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宇回到仙界已有一天了,正無所事事地喝茶,一襲長衫,似是林中書生。
“戰(zhàn)神!華陽戰(zhàn)神來了!”
“請他進來吧!”
華陽被請了進來,十分熟練地坐了下來,拿起了一杯茶就喝了?!澳慊貋矶嗑昧??”
“一天吧。師兄這幾日去哪了?”
“在二師兄那。你的法力增長了嗎?”
“不知道。”
“怎么會呢!你不是很緊張自己的法力嗎?”
“這幾天我在想別的事?!闭f完,梵宇拿出了亙古劍端詳。
華陽看過亙古劍,喝水的杯子掉了下來,“亙古劍為什么會到你手上?”
“師兄知道?”梵宇立刻就看向了華陽。
“你是不是在凡世的事情都記得?”
“原來是不知道的,但是摸了這把劍后都記得了。這把劍中有劍靈!”
“劍靈?不可能!自從劍靈族降為靈族后,在仙界,法器中有劍靈的,只有天帝、仙木老君,還有就是師父留下的法器?!?p>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只記得劍靈族最后一人祭劍了,按理說血肉和靈魂都應(yīng)該燃燒被劍吸收了,不可能有劍靈。而且亙古劍中有魔氣被封著,我這幾天想著要煉化,所以沒有想自己法力的事情?!?p> “說到魔氣,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了魔族人附身于凡人的事吧?”
“是!那魔族人之所以靈魂附身能擁有法力,也是因為亙古劍中的魔氣。即使最后的魔氣被封住了,留著也是危險,所以需要煉化?!?p> “有件事,師弟應(yīng)該需要知道。魔族結(jié)界有一個缺口,在朝生岸那里。”
“什么?朝生岸,不是地勢兇險,還有地獄鳥守著,把那作為出口,也太危險了?!?p> “我們也沒想到!就是因為在凡世有魔族人的靈魂,我和師兄們就里里外外地找了個遍,最后還是因為魔族結(jié)界又有異動,有魔族人的氣息縈繞結(jié)界,最后在朝生岸消失了。我們?nèi)撕狭M入了朝生岸,發(fā)現(xiàn)了那缺口,把缺口堵上了。這件事最好不讓天帝知道,否則二師兄就要倒霉了。還有不要提劍靈的事情,這是仙界禁忌?!?p> “這劍中魔氣一定要煉化,否則有什么后果,我們四個都逃不掉?!辫笥钊粲兴嫉卣f道,“師兄去凡世幫過我,那么師兄后面有去過凡世嗎?”
“去了。你是想知道你離開后發(fā)生了什么?”
“我去查過命簿,但是寥寥幾筆?!?p> “那是當(dāng)然,但凡有仙人下凡歷練,那段事記只會簡單記下,只為仙人不留戀凡世。”
“師兄一定會告訴我之后的事情吧?!辫笥钫Z氣軟了下來。華陽一向抵抗不了梵宇的請求,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梵宇。
梵宇回到仙界已有一天了,凡世已經(jīng)過了十年,發(fā)生了許多。雙方的軍隊自那日全軍覆沒后,桐羽國軍營中剩余的百人在一天一夜后未見軍隊回來,都出動去了戰(zhàn)場,就看到尸橫遍野,大家尋找沈慕燁的身影,整整一天都未找到,就把噩耗傳給了中央。東籬國軍營中只剩一些傷兵,在桐羽國的人檢查了戰(zhàn)場后,才去了戰(zhàn)場,怕被桐羽國士兵伏擊,扛回了司宥和文杰的尸體,都運回了皇宮。桐羽國先一步收到消息,朝野大怒。景侖選擇留下來面對后,在常家兄妹地幫助下不斷地磨練自己的性格,已經(jīng)有了不少威嚴。聽到這個消息后直接出兵要攻打東籬國,因為早那消息一步收到的是東籬國已經(jīng)內(nèi)亂的消息,景侖覺得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文尚書看到了文杰的尸體后,整個人都倒下不起了。太子也死了,丞相一人把持朝政,惹來了不少人不滿。太子都不在了,大臣們的野心已經(jīng)掩藏不住了,國內(nèi)不少軍隊在互打,就算守軍是站在丞相這邊的,但是依然打不過那么多軍隊。內(nèi)亂期間,司宥的遺體也是寥寥葬下,甚是凄涼。
桐羽國軍隊占領(lǐng)東籬國輕而易舉,不少大臣沒有兵力爭斗,就倒向了桐羽國以求保命。這場仗不到一個月,景侖就已經(jīng)坐在了桐羽國朝堂上的皇位上了,疆域一下擴大了兩倍多。景侖本不想當(dāng)皇帝,但是一切以國家為重,范尚書也以國家為重,擁護了景侖,常苓做了皇后。讓景侖不想當(dāng)皇帝的原因就是自己不想要后宮其他女人,那么常苓就要做到獨寵后宮,做到獨寵后宮就必須要有子嗣,而且必須是皇子。景侖不想常苓為難,自己也想和常律在一起。常律和常苓的決定出乎了景侖的意料,兩人決定離開。常律說了一段話:你是帝王了,不像以前了,我們的關(guān)系不被世人認可,我不想拖累你,妹妹也不想你為難。我走了,你可以還是接受不了女人,找別的人代替我,但至少不是我害你名聲不好,我不會感到內(nèi)疚。如果會像范稆那樣,世人要處死我,你會怎么辦?所以我不想你再傷心一次,我寧愿你永遠記得我,永遠記得你虧欠我。說完這段話后,常律和常苓就拜別了。
華陽就了解到了這,梵宇笑了笑。“梵宇,千萬不要留戀凡世,這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