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河岸上傳來魔兵的喊叫,疏影與巫支祁一起跳入河中,兩人都善水,朝河底潛入。
此處雖然已經(jīng)遠離境界,雖說只能在魔都附近潛游,但是卻不能離開魔都。
河岸之上,阿瑤看兩人跳入水中,笑意不改,將食指輕輕搭上額間。
水中木舟化為木板四碎,周遭隨著幾聲噗通入水的聲音,幾十魔兵也相繼跳入水中。
巫支祁和疏影見狀,漸漸向水底行去。
很快,兩人便將魔兵遠遠拋在身后,隨著水底越來越深,岸上的喧嘩漸漸聽不清,海底黑如沉水。
“再潛游一會,然后沿著河岸,換個地方上岸。”疏影在水中泰然自若,對著一旁腮幫子鼓著氣的巫支祁說。
巫支祁剛想說好,才張開嘴,一串泡泡冒出往上飄去,又立刻捂住了嘴。
疏影無奈,“你不是有沙棠的藥嗎?”
巫支祁這才想起來,忙從口袋里套著東西,不料掏出拔開塞子,藥丸四散在水中,巫支祁慌忙抓住,瓷瓶掉入了水底。
正是此刻,兩人忽然一陣無比強大的磁力從陰暗如洞的海底傳來。
一種壓迫之力但隨著瓷瓶掉落的軌跡中泛起的泥沙從水底不斷向上,兩人心中暗叫不好,潛意識的逃避讓兩人極力向上。
但是來不及了,隨著一聲巨大而奇怪的叫聲穿過耳膜,一種巨大的魔物從海底直直向兩人而來。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向水面上游,疏影水性更好,先臨近海面,透著射入水中光亮,她終于看清魔獸的全貌。
魔獸背上收起一對翅,形狀似雕,有尾,頭上有角,通身長鱗。
疏影確定了水底的魔獸是蠱雕,這種妖獸已經(jīng)將近幾萬年未在三界之中出現(xiàn),本以為已經(jīng)滅絕了,不料魔都墟河底下便是一只,心中慌亂起來。
而蠱雕此刻正緊追著巫支祁往上,疏影眉頭緊鎖,連忙揮出十把量月彎刀,彎刀在水中威力不減,繞過極力向她而來的巫支祁,直直擊向蠱雕。
彎刀命中,蠱雕受擊時被力道推后,但是它鳴叫一聲,伸出利爪,一把將巫支祁一共以極快的速度墜入河底。
疏影見此,亦跟著向河底而去。
墟河之底,萬籟具靜,疏影心中慌亂之極,但是河底愈發(fā)黑暗,她也察覺不到任何的聲動,也再感受不到蠱雕強大的磁場之力。
眼看將要接近河底,疏影正猶豫要不要上前,最后她還是召出江寂繼續(xù)上前。
疏影才落下河底不久,蠱雕的磁場突然出現(xiàn),而且就在她的身后。
疏影連忙回頭準備防備。
蠱雕以極快的速度向疏影襲來,疏影在水中狀態(tài)為最佳,兩人閃躲相攻之間,蠱雕身形巨大,每一次攻擊都將海底攪動得泥沙具起,墟河產(chǎn)生極大的動蕩,岸上的魔兵面面相覷。
幾個回合之間,疏影幾經(jīng)生死堪堪躲過,最后在蠱雕的利爪伸向她之時,產(chǎn)生了巨大的變故。
疏影在利爪碰到她之時,身體的靈力便立刻散掉一小部分。
疏影神色駭然,對這種情況第一見到,感覺和某種聽聞有些相似,一時間失了神。
一旁的蠱雕抓住機會立馬朝疏影撲來,疏影措不及防,閃躲之后,還是被抓住。
蠱雕不敢懈怠用雙爪將疏影握住,在水中張開翅膀,以此為鰭向河面沖去。
在此過程中,疏影身體之中的靈力隨著時間的而慢慢流逝,但是在禁錮之中,別無它法,只能任由宰割。
很快,蠱雕沖出水面,隨著光亮的重新出現(xiàn),疏影見到岸上密密麻麻的魔兵正仰頭看著她和蠱雕。
蠱雕鳴叫一聲,盤旋與魔都岸口之上,將疏影重重的拋下。
疏影砸入魔兵之中,沒了靈氣支撐,難敵一人,幾乎來不及反抗,馬上就被俘住。
石岸之上的阿瑤得意的輕笑著,看著底下魔兵之中被五花四綁的疏影,大聲喊著號令,“把她先丟去南山下!”
魔兵們得到號令立馬忙著將疏影押走。
疏影面對如此之多的魔兵,無法逃脫,也不知道巫支祁身在何處,是先她被關起來了,還是?
蠱雕鳴叫一聲,緩慢落在阿瑤身邊。
阿瑤轉(zhuǎn)身對著身旁其中一個無比俊美的女子慵懶地說,“巫履,又需要你去幫我打探消息了。”
巫履約莫十六七歲年紀,一身青衫,嬌美無比,手中握著十來條尺許長小蛇,“這個女子?戰(zhàn)力的確不凡,但是這等人在想要混入魔界中的多得是,這么對她感興趣?”
阿瑤笑著,這笑容之下,全無之前人畜無害的模樣,倒是宛若巫履手中的小青蛇般帶滿毒藥,“她說自己是鮫人,但是,鮫人化了人形不會再變化身形,”阿瑤停頓一刻不再說話,“她在隱藏自己的身份,應該是神族?!?p> 巫履面上的嬌笑漸漸凝固,“神族?會不會是黃帝的后裔?”
阿瑤躍上蠱雕背上,“查了才知道,她有一朵蓮花法器,但這東西,佛修道修中都多,南天還是天庭的人尚不敢確定,對了,她習音修,是笛子,習音修之人不多,盡快查到?!?p> 巫履點頭恭敬,“好,我這就去?!?p> 蠱雕長鳴一聲,載著阿瑤在岸口盤旋兩圈,然后朝著朝霞絢爛之處飛去。
江又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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