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準備開始,聶成君和安君云才徐徐走來。
“三哥,這呢。”說話的人身穿青藍色衣裝,腰間一邊佩戴著皇家的玉佩的,一邊佩戴一把短劍。止不住地他們招手。
聶成君和安君云兩人入座,旁邊的聶清慕湊過來,問道“三哥,怎么這么慢?!?p> “做事呢。”聶成君喝著茶,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道。
“做什么?”
“做什么?”聶成君突然間抓著安君云的手,摩挲著。
安君云恨不得松開,還想趕緊捂住他的嘴,真怕他突然蹦出什么話。
聶成君緊握女孩的手,十指相扣,“做什么,做你不能做的事?!?p> 聶清慕:“好嘛,我不能做。”他看向兩8人緊握的手,“我遲早也可以做,再說了,我隨便喊個女子,她肯定會直接投進本王懷里?!?p> 在旁的安君云禁不住“噗”地笑出聲:“嗛,你喊思兮姐姐過來,看她應不應你?!?p> 聶清慕一聽到李思兮的名字,刷的一下滿臉通紅,開始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三嫂你再說什么,思兮怎么會…在說我怎么會干這種事,就算我…思兮肯定不會…”
“好嘛,這么正經(jīng),看,人家不就坐在你斜對面。”
聶清慕下意識地往那看了一眼,正和李思兮對上了眼,趕緊低下頭吃菜。
他腦子嗡嗡地叫,臉也發(fā)燙。
每次都這樣,見到這個姑娘就會這樣,也只有見了這個姑娘才知道什么叫害羞。
宴會開始,聶成由和云朝兩人齊坐在宴會之上,作為壽星,聶霓裳坐在旁邊。
客人送的生辰禮物一個個被展示出來,被一個個喊著名字。
“北國的千年寒雪冰蓮一株,蘭耳兔一對。”
兩只兔子在籠子里打轉,被一群人看著,只因耳朵上的藍色斑點太引人矚目。
聶霓裳讓人把兔子放了,結果一打開籠子,就到處亂竄,正中聶霓裳的懷里,別她逮住怎么能輕易跑掉,兩只兔子就這樣一下一下的薅腦袋,幾撮毛豎了起來。
禮物一樣樣展出來,但聶霓裳對這些黃金珠寶沒有多大的興趣,她什么樣的奇珍異寶沒見過。
“西草原的深海珍珠,深靛朱黃?!?p> “軍部營四位將軍送的絲綢彩云裳。”
“四位將軍因要緊之事無法脫身,所以命人傳話,祝公主生辰快樂?!?p> 聶霓裳看了看這件衣服,怎么這么像是出嫁穿的衣服。
她不由得看向秦沐寒。
要真是出嫁,又會是怎樣的場景。
她家?guī)讉€哥哥和母后看著她穿著華麗的嫁衣,在布滿國花牡丹的道路上,與心愛之人攜手向他們走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聶霓裳望著他,目光竟舍不得離開半分。
秦沐寒也看了過來,兩人相視,她嘴角禁不住上揚,但會很快又收了起來,向他撇撇嘴,傲嬌地轉過頭。
她沒有。
她絕對不是因他而笑,她高興,是因為今天是她生辰。
秦沐寒見著公主這樣突然變換的態(tài)度,覺得莫名其妙,又好笑。
她也不知何時,開始依賴這個少年。
甚至有段時間,腦子里一直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