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騰酒樓外
那趙所長聽到林青月的話臉色一紅,然后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至于吃飯什么的還是算了吧,真要吃了,說不得就會被擺上一道。
事情處理好了,林青月也告辭離開了。
胡松看著曉杰,臉上的震驚之色還沒有消失,他眼前的曉杰還真是以前那個孤苦伶仃的孤兒嗎,輝耀集團股東,這實在是難以想象。
“好了,你還在看什么?我臉上有花,雖然我長得帥,但也沒必要這樣目不轉(zhuǎn)睛吧,難不成你小子取向有問題?!睍越芡嫘Φ?。
胡松臉色一黑:“你這家伙能不能不要自戀,就你這模樣能說帥嗎?好吧,我承認是挺帥的,但神特么取向有問題,我孩子都兩個了,好吧!”
曉杰看著胡松無語的模樣笑了笑道:“今天你有開車來嗎?”
“沒有,高峰時間堵死人,我坐公交來的。”胡松聳聳肩道。
“那我送你吧!”曉杰道。
胡松沒有拒絕,而且他也不是會和曉杰客氣的人。
走到曉杰的x5面前,胡松砸了砸嘴道:“我還以為你騎的是你的小野驢呢,結(jié)果你拉出來一匹汗血寶馬。”
“滴滴——”
“你小子發(fā)生么愣呢,上車了!”曉杰按了按喇叭對著胡松道。
胡松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雙手四處摸著車中內(nèi)飾,一臉感嘆道:“這膚色,這滑嫩的觸感,這緊致的包裹感簡直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一旁的曉杰聽到胡松的話語,嘴角直抽搐,這話說得也太不正經(jīng)了,很容易讓人想歪的好吧。
車輛啟動,這個時候的渝市已經(jīng)不再擁擠,胡松家距離這里的車程也不遠,就二十分鐘左右。
“小松,我看你今天的臉色和狀態(tài)有些不好,是不是家里發(fā)生什么事了?!睍越軉柕?。
胡松搖頭道:“家中倒是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只是這幾天精神狀態(tài)十分不好,經(jīng)?;秀贝蝾?,本來還以為是這段時間勞累過度,昨天我便請假休息了一天,可我昨天睡了整整十幾個小時,可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加疲憊了?!?p> “而且不只是我這樣,我老婆和孩子也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今天上午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也沒檢查出什么問題,只是讓我們多喝水,多休息?!焙捎行┢v道。
聽到胡松的話語,曉杰眉頭緊皺,看來真的是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
將胡松送到家中后,曉杰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對著胡松道:“小松,今晚我可以到你家住一晚嗎?”
胡松笑道:“沒問題呀,走吧,我家里還有一間空房?!?p> 胡松家不小,有一百多平方,三室兩廳,看起來還是十分寬敞的,裝修的是現(xiàn)代風格,給人一種十分潮流的感覺。
由于是暑假期間,當兩人進屋時,胡松的老婆和孩子還在客廳看著電視,見到胡松和曉杰進門,胡松老婆便起身走了過來。
胡松簡單介紹了一下,讓自己老婆和曉杰相互認識了一下。
在以前的聊天中,曉杰就得知胡松的老婆名為蔣雪,兒子名為胡昊,女兒胡佳佳,見過照片,至于真人今天是第一次見。
蔣雪也是健談熱情之人,滿臉笑容道:“原來你就是曉杰呀,常常聽我老公在嘴里念叨你,今天十分高興見到你?!?p> 蔣雪伸出手和曉杰握了一下。
曉杰也是笑道:“小松每次和我聊天都會提到嫂子如何漂亮賢惠,今天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比小松說的不知要優(yōu)秀多少,看來小松上輩子一定做了不少好事才能取到嫂子你這樣老婆?!?p> 蔣雪臉色一紅道:“哪兒有這么優(yōu)秀,快,請進,我去給你們倒杯茶。”
蔣雪拿出兩雙拖鞋給兩人換上就轉(zhuǎn)身到廚房燒水給他們泡茶。
客廳的中的胡浩和胡佳佳雖然年齡不大,但卻十分乖巧,對著曉杰道:“叔叔好!”
“真乖!”曉杰坐到沙發(fā)上摸著兩個孩子的腦袋道。
曉杰感受著家中的氣息,頓時眉頭皺了起來,從剛才進門時他就感受到在客廳中有一股強大的陰力再涌動。
而且這股陰力分成四股陰氣細線連接在胡松家四人身上,他能感受到,胡松家四人身上的精氣都通過陰力細線傳遞到客廳中那陰力涌動的地方。
胡松坐到曉杰面前,看著曉杰眉頭緊皺道:“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嗎,看你這模樣好像你每個月親戚來的那幾天?!?p> 曉杰臉色一黑,神特么我每個月來的親戚,隨后嘴角一撇道:“對呀,你不就是我那個親戚嗎?!?p> 這下輪到胡松臉色一黑,蔣雪端著茶水過來聽到曉杰兩人的對話頓時臉色一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松,你信我嗎?”曉杰接過蔣雪遞過來的茶水對著胡松道。
這句話可就把胡松問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就信他嗎?胡松點頭道:“當然信呀,怎么了,要找我借什么嗎?先說好,錢可以借,老婆不行?!?p> 尼瑪,這又讓曉杰臉色一黑,這小松現(xiàn)在有些不正經(jīng)呀,以我現(xiàn)在的這樣的財力需要借錢嗎?當然不需要,只會拿錢,不還的那種,至于老婆嘛,借了要還的,那不是白養(yǎng)嗎?所以借是不存在的,還是自己買,我呸,娶的好。
至于胡松現(xiàn)在則是面目猙獰,臉色蒼白,腰間的軟肉被扭了一圈又一圈,連忙對著蔣雪認錯,蔣雪才嬌哼一聲放過了他。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不干凈的東西嗎?”
曉杰不再和胡松開玩笑,直接奔向主題。
聞言,胡松和蔣雪臉色一變,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胡松深吸了一口氣道:“以前我們不怎么相信,但這兩天我卻懷疑我們中邪了?!?p> “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懷疑?”曉杰喝了一口茶眉頭一皺道。
“就在我遇見你那天晚上,我做過一個夢,夢見自己出現(xiàn)在一個幽暗昏沉的空間,四肢被不知名的物體捆縛著,黏糊糊的,無法動彈,在我面前有一個長相猙獰,頭上一個圓形大嘴,嘴里長著一圈又一圈鋒利牙齒的怪物蟲子一般的怪物。”
“它從嘴里吐出一根管狀的物體插在了我的心口,我能看見我的血液通過這跟管子被那怪物蟲子給吸收。”
“蟲子怪物,用吸管吸血?”曉杰皺著眉頭喃喃道。
“尼瑪,不是吸管吸血,是管狀物體好吧,你當我奶茶還是牛奶呀,還吸管吸?!焙砂琢艘谎蹠越埽旖浅榇さ?。
胡松繼續(xù)道:“本來我還以為那只是一場噩夢而已,但沒想到后來只要我一睡覺就會出現(xiàn)那同樣的夢境。”
“而且,不光是我,蔣雪和我的兩個孩子也在后面相繼出現(xiàn)和我一樣的情況,這就讓我心中有些恐懼了,懷疑我們家是不是中邪了,還準備明天去寺廟請高僧看看呢?!?p> 曉杰聽著胡松的描述基本上能猜測是什么東西再作祟,他最近可是在騰龍發(fā)的專用手機上了解到了不少修煉界的知識,而現(xiàn)在胡松說的一切和其中一種東西十分類似。
“你們不是中邪,但確實是有陰邪之物在作祟?!睍越芏⒅蓛扇说溃骸岸疫@也是我說到你們家住一晚的目的,從我今天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感覺到你身上有不干凈的東西。”
這讓胡松更是一愣了,從一開始就看出他身上有不干凈的東西?這怎么聽著有些邪乎呀,感覺像那些招搖撞騙的假道士用的詐騙手段呀。
但曉杰根本沒有騙他的必要,又圖不了他什么,胡松認真地看著曉杰道:“那怎么才能把這不干凈的東西給祛除?”
他心中真的很擔心,也很恐懼,如果還這樣下去,以他們?nèi)缃竦纳眢w今年就得花上冥幣了。
曉杰沒有告訴他怎么祛除,畢竟說了也聽不懂,而是指著客廳中一個儲物柜的地方道:“那里面裝了什么東西?!?p> “沒什么呀,就一些日常用品。”等等,突然胡松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連忙跑到那儲物柜的地方將里面一個被紙盒和泡沫保護得很好的東西拿了出來。
看著胡松拿出來的東西,曉杰雙目微瞇,道:“這是什么?”
他之前感受到的陰力正是從這玉雕里面散發(fā)出來的。
胡松道:“這是蔣雪前幾天在外面逛街時買回來的,里面是一尊玉雕,還贈送了四串玉石手鏈?!?p> “玉石手鏈我們剛好一人一串,我最先帶上,第二天他們娘三才帶的,至于這玉雕本來是準備擺在客廳的裝飾架上,但賣玉雕的人說玉雕是開過光的,要先密封一個月才能打開擺放出來,所以也就一直放在儲物柜里?!?p> 說到這里,胡松盯著曉杰疑惑道:“難道是這玉雕的問題?”
曉杰點頭道:“的確是這玉雕,想來你們開始做噩夢都是在帶上了那玉石手鏈之后吧?!?p> 胡松與蔣雪點頭道:“的確是這樣的?!?p> 曉杰站起身來道:“待會兒你們看見什么都不要感覺奇怪,更不要大叫?!?p> 這又讓胡松一陣無語,他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雖然今天的事情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但最多也就好奇,大叫是不可能的。
“臥槽!”胡松突然大叫起來。
尼瑪他看見了什么,曉杰的手指竟然在冒電,在空中不斷揮動,那電光在竟然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道符箓。
只見曉杰一指,那些符箓竟然直接就烙印在玉雕之上,然后消失不見。
在曉杰的符箓烙印在那玉雕之上,胡松和蔣雪都感覺到自己心神上那莫名的壓力瞬間消失,渾身一陣輕松。
剛才曉杰刻畫的符箓中有一種封印的符箓——鎮(zhèn)邪符,能夠鎮(zhèn)壓封印玉雕內(nèi)那陰邪之力與胡松四人的聯(lián)系,并且讓其不能逃離和其他動作。
這玉雕內(nèi)的陰邪之物雖然厲害,但終究連形元境的都不是,在曉杰面前根本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