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陽一直等著沈慕燁回來,但是潯陽可不無聊,有司宥陪著下棋和練劍。這日,司宥和潯陽同樣在東宮內(nèi)練劍,就聽到一陣風刮過,潯陽的劍又一次抵到了司宥的胸口。
“太子的劍法真的不能和慕燁比!”潯陽收起了劍后,一副無奈的樣子。
“不用這么損我,我一直知道自己的劍法不如沈慕燁,但也不差,只怪你的劍法和他一樣高?!?p> “不過這幾天太子的劍法有長進?!?p> 司宥和潯陽坐了下來喝起了茶。這時司宥的眼睛看了一眼前面后,突然拿起了劍,做到了潯陽的身旁,緊貼著。
“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劍的問題,所以導致我的劍術不行?”
潯陽看到突然這樣的司宥有點不適應,但是還是拿過劍掂量了一下。“這把劍確實輕了點,比較適合靈活性的進攻,不過不太適合你。要么換一把劍,要么提高自己的靈活度。你說呢?”潯陽看了一眼司宥,看到司宥沒有回答,而是呆呆地看著前面,就看到前面的橋上站著一個女子,淡雅的衣衫,簡單的發(fā)飾。潯陽似乎明白了什么,握起了司宥的手站了起來,大聲地說道:“我不是很清楚這么舞這把劍,你教教我嘛!”雖大聲,但是語氣是撒嬌的狀態(tài)。遠處的人看到后,轉身就離開了。司宥還沒有緩過來,潯陽放開了他的手。
“人都走了,還看什么?”
司宥回過神來,“沒看什么。”
“她是誰?看得出你很喜歡他。”潯陽一臉好奇的樣子看著司宥。
“她是文尚書最小的女兒,文瀅。我是很喜歡她,不過文杰,文瀅的大哥,我的摯友,和我說:在感情里,一方不能無限的付出,至少要知道對方值得你付出嗎?文瀅是東籬國有名的才女。你知道詩文大會嗎?就在明日!每次詩文大會,文瀅都會大放光彩,有無數(shù)的追求者。我雖然是太子,但是有婚約在身,不能跟那些才子比。但因為才女的身份,常常會被召進宮,所以我和她的接觸就多了。每次都是她要什么,我就一定會給什么。她要做什么,我都陪著,但是她沒有回應,所以這幾天我一直冷落她,想看看她的反應。”
“哦~!可惜她沒什么大的反應,所以這幾天你都陪我下棋練劍,想看看她吃不吃醋,是不是?”
“是!我們再次退婚的事情,還沒有宣布呢,你想一個太子一次再一次退婚,面子上也不好,所以沒有對外說,她不知道,我就利用一下你。”
“看她的反應應該是吃醋了,你應該滿意了吧?”
“不過現(xiàn)在她也在氣頭上,我開口不了,至少要她先開口?!?p> 潯陽想了想,“現(xiàn)在證明她是對有意思的,那就好辦了。平時你追求她的時候,她只是比較冷漠的態(tài)度。要是你追求我,我卻十分嫌棄,甚至傷害你,一個太子這樣屈尊降貴卻不被待見,她要么就是心疼你,要么就是會罵你,至少她向你開口了?!?p> “這是什么損招?。 ?p> “你接不接受就看你想拖多久?”
“好!就這么辦!”兩人達成了協(xié)議。
桐羽國皇宮內(nèi),沈慕燁已經(jīng)到皇宮一天了,桐羽國的皇帝看到沈慕燁的第一眼就說與皇后太像了,身上的玉佩就是皇后的貼身事物,沈慕燁就在朝堂之上被所有人叫二皇子。沈慕燁雖依然不相信,但是證據(jù)太多了,皇帝看著沈慕燁緬懷從前和皇后一起的日子,一個勁地強調(diào)兩個人很想,拿出了不少畫像。嘴里一直痛恨著東籬國的人對皇后一行人的趕盡殺絕,不是因為霍鐸將軍九死一生,都不知道沈慕燁還可能活著。同時憤慨是沈重把沈慕燁撫養(yǎng)大的,沈重一直作為東籬國皇帝最信任的將軍,把暗衛(wèi)交于沈重管理。沈重帶領暗衛(wèi)一直騷擾桐羽國,即使是休戰(zhàn)期間。直至沈重死后,桐羽國皇宮內(nèi)的戒嚴才稍稍放松。聽到沈慕燁是新一任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就向沈慕燁說了桐羽國對付東籬國的計劃,絲毫沒有回避沈慕燁是東籬國人的事實。沈慕燁心里亂亂的,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一直很敬重沈重這位父親,即使對自己嚴厲,但是自己出人頭地了。然而,他卻是自己的殺母仇人,如果只是單純養(yǎng)育自己的人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