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響起,少女穿著華貴的禮服,在人群的簇?fù)碇戮従徢靶?,站在嘈雜的人群中,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那個在臺上站的筆挺的少年。屏幕上那張剛剛褪去稚嫩的臉上,肉眼可見的笑意爬上嘴角,在場的所有媒體所有觀禮嘉賓都見證了這個瞬間。
“是溫林,溫林真的來了?!辈恢朗悄膫€記者高喊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溫林身上。只見溫林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地對著閃光燈和鏡頭道:“今天是XTG上市的慶功宴,我哥哥溫岐作為股東之一和小聶總一起艱難創(chuàng)業(yè)。我今天只是單純的以家屬的身份身份前來賀喜,希望媒體朋友們不要讓我搶了我哥哥和小聶總的風(fēng)頭?!?p> 在溫林出場的一瞬間,微博和論壇里的cp粉已經(jīng)樂開了花。
【我磕的cp是真的,看到了嗎,看到了嗎,看到了嗎?!?p> 【不是吧,溫林,你跟長淵在一起了?我要脫粉了,救命。我只喜歡你,我怎么能接受我女神談戀愛?!?p> 【奶舟啊啊啊,真的跟溫林在一起了,我好喜歡這個小姐姐,好好開心。我要開始磕cp了?!?p> 【人家就是過來以合作伙伴家屬的身份來道賀的,你們瞎激動個啥?!?p> 【這奇妙的跨界同框啊,kswl kswl】
【無語,無腦】
“快快,給錢給錢。愿賭服輸哈?!焙笈_的姬千野開心的收著錢,他就說嘛,溫岐一直不說話就是有鬼,溫林果然會來的。
根據(jù)主持人的主持詞,六個人一改剛才的不成體統(tǒng),準(zhǔn)備上臺。聶子舟的漠然,溫岐的痞帥,姬千野的爽朗,陸鳴的深沉,蘇長卿的雅騷,沈青的懵懂。這群少年的夢才剛剛開始。
臺下的人羨慕也罷,嫉妒也罷,真誠道賀也罷,都不重要。對于聶子舟來講,她來了,他的心也就安安穩(wěn)穩(wěn)了。
“很感謝大家賞臉來見證XTG上市的慶功宴,一路走來,磕磕絆絆,但是我們堅持到了這一天。我希望在座的業(yè)內(nèi)新秀,還有直播屏幕前懷揣夢想但是得不到支持的你們,不要放棄,放棄了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感謝大家見證XTG一路成長,我在這里承諾,XTG一定會帶領(lǐng)國內(nèi)電競行業(yè)走得更遠(yuǎn)。XTG誠邀每一個心懷夢想的人的加入。”聶子舟幾度哽咽,可還是堅持著說完了這段話。公司成立,戰(zhàn)隊建立,一幕一幕像放電影一樣在聶子舟的腦海里閃過,還好,我們都堅持下來了。六個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星星之火匯成了堅定的目光。忽地,他笑了,望著那個角落里模糊的人影。他猜,她也在望著自己。
“XTG就是夢想的助推器。”六個人齊聲吶喊。這不是結(jié)束,這只是開始。臺下的厲梟眼里閃著晦暗不明的光,他望著臺上的人,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的大學(xué)時光,眼角似乎有晶瑩的閃光,但是轉(zhuǎn)瞬即逝?!奥欁又郏舶??!眳枟n默默地在心里祝福。聶子舟下臺,他就帶著人離開了。
溫林只有在進(jìn)場的時候備受矚目,后來為了不搶正主風(fēng)頭,安安靜靜地坐在了角落里。她的目光一直追逐著臺上的身影,溫林望著那個幾度哽咽的聶子舟,心里軟成了一汪溫柔的泉。他笑,她也笑;他淚目,她也難過。
宴會很順利地結(jié)束了。
溫林就一直坐在那里,看著人們觥籌交錯,看著他們起坐喧嘩,看著他們漸漸離去,聶子舟的目光始終都粘在溫林的身上。他看到溫林臉上的疲憊,還有著急參加宴會而被碰的松散的發(fā)型,溫林一直揉著手腕,應(yīng)該是上次被砸傷還沒有完全康復(fù)又要投入高強度的工作。初春的江城不比南方的長寧,微涼中還透著濕氣,溫林只覺得自己有點頭昏腦脹。
她今天來,一定推掉了很多工作吧。聶子舟想到了。兩個人都是公眾人物,聚少離多,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確定下來,聶子舟只能這樣望著她,望著她,深邃的目光猶如一片不見底的海。
人都走光了。聶子舟望著那個坐在椅子上的身影,溫林笑著看他。我在等你,舟舟,溫林什么話也沒有說,但是眼神卻暴露了一切。聶子舟伸出手,接住溫林一直在揉的手腕,然后輕輕一吻。
“恭喜小聶總呀,你今晚很帥?!睖亓趾苷嬲\的祝賀。
“木木,謝謝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謝謝你。”謝謝你見證我的成熟,我已經(jīng)可以獨當(dāng)一面,可以用自己的能力保護(hù)你了。聶子舟在心里說出了這句話。溫林一吻,落在聶子舟的臉頰。聶子舟像被獎勵了小紅花的幼兒園小朋友,甜甜的望著溫林笑。
聶子舟陪溫林去休息室,兩個人都換了私服。“走吧,我送你回去。”聶子舟溫柔地牽著溫林的手,走了圣比瑞亞酒店的隱藏通道。
“不回家了,我還要回長寧繼續(xù)拍戲,送我去機場吧?!闭f到這里,溫林就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小聶總也不能閑著吧,后天還有比賽?!?p> “工作固然重要,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看看你的黑眼圈??茨氵@么疲憊,我其實很心疼。”聶子舟說完,但是對方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原來溫林睡著了。聶子舟從后備箱里拿出一條毯子,在不驚動溫林的情況下蓋在了溫林身上。聶子舟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的長發(fā),臉頰,心一下子軟了,不再像外表那樣冷漠。
沈伶依給溫林打電話,但是接到電話的卻是聶子舟。沈伶依告訴聶子舟航班延誤了,要不要改簽。聶子舟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再改簽的話應(yīng)該是快凌晨的飛機。望著那個熟睡的臉,他狠了狠心,決定擅作主張了。
“伶依姐,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我送她去長寧,不要擔(dān)心了?!?p> 沈伶依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是想了想最近一直連軸轉(zhuǎn)的溫林,說:“那就拜托了,溫林已經(jīng)把比較重要的工作和戲份壓縮完成了很多,但是她就是太拼了,讓她休息休息也好,我真怕她再累出什么毛病?!鄙蛄嬉篮湍呒鸭蚜璩咳c鐘到達(dá)長寧伽應(yīng)機場的時候,粉絲們已經(jīng)在機場等了好久,但是她們很納悶,為什么沒有溫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