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他看見青楓一行人過來。
青楓背上還掛著個聶清慕,手里拿著幾枝桃花。
聶清慕睡相太難看,不忍直視,口水直流青楓衣衿。
“把他扔地上。”
青楓毫不留情地扔地上。
疼痛感使聶清慕清醒。
他的屁股真成四瓣了。
他一抬頭,就對著三哥嫌棄的眼神。
他索性喊了一聲:“哥。”
“你還敢回來?!甭櫝删痈吲R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人。
“干嘛,你又不會吃了我?!?p> 聶成君合上扇子,聽后,道:“吃你?本太子打斷你的腿!”
聶清慕一聽就慫,沒什么事是他三個哥干不出來的。
“別,三哥,我錯了。我…我是為了摘花,送給你?!?p> 聶清慕嚇得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急迫中拿出那幾枝桃花,伸向聶成君。
聶清慕看向他哥。
聶成君先是有些震驚,后滿臉黑線。
聶成君沒好氣,說了聲:“上來?!?p> “好嘞?!甭櫱迥奖钠饋?,一腳跳在轎子上。
轎子一震,正在喝茶的聶成君被灑了一臉。
“你…”聶成君看著身上的水,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聶清慕。
聶成君:真該打斷他的腿。
“別別別,哥,你沒事吧,我給你帕子?!甭櫥首右豢搓J禍,趕緊收拾現(xiàn)場,趁他哥沒發(fā)飆之前。
“你給我花干甚?”
聶清慕正拿著兩枝桃花對著他哥,氣氛顯然有些尷尬,“呃…拿錯了?!?p> 他快速地拿起一旁的帕子給他哥。
聶成君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水,一邊問聶清慕,“大老遠跑來,就為了這幾枝花?”
聶清慕不好意思地撓腦袋,“這不停說三哥你在我就來了嘛?!?p> “說實話。”
聶清慕憋紅臉,支支吾吾道:“就…思兮不是揚州人嗎,我不知道聽誰說,向揚州姑娘提親之前,以別君山的桃花為先前聘禮,這樣想拒絕也難啊?!?p> “這桃花有那么特殊,要你這么大費周章地跑過來?”
“這是因為傳言別君山的桃花從不凋謝,能永久存放,且香味不散?!?p> 聶成君沒有回話,像似在思考什么。
“再說了,誠意嘛,也要來一趟,話說回來,三哥你來揚州干嘛。”
“你管不著?!?p> 聶清慕小聲地“嗛”了一聲,在瞄了一眼聶成君,似乎沒聽見。
他換了個姿勢坐,“三哥,你也十八了,也不大了,皇后說你也男大當婚了,改該娶位姑娘了,你看看隔壁的聶傅慶,他…”
“閉嘴?!?p> “哦?!?p> “哥?!?p> 聶成君不語。
之后聶清慕獨自“唱戲”,見他哥沒理他,便滔滔不絕。
“三哥,不知道不,青楓他們再晚來點,我就要沒了,幸虧他們來的及時?!?p> “誒,三哥,你說護衛(wèi)隊和“吃人虎”哪個會贏?!?p> 聶成君:自動選擇隊友。
“三哥,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啊,和我同行那兩個人,他們都會輕功?!?p> “桃花給我。”
“啊,什么”
“花給我,回去我讓人教你武功?!?p> “啊,哦哦哦,好。”見聶成君松口,聶清慕毫不吝嗇地遞給了他哥桃花枝,自己留兩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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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清慕開始調(diào)起性子,八卦起來,“哥,你來這究竟干嘛?”他看了一眼他哥手上的桃花枝,“跟哪位姑娘提親???”
“閉嘴。”聶成君輕咳緩解尷尬。
“那你告訴我,在哪里什么時候也行,你不告訴我,我就拿回我的桃花?!闭f著,聶清慕伸出爪子就去拿。
“涼安街,安府,明日便啟程。”言完,聶成君臉上掩飾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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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親那日,涼安街熱鬧非凡,提親裝聘禮的大轎子占了大半個街道,百姓紛紛過來圍觀。
“哪位公子提親,好生氣派,瞧這轎子,里面裝了不少好東西?!?p> “哪位姑娘嫁過去,這么風光,等大婚那日不是更盛大?!?p> —
安府
安明和安夫人以及安老夫人站在門前,準備迎接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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