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山林遠比白天要喧囂許多。
被排在后半夜值班的香磷早已睡去,只余下漩渦面麻和紫苑坐在篝火邊,談論著今天白天才發(fā)生的事。
“也就是說,如果想要回去的話,就必須要那把劍嗎?這條件太嚴苛了?!?p> 聽完漩渦面麻的話,紫苑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一開始的微笑蕩然無存了。
怎么看獲得心之劍的辦法實在是有些難為人。
“這也沒辦法?!?p> 漩渦面麻看著升騰的火焰,對此他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解決。
畢竟使用天沼矛的硬性條件就是那么的苛刻。不是用其他什么東西可以抵消的。
“現(xiàn)在只能盡量往那個方向靠攏了,畢竟,我們已經放棄了無為那邊?!?p> 相比于遠在天邊的創(chuàng)世之劍,原本近在眼前的承諾實際上更不可靠。
令人驚詫的夢加上黃泉死亡之后的情況,足以讓懷疑變成質疑。
或許,被從異界召喚的他們對于無為來說并不是助力,而是祭品。
“說的也是?!?p> 回想起她親眼看到的場景,紫苑也明白漩渦面麻說得是對的。
她攏了攏側面的頭發(fā),帶著些許猜測的意味說說:“所以你才要準備復雜的封印術嗎?”
封印術是一種入門難精通更難的忍術類別。
在他們這個四人小團體之中,能夠使用封印術就有3個人,無論是哪一個,施展簡單的封印術都是手到擒來的事。
只有涉及到復雜的封印術,才需要多個人通力協(xié)作。
另外,真正需要用到復雜的封印術的場景實際上是非常少的。
漩渦面麻搖了搖頭,他將腰間的面具取下來,一邊用手指劃過隱約散發(fā)著異樣氣息的面具,一邊說:“我的九面蘇婆訶已經完成了七面,還剩下兩面。你也知道,每一個九面獸都是需要大量的查克拉來激活的,所以我才選擇了尾獸。當然了,這也有另一個原因?!?p> 有限月讀的故事是漩渦面麻一直記住的事情之一,只是事實證明,七個尾獸的查克拉融合到一起并不能完成那個能使人跨越時空的術。
他繼續(xù)說道:“所以我接下來的目標是藏于這副面具之下的九尾。不過在獲取九尾查克拉的時候,我也不得不順手處理一下其它的事情,看能不能對以后有所幫助?!?p> 死神的肚子里可不只有湊齊了一桌麻將的火影,還有某個忍者的一雙手。
以防萬一,他需要將那個麻煩制造機的雙手收起來,未來無論是威脅對方,還是與對方進行交易,這都是不錯的砝碼。
一個立志要掌握所有忍術的人,怎么可能會接受一輩子不使用忍術呢?
紫苑回答道:“這樣嗎?那我會協(xié)助香磷的,我本身所學的就是這個,我的母親就是將魍魎的肉體和靈魂分開封印的?!?p> “那就麻煩你了?!鄙倌陱纳磉叺牟萜荷献テ鹨话岩肮笃鹕恚拔胰ブ車匆豢??!?p> ——
“在看什么呢?”
剛剛方便完的迪達拉回到火堆旁,一個不小心中間,他發(fā)現(xiàn)赤砂之蝎正在偷偷看什么。
“沒什么?!背嗌爸淠鼗亓艘宦暎芭c你無關。另外,下次方便的時候注意一下,不要拉在上風口?!?p> “你還能聞到嗎?”見過赤砂之蝎真身的迪達拉有些驚訝,他還是第一次了解到自己的搭檔還保留有嗅覺。
赤砂之蝎挪了挪位置,“你這種失敗的藝術家,怎么可能明白永恒的藝術呢?”
“那種東西才不是藝術!”
一提到藝術這個一眼,迪達拉就變得激動起來,連帶著手心里的舌頭都一起擺來擺去。
“只是一瞬間的綻放才是真正的藝術!”他雙手一拍,重申著自己對藝術的理解與執(zhí)著。
“不對,你是失敗的藝術。無論是被抓的那一次,還是上一次,你都在重復著你的藝術?!?p> 赤砂之蝎毫不留情地揭開了迪達拉心口血淋淋的傷疤。
被踩了尾巴的爆遁忍者突然大聲嚷嚷道:“難道你成功了嗎?而且我也沒被抓過,只是差一點而已?!?p> 金黃色的沖天辮抖來抖去,可以看出它的主人的心情比較激動。
“呵~”
赤砂之蝎發(fā)出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聲音,更是急得迪達拉直跺腳。
世界上為什么會存在這種氣人的聲音呢?它就該和雷遁一起消失掉才對!
因為弱點被曝光了,迪達拉在兩次的戰(zhàn)斗中都表現(xiàn)的很差。
“就應該使用那個才對……”迪達拉黑著臉碎碎念道,“就應該把那些家伙都炸死,死在我所創(chuàng)造的終極藝術中!”
“你這家伙,該不會想著把人柱力炸死吧。”赤砂之蝎扭頭看著發(fā)出奇怪聲音的迪達拉,“那有違佩恩的命令?!?p> 他警告著自己的搭檔,不想讓后者亂來。
“才沒那回事?!钡线_拉重新戴好護額,然后擺了擺手,“我雖然不懂得什么世界和平,但佩恩的藝術很不錯,只比我差上那么一點點而已?!?p> 說話之間,迪達拉已經走到了赤砂之蝎面前,彎著腰的他頭已經勾到卷軸前。
原來他先前的失落都是裝出來的,實際上只是為了降低赤砂之蝎的警惕,偷偷考上一眼蝎獨自看了半天的卷軸而已。
“好看嗎?”
赤砂之蝎等迪達拉看了個夠,這才問道。
他沒有生氣,因為這里的內容本就該傳達給迪達拉。
只不過他覺得這個時間應該是三天后。
迪達拉縮回頭,然后輕輕點了點頭,“為什么不讓絕傳遞訊息,而是使用卷軸呢?”
他對佩恩突然改了曉組織的傳統(tǒng)感到十分困惑,有絕這樣一個忍者在,為什么還要用費時費力的卷軸呢?
赤砂之蝎緩緩將卷軸收了起來,然后扭頭看向一邊。
“接下來要執(zhí)行新的命令了。”
赤砂之蝎沒有回答迪達拉的問題。相比于后加入曉的迪達拉,他對于曉的了解度就要高得多。
這種事解釋起來只會更加麻煩,更何況……
他想起了初次見到佩恩的景象,然后說:“明天以后連續(xù)趕三天的路,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