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蘇汐的意識力在這幾日煉丹過程中,也精進(jìn)了很多。就比如現(xiàn)在,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門外有一個淺淺的呼吸聲。
“那幾個丫頭,有一個丫頭,整日整日的往聶公子那邊跑,聶公子能搭理她,真是可笑?!甭肚蓪δ莻€丫鬟沒有絲毫好感。
“什么,居然日日往師兄那邊跑,那是我?guī)熜?,我的聶哥哥。”丁蘇汐的話語中帶著曖昧,把和她說話的露巧嚇的一愣一愣的。
丁蘇汐看他一臉震驚的樣子,沖她眨眼,還沖她示意外面。
這時候的露巧也是反應(yīng)過來。
“啊,小姐,那丫鬟怎么比的上你呢,聶公子肯定是歡喜你的?!甭肚哨s忙接她的話茬。
“你說我怎么才能讓聶哥哥屬于我呢,不被其他的女人搶去,不如生米煮成熟飯好了。”丁蘇汐似乎突然激動起來,想出了一個這樣的主意。
露巧也沒想到丁蘇汐能說出這種話啊,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這……不好吧,小姐……”露巧也不好意思和他討論這個事啊。
“怎么不行,就要這樣,師兄是屬于我的?!倍√K汐的聲音里似乎還帶著甜蜜。
屋子外面的身影離去。
“小姐,你真的要這樣嗎,是不是有些太……”丁蘇汐看著她通紅的小臉,如嬌滴滴的含花待放的花骨朵。
丁蘇汐慢慢靠近露巧,粉唇靠近她的耳朵。
“當(dāng)然了~”細(xì)語如絲的在她耳邊輕聲,鼻翼中喘息出的氣,慢條斯理的撲在露巧的脖子上,在皮膚激起一層波紋。
露巧簡直是沒了反應(yīng),丁蘇汐回到椅子上,哈哈大笑。
“騙你的,等著好戲開場吧。”丁蘇汐癱在椅子上,伸直手臂,用手指勾著露巧的下巴。
“小姐!”露巧微紅的臉上略帶氣憤,把丁蘇汐的手推出去。
“等著吧,她們不就是想讓我名聲再大一點(diǎn),過陣子,可就真大咯?!倍√K汐轉(zhuǎn)著手中的戒指。
“走,看看勾陳他們怎么樣了?!彼鹱约恒紤械纳碜?,近日整天都在煉藥,著實(shí)讓她的身子有些僵了。
“呦,今天什么日子啊,您老人家終于出現(xiàn)了?!甭欁T單手支在石桌上,托著腦袋,一顰一笑盡是美艷。
不過旁邊少了個蜀熙,多了個眼熟的丫鬟。
可不就是那位在他們回丁府那日的丫鬟,也是露巧說的那位。
丁蘇汐挑眉,壞點(diǎn)子就這樣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師兄~你不是不要丫鬟嗎?怎么還有丫鬟在伺候師兄呢?”丁蘇汐抓住聶譚的另一只手臂,一把跨住他,一口一個師兄,叫的甜滋滋的,一旁都勾陳看著眼前一幕,直翻白眼。
“這翠竹姑娘整個人周身都散發(fā)著香氣,就像入口的美食一樣美妙,怎么會是丫鬟呢。”聶譚不虧是人魚,說出的話依舊十分的蠱惑人心。
那翠竹還害羞的低下頭,口中還嬌嗔到公子二字,看著丁蘇汐的眼神也多了一份得意。
只有丁蘇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黑衣人渾身是血的樣子一幕幕閃現(xiàn)。
“怎么,幾日不見,人都這么甜了。”聶譚看了看跨住她的那條少女的細(xì)手臂。
丁蘇汐更是證明了,不僅僅人甜了,笑容更甜。
“才不是呢,師兄,師弟呢。”丁蘇汐放開他的手臂,看著四處都找不到蜀熙的身影,將勾陳抱入懷中。
“他呀,去修煉了?!笨粗√K汐小大人的樣子,聶譚就十分的想揉她的頭發(fā),手倒也跟隨了他的想法。
真不知道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么就像個大人一樣,操心的沒完沒了,有趣極了。
丁蘇汐看聶譚揉自己頭發(fā),她也沒阻止,看著旁邊翠竹盯著聶譚的手,目光都快殺她個千百遍的樣子,她就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接下來的幾日,她每日都來演戲,當(dāng)然是在蜀熙和沈玉淑這兩個家伙不在的時候,不然她這大姐的形象肯定是蕩然無存。
“去哪修煉了?”
“丁家的修煉場?!?p> “丁家還有修煉場?”
“不然,你以為怎么進(jìn)階的,全考自己在床上打坐嗎?”聶譚對于這個連自己家都了解極其不清楚的人甚是無語。
丁蘇汐不想說話,還給了他一個白眼。
“走了?!北е搓愃_就走了。
“這就走了?”才待這么一會兒。
“還有事,先走了,蜀熙回來時,可要告訴他好好修煉?!彼^也沒回,揮著手,只有聲音朝聶譚那去。
人都走了,勾陳都被丁蘇汐帶走了,他還有些失落。
“怎么,那丫鬟在那你都不敢說話了?!倍√K汐摸著勾陳的頭。
“你還說,那丫鬟天天去,我天天忍著,悶死我了。你下次可不能將我扔給他了,真不知道那丫鬟著了什么魔……”懷中的勾陳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像打開話匣子般,說個不停。
“好啦,把你帶回來,是和我一起去三途河的?!眲倓傔€一直說個不停的勾陳,一下子一句話也不說了。
“三…三途河?你去那干嘛,那可是黃泉啊?!惫搓愐幌伦訃?yán)肅起來。
“取彼岸花,做藥?!倍√K汐如實(shí)回答他。
“感情你這么多天不出來,就是在煉丹!”勾陳又一次從丁蘇汐的腦海中游過一遍。
“要不是你自己在三途河中回不來,估計你都自己去了吧,等壽宴才出現(xiàn)?!惫搓愐灿辛诵∑?。
“還不是因?yàn)槟闾匾?,只有我們勾陳這樣強(qiáng)大宏偉的,才能幫我嘛,不然我要怎么回來啊,你說是不是?!彪m然勾陳能看出丁蘇汐的想法,但不得不說丁蘇汐的彩虹屁吹的特別好。
“嗯,有道理。”勾陳都挺起了胸膛,享受著彩虹屁。
“好吧,那就陪你走一趟吧,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那里可不是像上次那般,定是兇險無比的,還去嗎?”勾陳的臉色越來越嚴(yán)肅,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戰(zhàn)場赴死一樣。
“當(dāng)然要去。”丁蘇汐一下又一下的摸著勾陳的頭。
丁蘇汐,祖母對你的好,我定會好好報答,母親的不幸我來承擔(dān),家族由我來復(fù)興,你便安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