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意思,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因教習說了,不能交頭接耳,只能一臉懵的拿出紙筆,唰唰的寫了起來。
寫完后,陸續(xù)交給了武平教習。
武平看著手中的紙,臉色逐漸變得鐵青,最后索性將紙拍在案上。
“你們寫的都是些什么!!”
幾乎統(tǒng)統(tǒng)像是打了商量一樣都寫的‘睡覺’,甚至有些還寫什么通宵修煉!
丁班要真有人通宵修煉,還能留在丁班?
武平看了都忍不住嘲笑,“蘇漸離……你通宵修煉?你還不如與其他弟子一般寫睡覺,還更有說服力??!”
被點名的蘇漸離面色大紅,怯懦的垂著腦袋,“我……我……沒撒謊……”
全班哄堂大笑起來,對著蘇漸離指指點點起來。
其中一名弟子站了起來,笑道,“教習……蘇漸離真的是在通宵修煉,我往常去尋他,他不是在打坐就是在練劍……勤奮的很呢”
這話看起來像是為蘇漸離解釋,可他那揶揄的語氣分明是在譏諷蘇漸離。
容音支著腦袋看向被眾人戲謔的蘇漸離。
這人她沒什么印象,想來也是班上不太顯眼的人。
蘇漸離臉皮極薄,只是被這么一說,臉連同脖頸都紅成了一片。
面對眾人的嘲笑,也只是垂著腦袋,不做辯解。
“笑什么笑?。。 ?p> 武平不耐煩的道,“你們一個個都寫的睡覺,有什么好嘲笑旁人的??!都給我重寫,將酉時到亥時發(fā)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詳寫出來??!誰沒有寫清楚,就到練武場操練三個時辰再來寫?。 ?p> “啊……”
眾人砸吧著嘴,不情不愿的又開始寫了起來。
這一次,武平拿著戒尺,挨著順序一個一個檢查。
“你們?nèi)齻€人……聚在一起做什么?”
“修行……”
“賞月……”
“讀書……”
“啪啪啪……”,戒尺挨個落在三人的頭上,“到底做什么?”
三人捂著腦袋,相視一眼,認栽道,“……喝酒”
武平冷喝一聲,“宗內(nèi)禁止飲酒,明知故犯,你們?nèi)硕既ゾ毼鋱雠茏阋粋€時辰!!”
眾人一驚,嚇得拽緊了自己的紙。
他們是丁班,即便是斗毆喝酒賭博,往常教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今日,這是抽了什么風。
一會功夫,講堂內(nèi)因為違反宗內(nèi)規(guī)矩,弟子出去了一大半。
容音萬分感慨,這些人除了斗毆喝酒賭博竟然都沒有什么其他的娛樂項目……
也真的是無聊透了。
“……”
此時,武平拿著一張紙,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好一會,他才抽動著嘴角,問道,“你就不能寫點靠譜的!?。 ?p> 蘇漸離渾身一僵,吶吶道,“我……我沒撒謊……我就是……這么……做的”
“你你你……”,武平冷笑一聲,“你還是早些放棄吧,這么練你還是在丁班,簡直差的無可救藥……即便是甲班那些天才也沒有這么修煉的……”
他將手中的紙一揚,“罷了,以你的個性,量你也不敢做那等事……”
說完,便徑直檢查下一位。
容音好奇的看著落在腳邊的紙,彎腰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