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失敗
“喂.......你說什么?”
鄭少徽接了個電話,驀地臉色一變,噌地一下站起來。
“是誰?”
鄭少徽神色凝重,掛斷電話。
“怎么了?”沈白硯問道。
“唐引出事了?!?p> 沈白硯頓時臉色煞白,一把扯住鄭少徽的衣領(lǐng),“她怎么了?”
“楊之琬出現(xiàn)在古堡,把她帶走了。”
“什么?”
“你沒聽錯,”鄭少徽深吸一口氣,聲色沉沉,“楊之琬回來了?!?p> 沈白硯低罵一聲,一把推開鄭少徽匆匆沖了出去。
“老四!”鄭少徽管不了那么多,急急追了過去。
......
“怎么?這么鎮(zhèn)定,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動你?”
黑色的加長林肯里,楊之琬與唐引面對面坐著。
楊之琬開了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舉在手里輕輕搖晃。
“你想多了,對你,什么都不需要?!碧埔⑽⒁恍?,眼底滿是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看起來對楊之琬十分輕視。
楊之琬脆弱的自尊心被唐引這種態(tài)度深深刺痛,厲聲道:“唐引!你以為你是誰?你根本就不屬于這里,你跟沈白硯,哪有什么好結(jié)果?!”
唐引瞬間怔住,嚴(yán)絲合縫看不出情緒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錯愕。
楊之琬......說什么?
唐引呆滯的面龐瞬間取悅了楊之琬。
她微微靠在椅背上,悠閑地晃著高腳杯,欣賞著唐引這難得的恐懼。
“怎么?害怕了?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情?”
唐引盯著她,一字一頓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對于唐引的矢口否認(rèn),楊之琬勾唇一笑,“別急啊唐小姐,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楊之琬抿了一口紅酒,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唐引看著楊之琬,眸中神色驚疑不定。
楊之琬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
她到底還知道什么?
她的出現(xiàn),難不成真的不是偶然嗎?
唐引閉眼,伸手用指甲掐了自己一把。
不行,這個時候,她一定要冷靜。
唐引此時心亂如麻,腦子里亂哄哄的,根本沒辦法思考其他的事情,連車子行駛的軌跡都沒在意。
楊之琬很滿意唐引的表現(xiàn),單手支著額頭,舒適愜意地品嘗紅酒。
車子飛快行駛,開進(jìn)了一處別墅。
“到了,下車吧?!?p> 楊之琬微微抬了抬下頜。
唐引透過車窗,看見了面前占地面積龐大的建筑群。
房子紅墻白瓦,尖頂聳立,大門前面對稱地建了兩個花壇,種上了大片的薔薇花,把大門遮住了半片。
唐引深吸口氣,推門下車。
楊之琬對唐引的識趣很滿意,領(lǐng)著她走進(jìn)房子。
寬大的客廳里,一個男人背對著兩人,雙手背在身后,站在窗邊看著滿片的薔薇花。
“主人,人帶來了?!?p> “嗯。”
男人低沉沙啞地應(yīng)了一聲。
“你下去吧。”
“是?!睏钪@個男人異常恭敬,聽話地離開了。
“唐小姐?”
男人沒有回頭。
“......是我?!?p> 唐引猶豫了一瞬,卻還是應(yīng)了。
只是不知道,他在叫的是誰。
“唐小姐不必緊張,我請?zhí)菩〗氵^來,只是想讓唐小姐好好休息休息,才好養(yǎng)好精神去參加研討會。”
唐引心里提了一口氣,卻覺得這男人的聲音隱約有點(diǎn)熟悉,卻想不出來。
男人看起來很年輕,穿著白T和牛仔褲,語氣云淡風(fēng)輕,仿佛就是閑話家常,根本不像是是個綁架的歹徒。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難以對付。
“唐小姐,你不用緊張?!?p>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我對你沒有惡意,時間到了,你自然就能離開這里?!?p> 這個人大費(fèi)周章處心積慮,唐引并不相信,他只是想讓她在這里住幾天。
可是即便再懷疑,這個時候,唐引也什么都不能說。
“我讓人帶你去休息。”
客套的語句,命令的語氣。
有仆人應(yīng)聲而來,領(lǐng)著唐引去房間。
唐引走了幾步,驀地頓住,回頭盯著男人的背影看了幾秒,而后卻又跟上仆人上了二樓。
仆人把唐引帶到房間門口就恭敬地一欠身,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唐引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唐引一進(jìn)房間便被整個房間的布置嚇到了。
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是
——手術(shù)室。
唐引握著門把手的手微微顫抖。
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你怕了?”
不知何時,楊之琬出現(xiàn)在她身后。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唐引驀地轉(zhuǎn)身,盯著楊之琬,眼底兇光畢露。
楊之琬被唐引盯得心臟重重一跳,又猛地回過神來,驚覺自己被唐引這么一個小黃毛丫頭嚇住了,不禁惱怒,“你乖乖進(jìn)去就是了!”
楊之琬猛地把唐引推進(jìn)去,啪嗒一下鎖了門。
唐引心下一跳,撲上去掰門把手。
門從外面被鎖住了。
唐引暗罵一聲。
是她大意了。
啪嗒!
突然,房間天花板上一排的白熾燈瞬間打開,明晃晃的白光刺進(jìn)唐引的眼睛里。
唐引下意識閉眼。
霎時間,唐引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
唐引晃著腦袋,扶著門板站起來。
唐引奮力睜開眼,只能模模糊糊看見眼前的單人床。
不是,是手術(shù)臺。
唐引驀地覺得四肢無力,砰地一聲倒在地上。
白熾燈打在地上,照著那個躺在鋪著薔薇花地磚的地板中心的女人。
......
沈白硯單手捉著方向盤,一手不斷給唐引打電話。
沈白硯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發(fā)汗。
唐引下落不明,打電話也打不通。
“你別著急,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唐引對他們肯定有利用價值,不會輕易對她動手的?!编嵣倩瞻矒崴?。
可是這樣蒼白無力的言語安撫對沈白硯卻一點(diǎn)作用都沒有。
都是他,是他把唐引牽扯進(jìn)來的,是他害了她。
他沒能保護(hù)好她!
沈白硯眼角發(fā)紅,猛地一踩油門加速。
“老四!”鄭少徽被沈白硯嚇住了。
沈白硯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
“沈白硯!你這樣過去有什么意義?難道你想我們這么多年的布置功虧一簣嗎?”
沈白硯充耳不聞。
“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埋伏了多少人,你這樣做,是想他們都死嗎?”
沈白硯一怔。
初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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