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真是。堂堂XTG的隊長,那個wcps里叱咤風云的戰(zhàn)神長淵,現(xiàn)在正躺在床上被自己的小女人逆來順受。
為了不再受這種折磨,小聶總最終親手教了溫林如何解開自己的皮帶。聶子舟這么做還是為了以后長遠打算,畢竟現(xiàn)在不教以后也得教。
做著最卑微的事,說著最霸道的話“只能解我的皮帶,不能解除我以外的任何人,聽見了沒有!”帶著一絲慍怒和欲求不滿,聶子舟威脅道。
作罷又補充了一句:“你自己的也不能解,我來解?!?p> 說完之后,聶子舟就笑不起來了,因為下一秒溫林就騎在了聶子舟身上讓聶子舟動彈不得,然后用他本自己的皮帶綁了他自己的手。
因為聶子舟穿的是襯衣,不好拉上去讓他自己叼著,溫林就只是解開了聶子舟剩余不多的扣子,拿了條毛巾塞在了聶子舟嘴里。
這樣的聶子舟,真的是太誘人了。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溫林很欣慰的笑了。
“嗯,舟舟不是想聽我回酒店給你解釋嗎?!睖亓值ǖ慕o自己倒了杯水,學著聶子舟的樣子,喝了水再笑盈盈地看著他。
兩個人就保持著這樣的狀態(tài),溫林說完了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墒墙忉屃艘矝]用,聶子舟就是吃醋,吃他不能天天和溫林呆在一起而韓煙可以的醋!
“木木,你是不是少做了點什么?!辈恢朗裁磿r候,聶子舟已經(jīng)把塞在自己嘴里的毛巾吐了出來,并且直直的坐了起來。
“少了什么呀?!睆U話,溫林當然知道少做了什么,她就是用聶子舟自己說的話報復聶子舟,讓聶子舟嘗一嘗現(xiàn)世報的苦頭。
好啊,溫林。還跟我裝,這女人真是蹬鼻子上臉。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聶子舟的手綁緊了,但是沒想到聶子舟輕而易舉額就掙開了。然后躺在床上的人就變成了溫林。
“我來告訴你少了什么,嗯哼,寶貝?!泵看温欁又壅f話的時候帶上那一聲輕輕的從鼻腔里發(fā)出來的‘嗯哼’,溫林都覺得自己的骨頭要酥了。
“用皮帶綁住你的手?!边呎f聶子舟邊做,男人的力氣不知大了溫林多少倍,她連反抗都反抗不了。
“原來小聶總這么流氓的。喜歡綁人。”溫林被壓著也不生氣,因為她的目的達到了。但是被壓還是不舒服,在聶子舟身下扭動。
“乖乖,不用反抗。”聶子舟以為溫林在反抗,低頭咬上溫林的耳垂,“因為你反抗不了的?!?p> 溫林的呼吸已經(jīng)亂了,耳垂被人含進嘴里的瞬間,溫林的身體已經(jīng)軟了。
“皮帶是這么綁的。”把自己綁好的手那給溫林看,“學會了嗎,寶貝?!?p> 從溫林身上下來,聶子舟扶溫林坐起,接著溫林就覺得胸口一涼,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聶子舟撩起,然后不由分說的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溫林的臉上泛著潮紅,皮膚也微微透著粉色,似有似無的體香一個勁往聶子舟鼻腔里鉆,這副樣子真的是讓人臉紅心跳,雖然很難以描述,但是溫林的眼神似乎在閃爍著期待的光。
“我來告訴你接下來該怎么做?!?p> 因為嘴里由東西,溫林哼哼唧唧的聲音都一點點的從鼻腔里溢出。
“是脫掉你的褲子。”聶子舟這么說了,也這么在做。溫林筆直白凈的腿就這么暴露在聶子舟的面前。
“然后我要做什么呢,寶貝猜猜看?”
溫林在心里大罵聶子舟流氓,可是無濟于事。
“我怎么覺得,你在期待些什么呢?”
溫林扭動著,可憐兮兮的望著聶子舟。
聶子舟順勢抱起溫林讓她趴在自己腿上,大掌不由分說落在溫林的臀肉上,然后肉眼可見的迅速變紅。溫林驚叫,這狗男人打她屁股??
“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p> 溫林拼命的反抗,“聶子舟,住手”又羞又氣。
溫林越反抗聶子舟越是興奮,“變態(tài),我爸媽都沒打過我屁股!”這是實話,溫林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待遇。就算是她小時候上房揭瓦,揪她爺爺?shù)暮佣紱]人把她怎么樣,聶子舟竟然敢打她屁股。
越想越氣,越氣扭得越厲害,偏偏衣服塞在嘴里,有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一個勁的嗯。聶子舟也真是能忍。
“錯了沒?”溫林都快被他扒光了,又羞又氣,怎么可能肯服軟。
“哼?!比缓蟮鹊降木褪怯謳渍?。
“錯了沒!”聶子舟雖然打了,但是也沒舍得下手太重。
“錯了!你快放我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溫林慫了。
“叫老公,叫了就放你下來?!甭欁又凼氰F了心要讓溫林服軟了。
“不叫。不叫?!彼颊J錯了,還不放手。
“不叫是吧,你說的。別求饒。”徹底被激怒了,聶子舟本來就忍了好久,溫林要是服個軟,聶子舟就放她下來了,可偏偏溫林就這樣,你越讓她干什么她偏不。加上溫林真的快被聶子舟扒光了,每打一下就顫一下,聶子舟的理智早就被燒的一干二凈了。
他的女人竟然跟別的爛桃花有緋聞,聶子舟的理智早就在看見那條推送的時候被燒了干凈,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他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讓溫林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不能讓任何人玷污肖想。
聶子舟抱起溫林將她狠狠的扔到了床上,低頭吻上。溫林的手被綁著沒辦法抱住聶子舟......
“你快住手?!睖亓脂F(xiàn)在的聲音不會讓聶子舟有任何的停手之意,反而更像是催情劑。
“叫老公?!睖亓志螅欁又垡簿?。
溫林早就沒了神,只有細碎的字眼從齒間支離破碎的溢出。
聶子舟最后的君子仁義也被拋在腦后,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他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不會放棄的人。
他欺身而上,定定地問已經(jīng)被自己欺負到滿臉淚痕的溫林:“木木,我是誰。”
“聶子舟?!睖亓謳е然蟮男?,眼神瞇成了柔軟的弧度,“老公?!?p> 聶子舟的理智再也不復存在,兩個人都雙雙沉淪。也不知道最后潰不成軍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