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言牽著顧汐站在走廊時,拍賣會已經(jīng)開始了。
走廊不遠(yuǎn)處,葉文媛死死盯著顧汐的背影,剛剛匆匆一瞥她以為看錯了,忍不住又多看了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就是那天打她的小賤人。
該死的賤貨,那一巴掌,我要你一條命換。
“怎么了?”身邊的白衣女子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驚呼出聲,“那女子旁邊那個是……陸少?”
陸少?
葉文媛也驚住了。
寧市能被人稱為陸少的只有一人,陸家掌權(quán)人——陸薄言。
她眸光泛著陰狠。
那小賤人怎么配得上陸少?
她才是正真配得上陸少的人,她只配給她擦鞋。
“不是說陸少不近女色嗎?”白衣女子一臉懵逼外加震驚,絲毫沒注意到身旁陰狠到扭曲的表情,
葉文媛咬牙,雙眸并出的寒光恨不得將顧汐戳死,然后代替她靠在陸少懷里。
“這么蠢的話你也信,有沒有腦子?”
白衣女子嘴唇動了動,被葉文媛呵斥的不敢吱聲,垂首咬著嘴唇,雙眼通紅,好像被狠狠欺負(fù)過一番。
“幫我辦件事,辦不成功,胡家立刻從寧市消失。辦成功,我讓你胡家安安穩(wěn)穩(wěn)留在寧市。”
胡菲菲臉色一白,她這是把她往死路推,她卻無力反抗。
陸少,寧市的閻王爺,惹他的人墳頭草都已經(jīng)有她高了。
可……
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陸少那么有錢,肯定不會在意一個女人。
胡菲菲一下子篤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看向顧汐的眼光也帶了幾分陰狠。
為了胡家,只能犧牲你了。
顧汐也看到了葉文媛,只覺眼熟,并未想起什么時候見過。
“怎么了?”陸薄言低頭順著她的視線一眼望去,一人沒有。
“沒事”顧汐搖頭,希望她心中突然的不安是假的。
樓下,拍賣會正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陸薄言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坐了下來,顧汐被他抱在懷中。
沒有感興趣的東西,無聊地看了會,顧汐正感覺口渴,一名服務(wù)員立刻上前遞給她一杯牛奶。
服務(wù)這么好?
她只在包間喝了杯牛奶,她是這么知道的?
顧汐微瞇著眼,盯著手中的牛奶微微出神,片刻之后,她假裝抿了一口,趴在陸薄言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就見男人的臉色陡然變得陰騖。
躲在不遠(yuǎn)處的服務(wù)員見顧汐喝了牛奶,頓時眉開眼笑,悄悄地走向暗處,四下張望后,對著暗處的白衣女子招了招手。
“喝了嗎?”
“嗯”服務(wù)員忙不迭的點頭,“您放心,您交代的都辦好了,只要那男的離開,那女的肯定插翅難逃。”
女子冷哼一聲,閃出冷笑,從包里拿出一沓鈔票甩在服務(wù)員手中,行為舉止將趾高氣揚四個字發(fā)揮的淋漓盡致,“趕緊離開這里,別讓陸……那男的找到你了,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p> 服務(wù)員喜滋滋接過鈔票,悄悄離開帝豪。
陸薄言重新讓人送了杯牛奶,顧汐一口氣全部喝完后,打了個飽嗝。
皙白的手指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朝陸薄言嘻嘻一笑。
男人指腹摩挲著她被牛奶粘濕的唇瓣,快速將小女人嘴角殘留的液體擦干,面向別處。
顧汐怔怔地望著他,忘了回神,心不受控制地亂跳。
此時,拍賣會也進(jìn)行到最后。
“接下來,就是我們今晚拍賣會最后一件拍賣品,粉色之心。”拍賣會主持人的聲音傳遍整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