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醒到目前為止,一共召喚了兩只靈獸,通通都是輔助,為此,王醒很是郁悶,到底什么時候,自己才能召喚出戰(zhàn)斗屬性的召喚靈獸呢?
所以,在這天夜里,王醒再一次拿出書錄,準(zhǔn)備好了對第三只召喚靈獸的刻畫。
王醒再一次翻開書錄,翻過第三頁的猙,第四頁的旋龜,他看到了第五頁上,那個極其模糊,又透出一股撓人心神的靈獸模樣,其上,還籠罩著一層虛影。
王醒體內(nèi)的生命之力被這道影子牽動著,開始翻騰。生命之力的翻騰,帶動著靈魂力的震顫。
王醒陷入了難以忍受的痛苦和難受之中。
第五頁上的影子在不斷的發(fā)出那種震懾人心的力量。
王醒忍受著這股痛苦的力量,一遍一遍的,用靈魂力沖刷著書錄第五頁。
直到
……
……
“咔??!”
籠罩著靈獸的虛影開始破碎。
不多時,影子的裂紋越來越多,待到王醒第九十九邊沖刷之后,虛影才轟然破碎,化為一點點的晶瑩碎片,融入王醒的靈魂海。
這倒讓王醒有些驚奇,他原本以為,這虛影只是書錄給予自己的考驗,看自己是否有開啟第五頁的資格的,沒曾想,還是對自己的獎勵。
王醒一陣開心,開始查看起自己的靈魂海。
意識溝通書錄,以書錄中的精神力做牽引,意識進(jìn)入了自己書錄中的靈魂海。
意識展開,再一次看見了這一片泛著幽藍(lán)色波紋的水平面。
不過,這次卻與上一次看見的有些許差別。
上次看到的靈魂海,只是一片幽藍(lán)色的水面,而這次,卻多了一些東西。
原本一望無際的幽藍(lán)色水面上,泛起了層層迷霧。
這迷霧,就仿佛是那林海的陣法一般,忽遠(yuǎn)忽近,時而出現(xiàn),時而幻滅。
縹緲的迷霧又時而化作一條條云魚,穿梭在朵朵迷霧之中,又時而化作一只只樣貌奇特的珍奇異獸,趴著、走著、跑著,各不相同。
這一幕,與林海的陣法何其相似,王醒不由得開始亂想。
難不成,這創(chuàng)造那般迷霧陣法之人,是從這靈魂海中得到的靈感?
那還就是個練心之人了??!
王醒嘿嘿一笑,再一次觀察起了靈魂海,果然,這晶瑩的碎片只是給這里加了些迷霧而已。
看了不久,王醒便失去了玩鬧的興趣,意識退出靈魂海,手中捧起書錄,繼續(xù)自己的召喚大業(yè)。
沒了虛影的影響,王醒便直觀的看到了第五頁上的靈獸模樣。
第五頁上的靈獸圖畫與前兩頁上的一樣,都只是寥寥數(shù)筆,便是栩栩如生,筆墨的粗細(xì)長短、輕重緩急,都讓這畫上的靈獸,仿佛在眼前一般,真實!
不過,不同于第三頁的猙與第四頁的旋龜,這第五頁上,一共畫著兩只靈獸。
與陰陽魚有些相似,都是相伴相生。
這第五頁上畫著的,是兩條互相銜尾的蛇類靈獸。
一只重墨描繪,其狀如蛇而生四翼,其音如磬,直穿靈魂。
一只淡墨勾邊,其狀如人面而有豺身,鳥翼而蛇行,其音如叱呼,直轟肉體。
這便是王醒靈魂力觸碰到這一幅畫的時候,腦海中出現(xiàn)的字。
得到了字面解釋,王醒便有了查找的方向。
在手機(jī)上一番查閱,王醒找到了這般描寫的上古異獸。
鮮山之上流鮮水,鮮水之中有鳴蛇,形貌和蛇相似而長四翼,叫聲與敲磬的聲音相似,在傳說中,只要出現(xiàn),便會帶來旱災(zāi)。
而另一只,叫化蛇。鮮山向南三百里,是陽山,陽山之上流陽水,陽水之中有化蛇。這化蛇,人面豺身,有鳥一樣的翅膀,卻像蛇一樣地爬行,發(fā)出的聲音好像呵斥聲,傳說,只要一出現(xiàn),便能引起水災(zāi)。
關(guān)掉手機(jī),王醒的腦袋略微發(fā)蒙。
這,一個來旱災(zāi)的,一個來水災(zāi)的,這要是召喚出來,是怎么個樣子?
而且,先不說召喚出來什么樣子,就這之前的召喚,自己要用多少時間,耗費多少力量去召喚??!
這一次來兩兒,這也太難辦了吧!
王醒心中一陣口吐芬芳,開始念叨著,創(chuàng)造這本書的人,是不是沒想過,還有凡人能拿到這書啊!
哪個凡人能一次召喚兩個啊,真是的!
不過,發(fā)牢騷歸發(fā)牢騷,召喚還是要召喚的,否則,后面那么多小可愛等著召喚都等急了。
先是靈魂刻畫,這一步,在王醒以往的經(jīng)驗里,大約會耗費兩到三天。
而這一次的特殊性,讓王醒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
應(yīng)該……是……一周之內(nèi)吧!再長,就要命了。
再沒有多想,王醒立刻盤腿入定,放松自身,以自身的生命之力,牽引、吸收著天地之間的生命之力。
……
修煉總是那么的耗時間,一夜就這么匆匆流逝了。
相比昨夜看見兩只召喚靈獸的郁悶心情,此刻的王醒,可算是郁悶至極了。
因為,原本一天能刻畫半只靈獸的效率,在昨天被打破了。
昨夜,自己艱苦奮斗了那么長的時間,就刻畫了一條蛇的一個翅膀。
要知道,那條蛇可是有四個翅膀的啊!
王醒此刻略微崩潰……
這樣計算,一個翅膀一天,這第一條蛇,得一周刻畫,那第二條估計也不差,也得一周。
這還僅僅只是刻畫,在要是算上召喚前的生命之力準(zhǔn)備工作,估計又得一周……
我滴媽呀,召喚這兩條蛇,得三周多?。?p> 王醒內(nèi)心的艱難,沒有人懂,也只能自己忍受,所以,在兩位姑娘的關(guān)心之下,他選擇了獨自承受。
可是,王醒這常掛臉上的郁悶之情,一直勾引這蘇婉的好奇之心,她很想探究一下,王醒為什么一大早,就會郁悶至此。
她很想問,但是她不敢,她怕王醒罵她。
她聽說男人和女人一樣,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蘇婉都快要好奇死了。
……
……
同樣的事情,也發(fā)生在長安外面的這個少年邊上。
這個一直是一襲黑衣走四方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身邊多了兩個同伴。
這兩位同伴,看著這個少年的一邊憋屈,同樣是十分好奇,尤其是那位女同伴!
她很好奇少年的一臉憋屈從何而來,這股好奇之意,似百爪撓心般,讓這女子坐立不安。
要說這個少年的憋屈,還不是被兩把劍里的傳承劍靈給罵了,估計是罵的不輕。
因為這少年,死活就是連不會某一招劍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