的臉色,“再說了,就那幾次,我可沒再做對自己兄弟做這些個事兒了。哥哥可莫要冤枉了我?!?p> 章彪見白子揚不像說謊,便進屋坐下,將手伸了出來,“替我把把脈。”白子揚奇怪的看了章彪一眼,卻還是聽話的上前幫他把脈,“脈象和緩有力,并無不妥啊。”白子揚偷偷撇了章彪一眼,“大哥,你停藥多久了?”“按你所說,每五日服用一次,不曾停過?!卑鬃訐P聞言心下一驚,“那大嫂可是有孕了?”章彪冷笑的看著他,“怎的,看來你是真不知此事啊,這事如若不是你做的,那便只有你媳婦兒才能有如此能耐了?!卑鬃訐P訕笑了一下,心下也有了計較,不過還是先安撫道,“大哥別急,我先去瞅瞅,咱們再下定論?!卑鬃訐P說完便快步走到藥柜前,將角落的三生花的柜子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竟全空了,抽了抽嘴角,‘這不要命的妮子……’要知道,他給章彪服用的避子藥,雖說對身子無礙,但是要想解,除非停藥半年,再不然,就是用三生花中和了藥性,消除這避子的作用。
正好此時,姜芯兒抱著睿哥兒從屋外走進來,見著章彪坐在屋內(nèi),喚了聲“大哥”便想溜進內(nèi)室,自從姜芯兒幫著蘇琪沐一起坑章彪,這一陣子見著章彪便心虛。而章彪見姜芯兒這心虛的樣兒,聯(lián)想到這三個月來,她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躲著自己,本以為她是偷著又做了什么壞事,畢竟她之前煉毒的時候,睿哥兒在一旁不慎將她的藥爐子打翻到地上,這毒滲進土里,使得方圓十里的花草樹木一夜之間全部枯死,好在睿哥兒有她的吊墜護著,而這毒,其他人若無直接接觸,便是無礙。還有一次,她一時興起,跟著侍女去井里打水,彎腰時不慎將懷里的毒藥掉進了井里,使得水源被污染,全寨的井水都有毒,而此藥是她當時研制了數(shù)月,臨出門前才研制出來的,所以才有興致聽著侍女說要去打水,便要跟著去體驗一把,而此毒還未研制出解藥,害得眾人要用水要到三十里外的河里去打,苦不堪言,過了大半個月,白子揚才將解藥研制出來。
川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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