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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影帝暗戀我很久了

033她怕韓遇白變成她不認(rèn)識的樣子

聽說影帝暗戀我很久了 小生有禮呀 1890 2020-03-26 00:01:00

  老王也是一周前才來北山別墅,這棟房子是韓遇白的私人財產(chǎn),連宋怡都不知道。

  老王:“好像是的,許是少爺?shù)牧?xí)慣,這里以前也只有少爺一個人住,可能就都沒有上鎖?!?p>  安然“哦”了一聲。她又說:“王叔,三樓衣帽間,還有主臥衣柜里我和遇白的衣服,可以不要太刻意化嗎?”她又添了一句,“我和遇白在同一個公司上班,雖然我現(xiàn)在是黎小姐的助理,但是碰到的次數(shù)肯定也不會少?!?p>  “若是被有心人看見了,拿出去詬病,到時候可能不太好收拾。畢竟,遇白在事業(yè)上升期,年前剛評上影帝,此時爆出結(jié)婚,對他沒有好處?!?p>  老王眨了眨眼睛,說:“這些都是夫人準(zhǔn)備的,我做不了主。其實也不是很刻意,都是些穿在里頭的打底衫,看不見?!?p>  老王往安然身側(cè)走了幾步,用著只有兩人能聽得見的聲音輕輕地說:“這樣也好,以后少爺在外面做什么事之前,先看到自個兒身上的掛件,就能想起自己是有婦之夫,就不會亂來。”

  安然牽強(qiáng)笑了一下,便往餐廳走去了。

  **

  吃了早飯,安然與韓遇白一起去了皇庭娛樂。

  她進(jìn)了保時捷副駕駛座,在老王的目送下,保時捷離開了北山別墅。車子外頭的后視鏡沒了別墅的影子,安然才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車內(nèi)空間密閉,兩人又沒有交流,顯得很安靜。于是她那口輕輕的舒氣,便輕易地傳進(jìn)了韓遇白耳朵里。

  男人認(rèn)真地看著車,聽到她那聲舒心后,冷笑了聲,“裝得難受?聯(lián)合我媽一起算計我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要想到這一層。”

  他的冷言冷語無疑是傷到她了。

  女孩睫毛微垂,只是因為她稍稍側(cè)著身子看著窗外,臉色轉(zhuǎn)變得不是太明顯,所以看起來有些漫不經(jīng)心,甚至有點懶散什么也不在意。

  安然將視線從窗外堆積雪花的街角移開,她說:“世上沒有平白無故得來的東西,我得到了錢,自然要失去些什么?!?p>  “你看得還挺開?!彼f。

  韓遇白聲音一向溫和,冷起來也是真冷。若不是車?yán)镏挥兴退齼蓚€人,安然都不相信這些字眼詞句是從韓遇白嘴里說出來的。

  “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總得向前看?!?p>  “向錢?”他問。

  聽著男人戲謔的語氣,安然知道他說的是人民幣。她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地坐著。

  京城是一座繁華的城市,很多人都在這里尋夢。

  她也一樣。

  從車子前方的玻璃望著遠(yuǎn)處的天橋,安然好一會兒才說:“等會兒在十字路口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走一段路去公司。”

  男人卻答非所問,“你和我媽挺有默契,換個角度說,你們兩各取所需。她為了強(qiáng)迫我留在京城,隨便去找個女人跟我結(jié)婚,還使著那下作的手段,讓我不得不結(jié)婚?!?p>  “而你……”男人偏頭掃了她一眼,“……你貪錢,為了錢什么都愿意做。”看著她毫不改色的神態(tài),韓遇白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了些,于是又說了句:“但其實我覺得,你不值五百萬。”

  “雖然韓家不缺錢,但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他又打量了她幾眼,“最多給二十萬,買你足夠了。”

  男人如同看商品估價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每一道都像凌厲的刀劍,落在來都那么疼。安然放在自己右腿與車門之間的手,攥得不能再緊。

  指甲已經(jīng)扎進(jìn)了手掌心里。

  “婚后你就不要再想著能去我媽那里要錢,要錢就來找我。我媽雖然是個貴婦,但她也是個心思單純的貴婦,沒我身價高?!?p>  見她不說話,韓遇白又問了一句:“記住了?”

  過了十字路口,到了安然之前說的那街邊,韓遇白一面說一面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車子一停,安然就去開門,沒打開,韓遇白上了鎖。

  她手心朝下,挨著那明明暖和實則冰涼的門窗,微微轉(zhuǎn)過身,朝韓遇白點了點頭,“知道了?!?p>  旋即,再去開門的時候,一下就開了。

  門一開,安然連起身帶關(guān)門的動作,流暢地拿起包就往外走。走的時候也沒回頭看,仿佛這只是她打的一個滴滴車。

  從十字路口到皇庭娛樂公司,要走五分鐘的路。

  從車?yán)锍鰜恚还衫滹L(fēng)就鉆進(jìn)安然身子里,凍得她縮了縮脖子,本能地攏了攏身前的衣服。

  棉衣她還是穿著自己往常穿的,相比起里面那條打底裙,就要廉價多了。

  這才結(jié)婚第二天,就熬不下去了?答應(yīng)宋怡的那刻,就應(yīng)該想過會有現(xiàn)在的情況。只是她沒有想到,被韓遇白恨著的感覺,遠(yuǎn)比她想象中的要難過。

  小時候安父種了一畝地的西瓜,夏天的時候謹(jǐn)防偷瓜的賊,他們一家三口總會輪流去山上守著。

  夜里很黑,后山那邊又都是墓地,那時候她才八九歲,都沒覺得怕。

  春天插秧,蜷著褲腿下田,螞蟥爬上她的腿,一點點吸她的血,她都能從容不迫地用手將它拿下來。

  不知為什么,只是跟韓遇白結(jié)了個婚,相處了一天一夜而已,她突然覺得有些怕。

  她怕韓遇白變成她不認(rèn)識的樣子。

  她更怕如他所說韓家人沒有離婚只有喪偶,她要對著那個她陌生的韓遇白一輩子。

  **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皇庭娛樂門口。

  她進(jìn)了門,拿著員工卡在刷卡機(jī)上簽了到。剛要按電梯,羅杰就在背后喊了她一聲,“安姐早啊?!?p>  安然轉(zhuǎn)過身正想回一句“早”,韓遇白那張臉便撞進(jìn)她視線內(nèi),將她即將吐出的那個字也硬生生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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