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一族蓮岳,見過前輩?!?p> “精靈一族蓮霧,見過前輩?!?p> “阿七見過狐族前輩?!彬}亂過后,赫連三人才以真正的身份,正式見過族長,拜訪狐族。
“呵呵~”在經(jīng)過這一系列事件之后,族長笑的愈發(fā)慈祥:“讓各位見笑了,這件事情謝過小友?!?p> “您客氣了?!焙者B恭敬地答道,族長確實客氣了,,她只需要動動腦子再切身表演一番,就能欣賞到這么一出好戲,很劃算的買賣。
“不過,”在一旁的蘇以祁看向赫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祭司大人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挑起兩族戰(zhàn)爭?或者單純只是交惡?讓精靈一族孤立無援?但精靈族的友軍挺多的吧?”
“...不算多吧?而且上一輩的糾葛戰(zhàn)爭中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焙者B接過話,與他交流:“我比較在意的是他口中所說的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這個別人是誰。”
“小友。”族長此時開了口:“之前一面過于匆匆,小友說的我族祭司身上有黑煙存在,是怎么回事?”
“我擔心祭司大人是被人控制了...第一次是在我花精靈一族的天敵——大花附近看到。但那時就已經(jīng)中了毒,往后就沒見到過了,再一次就是隱約在他身上看到了,有些模糊,算是賭一把。”赫連邊說邊環(huán)顧四周,企圖找個位置坐下,站著有些累,尤其是這么多強者身邊,失去魔力的她分外虛弱。
沒找到機會也沒找到椅子,赫連放棄,接著又補充道:“有點像是暗魔法,可以控制他人。嘶——這么說來,我當時看到的黑煙是想控制我?”
“但我族祭司又豈是那么容易被控制的?”蘇以沫聽了半天,就這句話聽懂了,她抱劍冷哼一聲否認。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難道是故意被控制的?”赫連見她臉色越來越臭,改了口:“當然,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前這都是猜想而已。但...”
赫連猶豫了一下,不清楚接下來的話是不是應(yīng)該對狐族說。她仔細觀察了笑瞇瞇的族長,又看著雖然表情臭但興致勃勃的蘇以沫,罷了,既然他們兩族是至交,那就有幾分可信。再說,自己不是已經(jīng)決定要好好相信別人了嗎?
“你們...有會光魔法的人嗎?”
這是試探,她死死盯著族長大人,想要找到些許微表情。
可惜,族長已經(jīng)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小友說笑了,光魔法是創(chuàng)世神給予人類的恩賜,其他種族基本沒有?!彼鋭恿藙樱@種話題,小輩已經(jīng)開始接觸了?這天下,當真是年輕人的了。
眼前的精靈,身份怕是不簡單。
“這樣啊......”赫連有些失望,她以為會從這里知曉些其他消息呢。
可惜的是她太過自信判斷錯了,如果赫連一直盯著蘇以沫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狐族三公主聽到“光魔法”這三個字的時候一直在吞咽口水,順便看了眼父親。
二哥不就是光魔法的擁有者嗎?
罷了,要是能提,也不至于藏了這么多年。
“小友,聽你說中了毒。若不嫌棄的話,讓我族醫(yī)師診斷一番可好?!弊彘L看出了赫連的疲憊,一方面是想為她著想,另一方面,想打發(fā)她走。
“???好的,多謝。”可憐的赫連,被一個幾千年的老妖怪戲耍了,什么答案都沒有問道,想要的信息也沒有得到,慘兮兮。
“客人,請隨我來。”另一位白袍白發(fā)狐耳的青年經(jīng)傳召而來,赫連認識他,是當時剛被拎進狐族時,族長為蘇以沫叫來的醫(yī)師。
“麻煩您了。”
呼——終于坐下了!
她伸出手,讓醫(yī)師方便診脈,又被放了兩瓶血,好像比之前精靈主樹時更粘稠了。醫(yī)師拿著藥瓶仔細聞了聞,用魔力在她身體內(nèi)探知了幾個周天后就離開了。
累了——睡覺!
第二天一早,醫(yī)師就拿著一棵樹枝匆忙敲開了她的門:“客人,請開門。昨日采集的血液活性太低,需要新鮮的血液?!?p> 啊!不睡覺嗎?不需要睡覺的嗎?赫連想到這不是自己的地牌,強忍著起床氣打開了門,對方動作比她還迅速,抽到劃開了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將血液分別滴入樹枝和樹葉之上,再給赫連遞了個小藥瓶。
“這是止血的,雖然以客人你的血液濃稠程度不需要也會很快止血?!闭f完,就又匆匆離去。
被留下的赫連一臉懵逼,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煩躁!睡覺!
......
“殿下,族長大人請您過去?!辈恢^了多久,門外阿七呼喚她起床,認命吧赫連,賴床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
“族長大人,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議事廳內(nèi),族長在和醫(yī)師討論些什么,他們對視一眼舉了舉盆栽:“先說這棵樹的事情吧。”
“這是?”赫連疑惑,跟這棵樹有什么關(guān)系,很顯然,她忘記了早上被放血的事情。
“這棵樹是精靈一族送來以示友好的禮物,但近來愈發(fā)萎靡不振,這也正是大殿下請客人來的原因?!贬t(yī)師娓娓道來,講述著事情原由。
“嗯?!痹瓉砣绱耍徽f自己就真忘了:“那么這棵樹...”
“我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它蔫的原因,直到今日?!贬t(yī)師賣了個關(guān)子,剛將盆栽拿到赫連面前,她就覺得一陣神清氣爽。
“這棵樹被下了毒,而這毒,與客人所中的毒類似,相生相克,相輔相成。”醫(yī)師繼續(xù)解釋,拿出了醫(yī)刀朝著她的胳膊劃去,頓時,血液流入盆栽內(nèi),這棵樹就像是重新煥發(fā)了生機一樣,色澤愈發(fā)光亮。
“我族族長因為靠的太近的關(guān)系,過多吸收了盆栽釋放的廢氣,險些被毒傳染,這件事情發(fā)現(xiàn)的及時也要謝過小友?!贬t(yī)師看了眼族長,得到肯定的眼神后繼續(xù)解釋:“剛才說客人所中的毒與這棵樹有些類似是因為,您放血之后這棵樹會將血液轉(zhuǎn)化為自身魔力,而后會釋放氣體緩解客人您的身體情況,”
就在赫連有了一絲希望之后,醫(yī)師無情的打斷了她:“但問題是我們不知道這棵樹中的是什么毒,以及,這棵樹中毒太輕,雖會讓您的情況有所好轉(zhuǎn),但終究治標不治本,再多幾次就沒什么作用了。”
“......”赫連沉默,這種心情真的不太好受:“試試吧,能減輕就減輕些?!?p> 隨后的幾天,她一直處于放血的狀態(tài),在最新的一次試過沒用之后,她撫上胸口狠狠喘了兩口氣,好處是,盆栽愈發(fā)生機勃勃,它的毒被中和了;壞處是,盆栽趨于飽和,這棵樹于她而言,沒用了。
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