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一直在雨里大哭,好似為自己的弱小哭泣,又好似哭這不公平的待遇。
“什么?那她們兩個。。。。。。”上官宥有些擔(dān)心的問了起來。
上一刻,上官宥還在認(rèn)真的處理事務(wù),下一秒,他聽到暗衛(wèi)來報,說是見紅畫與顧曉嬅兩人在雨里哭泣,立馬停下手中的筆詢問道。
暗衛(wèi)沉默著,沒有回答.
另一邊,紅畫宅子,
“我的小主子,您別再雨里感冒了啊。”紅畫宅子里的管事嬤嬤,聽到她們兩個的哭聲,急忙跑過去,責(zé)怪道。
那哭聲充滿了絕望,著實把嬤嬤下了一大跳。
“嬤嬤,你別管我們了,讓我們好好洗一洗這晦氣。”紅畫懇求道。
“不行!會生病的?!眿邒邊柹?。
說來也巧,這雨下的大,但去的也快。不一會兒,就出了太陽。
所謂,雨過晴天必會出彩虹。
太陽照在兩人的身上,太陽的溫度溫溫的留在了兩人的身上。
“出太陽了呢。紅畫,哭泣不是解決的辦法。”嬤嬤在一旁安慰道。
“我想。。。。。。”顧曉嬅欲言又止。
紅畫沒有吱聲,只是靜靜的等著顧曉嬅。也許,自己這個好姐妹能想出法子來。
“我想,要不我們?nèi)デ笪寤首由瞎馘栋?。即使有一線機會,我們都要抓緊。”顧曉嬅手抓著紅畫,似在等她同意。
“而且,你也可以打探知蕭的情況?!鳖檿詪米灶欁缘挠媱澲?。
紅畫聽后,猛的點了點頭,隨后露出笑容。
因為她知道,五皇子一定會幫這個忙的。
果不其然,紅畫猜對了。
上官宥著急的在主院踱步。似在等著什么。
“稟五皇子,外面有個女子自稱顧曉嬅,說是您的故人?!惫芗乙?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
“快快,請她進來!”上官宥急忙走向府門口,生怕懈怠了自己這位客人。
偏院,
“什么?你說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來找五皇子?”傅清泉有些訝異,但更多的是厭惡與嫉妒。
憑什么?一個已經(jīng)嫁人的女子,不求自己夫君,倒反去求夫君的弟弟。
真惡心!
傅清泉滿臉厭惡。可她并不知,自己一個未婚女子,長期住在非親友的家里,實屬重重的失了禮數(shù)。
但她不介意,這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桃溪以如既往的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主院,
“嗯。。。。。。”上官宥也不知道要開口說什么,總不能說,自己的派暗衛(wèi)保護她們吧。這會被當(dāng)成監(jiān)視的。
“不宜久留,那我就簡要說說?!鳖檿詪谜J(rèn)真的看著上官宥的眼睛,正經(jīng)的說道。
“我和紅畫希望你能幫助我們,讓皇后打消立紅畫為太子良娣?!鳖檿詪弥鹁湔J(rèn)真說道。
“這個好辦,只讓皇后知道紅畫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即可?!鄙瞎馘恫患偎妓鞯恼f著。
顧曉嬅挑了挑眉,即沒有贊同,也沒有反對。
但是上官宥知道顧曉嬅有些不相信。
多年的相處,她的一顰一笑皆印在他的心巴上,這一挑眉,自是知道何意。
“不試試怎么知道?況且,眼下沒有別的辦法了。”上官宥攤開雙手,苦笑著。
究竟是什么時候,嬅兒對自己如此不信任。
是她答應(yīng)嫁給自己的大哥起,還是。。。。。。
哎,算了。上官宥又自顧自的苦笑了起來。
顧曉嬅注意到上官宥的苦笑,可是她不想管。畢竟,他們隔著一條河的關(guān)系。
既是太子妃與五皇子,又是叔叔與嫂嫂的關(guān)系。
“那你且說來具體如何實行?!鳖檿詪么蚱屏诉@個場面的尷尬。
“嗯。。。。。?!鄙瞎馘哆@才回過神來。
“為紅畫找一個未婚夫即可。”
“這。。。。。?!鳖檿詪糜行阑穑@說與不說,毫無區(qū)別。
要臨時為紅畫找一個未婚夫,從何簡單。
“我府上有一名幕僚,名曰知蕭。聽他自己說,自己的心上人,便是一名叫紅畫的女子。他的房里,還掛著紅畫姑娘的畫像。你說,這是巧合嗎?”上官宥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
“可是能夠請你的那位幕僚出來見一面?順帶看看他的畫?!鳖檿詪糜行┘印?p> 這下子,紅畫的婚姻有著落了。
“雖說我是他的主子,他是我的幕僚。但他可是有脾氣的人,見或不見,幫或不幫,只能看他自己的意見了?!鄙瞎馘秶@了一口氣。這個知蕭是個難伺候的主兒。醫(yī)老都拿他沒辦法。
不知過了多久,才見知蕭踱步而來。
顧曉嬅因為紅畫的事情,有些坐不住了??墒牵植桓掖叽?。畢竟求人辦事,得有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
“何事?”知蕭說著話,便自顧自的坐下來喝茶。
“這位是?”知蕭覺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嫂嫂,顧曉嬅?!鄙瞎馘稉屧捊榻B。
“原來如此。”知蕭點了點頭,繼續(xù)不緊不慢的喝他手中的茶。
喝完了一口茶,他才悠悠的開口。
“聽說你想看下官臥房中的美人圖。”
“你可知紅畫出事了?她就要被迫嫁給太子了!”顧曉嬅實在是著急了。
“此紅畫非彼紅畫,那是她的事,與下官何關(guān)?!敝捓淠恼f著。
其實,知蕭聽到紅畫出事時,心里是“咯噔”了一下。
但轉(zhuǎn)念一想,若紅畫嫁給太子,又有顧曉嬅做以姐妹。嫁給九五之尊之人,紅畫就不會再受到欺負(fù)。
若跟著自己,只會連累了紅畫。況且,自己的身體。。。。。。
知蕭表面是平靜的喝著茶,實際內(nèi)心早已翻滾得波濤洶涌如海浪般。
顧曉嬅當(dāng)然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但是,作為自己的幕僚多年,上官宥一看便知,知蕭心里的翻騰。
但那又如何,自己也無法強迫知蕭答應(yīng)幫助這個忙。
知道求人無用,顧曉嬅如喪家犬般垂頭喪氣。
剛剛出現(xiàn)的彩虹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暖暖的太陽,照在顧曉嬅的身上,但她此時只覺得這太陽火辣辣的。
心里的焦慮越來越重。
坐在主院的上官宥與知蕭兩人,四目對著,沒有說話。
上官宥用手敲擊桌面,想說著什么。
“沒用的,我決定的事情,不可能會改變的。”知蕭扔下這句話,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