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
“塵兒,靈兒,你們兩個給我解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黎家家主黎平勝暴怒的看著大殿中心的黎塵與黎雨靈怒吼道。
大殿前站著王家的一伙人,其首的就是王家家主王譽林和今天上午在隱市被黎塵廢了的王岳池,此時他正在擔(dān)架上被人抬著。
“是這個王岳池侮辱我們在先,我哥再三勸告他也不聽,他如今被廢了,純屬活該?!崩栌觎`忍不住道。
“一個黃毛丫頭還敢在這里血口噴人,找死!”王譽林一聽這話頓時勃然大怒,一個箭步上前,抬手就要打在黎雨靈臉上。
黎塵見此情形,連忙轉(zhuǎn)身抬掌想要擋下王譽林這一擊,可惜練氣初期與練氣巔峰之間,雖僅一字之差,差距卻猶如天塹,黎塵被一掌擊退了幾步,氣血逆流,吐出一口鮮血。
“塵兒!”
“哥!”
黎家眾長老連忙擁上前查看黎塵傷勢,黎平勝更是怒不可遏,抬手一拳向王譽林擊去,木系靈氣與冰系靈氣相撞在一起。兩人竟不分伯仲,紛紛向后退兩步。
“黎平勝,你很好……王家眾人隨我上!今日我就要平了這黎家!”王譽林向他身后的王家眾人發(fā)令道。
王,黎兩家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不,不可!”
黎塵連忙出聲喊道。
“此事怪我,應(yīng)由我一人解決?!?p> “王譽林,無論你想怎樣我黎塵都奉陪到底,與我黎家無關(guān)!”
黎塵向王譽林喊道。
“這樣也行,那你自廢修為,再給我王家列祖列宗磕五十個響頭,今日之事便從此揭過,概不再談?!?p> “王譽林,你別欺人太甚!”黎平勝咬牙切齒道:“要戰(zhàn)便戰(zhàn),黎,王兩家的恩怨也該了結(jié)了!”
“父親,這……”黎塵有些感動。
“你不必多說,這不光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崩杵絼賾?zhàn)意昂揚。
“哈哈,你們在我面前上演的是哪出父子情???”王譽林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怯畏。
“王家弟子,隨我上!”
“黎家弟子,與王家一戰(zhàn),不死不休!”
一個改變這個區(qū)域的戰(zhàn)爭開始了……
黎家與王家間實力相近,不分伯仲。
但黎家已在此矗立近百年,相比幾十年的王家,底蘊顯然更加豐富。
僅僅兩個時辰,王家便敗局已定。
“哈哈,這就是你來我黎家叫囂的資本嗎?”黎平勝仰面大笑,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了。
王家節(jié)節(jié)敗退。
王譽林被黎平勝打成重傷,即使黎平勝身上也布滿了傷痕,但對于他的對手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王譽林稍不留神,他便被擊倒在地,瞬息之間夾雜著強大木系靈力的拳影已逼近眼前。
王譽林連忙大喊:“前輩,再不出手,另等何時?”
話音剛落,他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
“哼,此等土雞瓦狗還需老夫出手?”來者是一位五六十歲的中年人,滿臉胡茬,但身上卻不斷綻放出令人心悸的強大氣息。
“敢問前輩尊姓大名,來自何處?”黎平勝迅速發(fā)現(xiàn)了此人并非表面上那么簡單,既然王譽林能在生命最關(guān)鍵的時刻叫出他,因此他必然不是等閑之輩。
“我提醒你一下吧,我姓于?!蹦侨松硢〉穆曇糁袏A雜著些許不耐煩。
“莫,莫非你是……”黎平勝一臉驚恐,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極其可怕的東西。
但那人并未說話,一個側(cè)身向黎平勝沖來,一拳打向了黎平勝的心口,筑基之力暴露無遺。
“云……靈于家……”
這是黎平勝生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父親!”黎塵睚眥欲裂,咆哮著沖向那人,調(diào)動起全身所有的靈氣一掌拍向那人腦門。
那人冷哼一聲,反手一推,黎塵便倒飛出去,再不能起。
“嗯?此子明明修為只有煉氣初期,但為何連我都感受到了一絲威脅?”那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驚訝。
“小子,你可愿意拜我為師?”即使是一向冰冷無情的他,此時也生出了一絲惻隱之心。
“向你學(xué)習(xí),你有什么資格能教給我?”黎塵怒不可遏,張口罵道。
“死!”那人見黎塵意已決,抬手一道寒冰掌轟去,還未等寒冰掌的寒氣完全消融,黎塵的生命力已逐漸消散于天地之間。
“家主……公子……”黎家所有人內(nèi)心一片悲涼。
“50上品靈石,我?guī)湍銣缌死杓??!蹦侨耸栈厥?,冷冷的向王家家主說道。
“之前不是說30上品靈石嗎,怎么變成50……”王譽林剛要反駁,寒冷的殺氣已經(jīng)包裹了他。
“你在忤逆我?”那人的語氣無情到了極點,仿佛下一秒就要殺掉在場的所有人。
“不,不敢?!蓖踝u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怎么也生不出再與眼前這個人說話的膽量。
“哼!”那人不再作聲,轉(zhuǎn)身望向充滿絕望的黎家眾人。
一個時辰后,黎家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